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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万明善，万律师，你认识吧？”秦巍给两人做了个引见。

万明善起身，走到金世达面前，和他握了手。

金世达刚还紧绷着的眉头，舒展了不少，说：“认识！万律，老朋友了！不过现在得改口万老板了！”

万明善微笑道：“老金，最近还去地坛公园那边喂鸽子没？”

“能不去吗？都喂七八年了！”金世达笑道：“我说你和秦巍到底要干什么呢？才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现在又把我叫到这里来......”

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往往需要第三个三方都认识的人在场，那剩下的话就好说了。

“我现在是巍总的法律顾问，具体的，你要问他。”万明善说。

金世达更是一惊。

不只是门口的大红横幅，还有业内赫赫有名的大律师，如今却成了一个原来默默无闻的小人物的法律顾问，更是因为万明善对秦巍的那个称呼。

秦巍招呼着：“来，师哥，坐。老金，你也别站着来了啊！都没有外人！”

三人坐定，秦巍便主动开口：“老金，今天我让小马专门请你过来，是想跟你谈谈跳槽的事。”

金世达眉梢一扬，坐实了自己来之前的想法，“嚯，你这锄头都挥到老东家头上了啊！”

“现在师太走了嘛，华金投研正是门户大开的时候。”秦巍为二人斟了八分满的茶，“再说了，放眼整個投研，除了老金你，还有谁值得我这么兴师动众啊！”

金世达用指节敲了三下桌面，笑着说道：“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子！我跟你同级，都是K6。”

在秦巍入职华金的时候，金世达就是K6职级，可当秦巍都成K6了，到现在都走了，他还是在原地踏步。

究其原因，还是在经历一些事后，他不愿意削尖了脑袋，往上爬。

这也是为什么，他才会处处对谁都客客气气的，谁都不得罪，情愿去地坛喂鸽子，也要活在自己的小圈子里。

“老金，你也别太谦虚了。我们部门的报告，有一半在上会前，都是你审过的。”秦巍接着说道：“要不是当年郑玉敏空降，那投研的第一把交椅，不得还是伱来坐啊！”

“好汉不提当年勇，我那时候呢，是差了点运气。”金世达淡淡地说着。

秦巍笑了笑，“那现在，运气又来了。”

金世达对秦巍的靠山，也有些好奇，压低声音道：“那你说说，你代表的谁？中泰？中信？海通？国信？”

他又说了好几家公司，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唯独不可能就是才被你拌了脚的中恒了。”

秦巍讪讪一笑，“我今天约你来这儿，是因为我那边的办公场地要到本周末才彻底弄好。”

金世达拿着杯子的手一僵，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沉声道：“你代表你自己？”

“你也看到了，我和小马出来之后，做了点小买卖。”秦巍轻松地说着。

金世达放下了茶杯，“我在雪球论坛实名前，就猜到关于西冷伟创的帖子，是你发的。也听说过，那份被摆到领导桌上的报告，就是你当初被否掉的那一份。”

他深深看了秦巍一眼，“你也是做尽调的，应该很清楚，一个买卖值不值得跟进，关键是看它能否变现以及变现的能力。你和小马现在做这些，风头是很大，但没让我看到盈利的点。”

“有些买卖呢，不能光看眼前的收益。”秦巍不急不忙地说着：“就比如这家麦源，从小工作室起家，做到现在的数一数二。”

他摸出了烟盒，“而我即将的那艘巨轮，赚的也不是当下的钱，是未来的知识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