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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德.Alter闻言一愣，哪怕以贞德.Alter粗大的神经此刻都能反应过来这个问题恐怕就是皇甫嵩对自己的考验了。

只要答得好，自己这波抱大腿就算是成功。答不好那自然是凉凉，机会给了，你自己把握不住能怪谁？

至于输在了哪里？

在皇甫嵩问出了问题时，贞德.Alter心中便有了答案，可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那个答案。

因为贞德.Alter知道，自己其实是输给了自己，不是那个圣女贞德，而是输给了自己的内心。

当时在瑞文戴尔决战的时候，虽然贞德.Alter处于两面夹击之中，且后军已崩溃开始反卷中军，但贞德.Alter其实并不是没有希望的。

主将代表着全军的士气，兵形势的精髓正在于这一点，只要贞德.Alter在那时展现出破釜沉舟的气势，绿皮也未必会崩溃。

可惜在那时的贞德.Alter看来，克劳德切尔已经不可能选择自己了，就算自己突围出去有什么价值呢？

所以贞德.Alter的心死了，当着绿皮的面试图自行了断，让绿皮们彻底失去了那最后的一丝希望，导致了最终的败亡。

不过现在皇甫嵩问了就肯定不能那么说，在心中优化了下文字后，贞德.Alter这才敢说：

“输在我太骄傲了，连胜太久导致后军没有做好防备，在被骑兵冲锋时崩溃反卷中军，我个人能力也不足，最后全军崩溃战败了。”

个人能力不足这点完全可以直说，在大佬面前，贞德.Alter觉得姿态放低一些这是有必要的。

要是大佬觉得自己太飘想要顺手敲打一下，那贞德.Alter哭都没地方哭去，纯粹是自己作的。

皇甫嵩则是一脸无所谓的安慰道：“没关系，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就当长见识，只要你能知道你是怎么输的就行。”

虽然得知贞德.Alter所谓的指挥几万人的战争经验是被别人车飞了，是有点丢脸。

但换个角度想一下，如果贞德.Alter没有撒谎，那么想要飘到连后军防备都不需要的程度绝对是无数场胜利才能叠加起来的自信。

毕竟站在贞德.Alter的视角上看，老娘都已经把周围所有能打的给打死了，已知概念中敌人只剩下对面这一波。

这种情况下要个锤子的后军防备啊？直接全军出击一波流碾压把对面给打爆带走不好吗？

皇甫嵩身为过来人自然是明白这种经验的，贞德.Alter现在才十七岁而已，控制不住这种连胜之后的骄傲是正常情况。

换做皇甫嵩十七岁时能打到产生认知概念内自己无敌这种念头，皇甫嵩觉得自己可能会浪得比贞德.Alter还飘。

心中对贞德.Alter有了点基础的判断，皇甫嵩虽然承认之前自己是高估了贞德.Alter，不过也是个好苗子，至少收了不会败坏自己的名声。

只不过还没等皇甫嵩示意贞德.Alter以后能跟着自己了，不远处西凉铁骑大部所在的营地却突然闪耀起紫金色的亮光，在漆黑的夜空中显得格外耀眼。

随后亮光化为一声巨响震撼人心，连地上的尘土都为其气浪所掀飞在空中乱舞，那爆炸的威力让贞德.Alter仅仅只是看着都能感觉到无比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