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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你虽然没被植入自生界，但为了避免你被蛊惑，我就再给你讲一讲，我祖父忽悠人的那一套吧。”艾达像是找到了一个情绪的宣泄口，希望何文继续听下去。

“我祖父擅长精神类蛊惑，在瞭望者的记载中他当年曾一人一言用谬论让一领之人都深信太阳光有毒，几十年都隐藏在地下。”

“还好武长空赶到的及时，要不然你可能已经变成了他的傀儡。”

何文没有打算继续讨论彩老，免得自己露出马脚转而说道，“当时彩老曾附身在一名安全员身上，我们或许可以从那人身上找线索。”

艾达摇了摇头，“很难，他附身的灵技是血脉灵技，主要是他的血脉，就可能被他操控身体，我当时就是被半操控着接受了自生界种子。”

“对了，你还不不知道自生界，我给你讲一下，自生界顾名思义就是人为孕育的秘境，你应该也知道突破天神需要融合秘境，这个灵技就是为了应对眼下而研发出来的，分为两个版本，一是原始版：消耗资源巨大，跨度时间长且需要人的强烈情感，自己从头培养一个秘境代价足够界域蕴养数十个了，二是传播版：由自生界的拥有者孕育自生界种子，自生界种子可以帮助使用者大幅减少秘境的资源，但是其使用者可能面临原自生界的主人的剥削，这个剥削可能是0也可能是100%”

听完艾达的解释，何文说道：“那这灵技岂不是媲美彩虹界意识的剥削？”

“没错，当时光是研发这项灵技就实验死了三名天人九劫，但这已经是彩虹界能找到的唯二出路了，一起破戒的希望太渺茫，不少寿元将尽的老人也即将逝去，或者自生界才是未来的希望呢？也说不定。”艾达很沮丧，面朝窗外，双手撑着窗边眺望远处。

何文低着头沉思，“在填补界域这个无底洞面前，几名天神甚至数十名天神都显得太微不足道了，当时的人能有如此魄力，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也是一代狠人。”

“好了，不说这个，就像武长空说的，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等你突破到天人境没准，我们已经找到其他路了呢？北皇大学的凶人计划就很有希望，还有前段时间出现的血肉丸也很有希望，可惜那东西属于其他域外势力，我记得，你当时就在赤焰领，你有接触过那人吗？”

何文没想到艾达对血肉丸的评价这么高，“血肉丸真的那么有些效吗？”

“你可不要小看那技术，就这么说吧，这种压缩血肉的技术，只要时间足够就算是放在剑域和魔域都是一方巨擎。所以有机会你要跟他们多接触，就算要不到血肉丸，也要获得他们的友谊。”艾达转头一缕青丝从帽兜的边缘滑落。

轻风吹过石砌的窗户，将艾达的深绿色帽兜吹落，一头青丝随风轻扬，艾达立刻转头看向远处的湖面，“不说了，我带你去看看绝渊领的秘密吧。”

艾达手指一点远处，何文就感觉身体一轻，跟着艾达向窗外飞去，空中何文踩着一片大荷叶，离远窗户，何文才看清这栋建筑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