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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那时候并非没有挽救的可能了，我们还拥有着最后的希望，有一个家伙绝对能够去阻止阿尔托莉雅继续疯狂下去……”

说到这，摩根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叙述，无需再多言，那沉默的眼神便已告诉了克劳德切尔接下来的话语。

事情到这里算是理清了绝大部分，包括先前杀死卡利古拉的那个疯子身份也已经昭然若揭。

如果没有第二个遭遇这种事情的阿尔托莉雅的话，那么那个疯子恐怕正是眼前摩根对应世界的阿尔托莉雅，杀死自己也是对方的目标之一。

感慨着这不幸的故事，克劳德切尔叹了口气，问道：“所以，那个世界的我又做了什么糟糕的选择？”

摩根那个口中所说的希望不用想都知道是自己，在那种情况下，唯一有足够威望与资历能够证明摩根无罪和阿尔托莉雅发疯事实的只有克劳德切尔。

哪怕异地而思，克劳德切尔代入那个时间线的自己都能有好几种处理这种情况的方法，阿尔托莉雅并非完全的无可救药。

但摩根的世界依旧走向了毁灭，这就代表了那个世界的自己克劳德切尔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选择了沉默，又甚至是与阿尔托莉雅站在了一起。

洪水爆发时，没有任何一滴水是无辜的，只要没有主动去解决阿尔托莉雅，那克劳德切尔便不可避免的也要背上一部分责任。

不过有点出乎意料的是，摩根并没有如克劳德切尔想象中咒骂着自己的自甘堕落或是同流合污，只是继续解释着：

“你将最后的守护者之力交给了我，把我送离了那个世界抹除了我的坐标，然后在不告知其他人的情况下独自去面对她，没有人知道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世界依旧毁灭了。”

这也是摩根一直以来对克劳德切尔态度感到有些复杂的原因。

说克劳德切尔什么都不干吧？他偏偏在关键的时候保护了自己，为编号地球负83保存了希望的最后火种。

但你要说克劳德切尔有所作为？那却又不可能，因为克劳德切尔是真的拥有阻止这种这种事情发生的能力，可地球还是毁灭了，这就足以证明很多事情。

而且有一点事情摩根没有完全告诉克劳德切尔。

在她那个世界，她的红龙之血并非是后天而来的，克劳德切尔是她在血裔关系上的真正父亲。她真正的名字严格来说应该是摩根.普瑞斯托，而不是勒菲。

这也是摩根一直以来都喊克劳德切尔父亲的原因，这并不是为了更好的伪装成阿尔托莉雅，而摩根本人发自内心的便如此称呼。

“这……唉……”

了解到一个如此疯狂的故事，得知另一个世界的阿尔托莉雅竟因为自己血脉深处中的固执己见导致到一切发展到那个地步。

克劳德切尔刚刚才因为和贞德.Alter一起发疯得来的欢乐已荡然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在联想到自己世界阿尔托莉雅结局后更上一层的悲哀。

狂笑阿尔托莉雅的计划对于两者来说已经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