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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一脸诧异看着陈江河，“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当然你雨水告诉我的。”陈江河笑着夹菜。

傻柱点头，“哦，怪不得呢，不对，这事儿我妹怎么会知道？”

“你俩在说什么呢？”

何雨水看着鱼肉包子左右为难，想吃又怕吃不完。

“没什么！”

“吃你的包子吧！”

“吃不完给我！”

陈江河跟傻柱异口同声，三句话都一样。

何雨水被他俩逗笑了，没想到他俩这么有默契。

之前一直担心哥哥跟陈江河合不来，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陈江河跟傻柱对视一眼，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陈江河想去拿酒瓶。

被傻柱抢先一步，得意洋洋先给自己把酒倒满，然后再把酒瓶还给陈江河。

酒过三巡，一人来俩包子七八个蒸饺，吃的饱饱的。

傻柱脚步踉跄回家睡觉，陈江河被何雨水拉去遛弯消食儿。

平时她可没饭后遛弯儿的习惯，今天是吃太多了，不遛弯怕消化不良。

二人路过叁大爷家，听到叁大爷在跟孩子们炫耀今天的收获。

“厉害吧，今儿个运气不错，一下子掉到三条。”

“每条都得半斤以上，这些鱼省着点儿吃，够咱们家吃一个月的。”

叁大爷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得意劲儿，感觉天老大地老二他就是老三。

“厉害厉害！老头子真厉害！快把鱼给我吧，孩子们等着吃呢。”

叁大妈真给叁大爷面子，叁大爷说啥是啥，极力配合叁大爷显摆。

“厉害什么呀，才三条半斤的小鱼儿。”

“这三条还比不上人家陈江河一条鱼呢。”

说这话的是老三阎解旷，刚说完就挨了一记脑瓜崩。

俩哥哥在一旁捂嘴偷笑，屋里传出叁大爷训子的声音。

陈江河带着何雨水一路向南，路过位于帽儿胡同的交道口街道办。

碰见熟人打个招呼，跟对方介绍何雨水是他对象，对方打听何时办酒席。

到时候记得通知他，他一定到。

直到那人回去继续工作，在门口被门卫喊主任，何雨水才知道对方竟然是街道办主任。

原本在知道陈江河跟街道办主任如此熟络，已经够震惊了。

听陈江河说他曾多次去主任家做客，见过主任的所有直系亲属。

何雨水被震惊的说都不会话了，突然感觉眼前的陈江河好陌生。

自以为很了解陈江河，没想到他比自己所了解的更优秀，也更有本事。

顺着帽儿胡同往东走，路过位于北兵马司胡同的中戏。

往南路过位于东棉花胡同的交道口派出所，在门口刚巧碰见所长。

陈江河给所长介绍何雨水，所长听说何雨水是中专生。

问她毕业后有没有兴趣来派出所，何雨水受宠若惊。

所长希望她慎重考虑一下，毕竟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当警察没以前那么危险。

何雨水原本只想遛弯儿消食，没想到陈江河给了她这么多惊喜。

本以为陈江河只是在轧钢厂混得不错，跟厂领导和几位八级工师父关系好。

如今看来是她低估他了，她本以为自己作为中专生，足以匹配他当前拥有的身份地位。

没想到他远比自己想象中更优秀，更有出息。

二人手牵手走在回家的路上，天空突然飘起雪花。

陈江河把何雨水搂在怀里，防止雪花打湿她的头发。

从远处看，俩人像一个人，不过这个人长了两个脑袋四条腿。

等他俩回到四合院，地上已经有一层雪了。

陈江河将何雨水送到小屋门口，拍了拍头上的雪。

何雨水趁他不注意，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陈江河刚想得寸进尺，听到隔壁那屋传来傻柱的咳嗽声。

提醒雨水关好门窗，踩着雪回后院，走路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回屋把桌上的鱼骨丢窗台外面，关进门窗关灯睡觉。

……

翌日。

陈江河端着鱼汤，站在窗前往外看。

屋外白雪皑皑，屋顶和天空连在一起，一眼望不到边。

吃完饭把门口的雪扫一扫，剩下的等回来再说。

戴好帽子，围巾，手套，骑车出门。

工作服外套军大衣，防寒又保暖。

厂里可不会给工人发军大衣，这件军大衣是陈江河在黑市上换来的。

对方要价20斤粮票和2斤油票，陈江河看出那人身份不一般。

多给了10斤米票和2斤芝麻酱票，并且答应给对方半年时间。

半年之内随时可以把军大衣赎回去，没想到就因为这句话，让他解释以为了不起的人物。

后来对方拿了一件崭新的军大衣，换走了放在陈江河这里的旧军大衣。

并且请陈江河去家里做客，陈江河这才知道那件旧军大衣的来历。

说什么都不肯收新军大衣，可对方也是个暴脾气，不收不行。

感觉陈江河再不收，他能让警卫员一枪毙了他。

陈江河拢了拢衣袖，拍了拍落在军大衣上的雪，有点儿想军大衣的主人了。

他知道那位日理万机，平时不方便去打扰他，还是等过年再去看他吧。

……

东直门外，

红星轧钢厂食堂。

陈江河把军大衣放椅子上。

刚把白菜搬到案板上，保卫科科长就来了。

身后跟着昨天去他家的副科长，笑的跟一朵猪尾巴花儿似的。

陈江河以为又有人举报他了，打算跟他们出去说。

结果什么事儿都没有，就是科长刚听副科长说了昨天的事儿。

想来找他了解具体情况，看他需不需要他出面教训对方。

陈江河把科长和副科长请到一旁，抽颗烟把话说开，一直送到门口。

回食堂发现大家都在看他，知道大家在想什么，陈江河板着脸提醒大家干活儿。

或许他们见过不少跟保卫科关系不错人。

但他们绝对没见过像陈江河这样，跟保卫科领导处成自己人的。

就刚才保卫科科长和副科长的架势，明显就是自家人被欺负了，要给自家人出头。

那是真把陈江河当一家人，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有聪明人就在琢磨，能让保卫科的一二把手当成一家人，陈江河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们想归想，别说他们想不到，想到也做不到。

午饭比较忙，晚饭人比较少。

只要没有小炒，陈江河几乎都能准时下班。

以前下班直接回家，现在下班先去接何雨水。

说是自从跟他确立关系以后，在学校没有在家睡得踏实。

她是睡得不踏实么？她是享受被万众瞩目的感觉。

陈江河看破不说破，毕竟她什么都听他的，去她家去他家都是他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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