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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尊称(爸爸)

  • 作者:夏叔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11-15 11:14:03
  • 完书字数:9426

“唔—”叶怀夕有些呼吸不过来,用力的捶着秦沉的胸膛,好不容易才得到一丝空隙,“阿沉,回家。”

感受到怀里的人轻微的变化。

秦沉动了动身子,笑的邪魅:“现在这种情况走了,可是会让人误会的。”

“要不然,我们再等一会?”

叶怀夕娇脆脆道:“不要,快回去。”

继续待下去,她真不知道在黝黑的影厅,秦沉会干出什么。

秦沉了然一笑,见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面色酡红。

也不敢再逗她,一手抱住她的纤腰,一手托住她的大腿,起身大步离开了电影院。

离开影院后,呼吸着外室新鲜的空气,叶怀夕才渐渐平复下来。

可某人却并不没有,体内的燥热反而愈演愈烈。

车速加到90,十分钟不到,叶怀夕已经被丢在了柔软的床上。

……

就这样,平平淡淡地日子又过了小半个月,时间已近年底,南方也开始下起了小雪,往日的葱翠霎时裹上层层雪白的银装,寒风习习,透着一股萧瑟的冷意。

这是秦沉第一次在叶怀夕面前提及,他那只比叶怀夕小9岁女儿。

似乎是小女孩快过生日了,秦沉最近一直在忙着为她准备生日礼物,时不时的向叶怀夕询问请教。

“夕夕,现在的小女孩都会比较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尚不知情的叶怀夕一脸狐疑地看着秦沉,那模样好似在说,你在外面有了人了?还是比她还小的小女孩?

秦沉被她的反应逗笑了:“乱想些什么呀,言欢要过生日了,我一个当爸爸的不知道送她些什么,就想着来问问你。”

叶怀夕脸色有些不太自然,“这个的话,你往年都是怎么准备的?”

泽江,云初贵族学校

“言欢,圣诞节快到了,你马上就要十七岁了。”

教室里与秦言欢关系较好的同学率先提起,

“呀!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言欢快过生日了。”

秦言欢性格温婉善良,在班上人缘很好,非常受欢迎,一时间,教室里响起更多询问且好奇的声音。

“言欢是不是这次的生日宴打算怎么办呀,大家都等着去给你庆生呢。”

“你可是你爸爸的小情人,贴心小棉袄,你爸爸向来也宠你的紧,今年他又为你准备了什么样的生日惊喜呀。”

秦言欢十五岁那年,刚正式进入云初贵族学校,秦沉为她准备的生日惊喜,一度震惊了整个泽江。

上万架无人机临空而立,一遍遍描绘着:祝秦言欢小公主十五岁生日快乐,冯虚御风,翱翔蓬蒿,遗世独立。

以及最后登场的,秦言欢的自画像。

教室里身着贵族西装校裙的女孩,皮肤白皙,一双与秦沉一模一样的桃花眼,顾盼生姿,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在肩后,只见她莞尔一笑:“我也很是期待呢,可这些,爸爸他从来不会向我透露半分。”

“生日宴还是像往年一样,欢迎大家能来我庆生。”

叶怀夕喉咙一噎,轻咳了几声,她似乎没想到以往的生日礼物都挺高调的。

就他以往这准备的,今年要是随随便便寄个礼物过去,那小姑娘不得伤心死啊。

既然他这么宠爱泽江那位小公主,那她就费点劲帮帮忙吧。

“言欢平时有什么爱好吗?”

秦沉微微抿唇,思索了好一段时间,缓缓沉吟道:“言欢被判给她妈,她妈妈再婚后,慢慢地,我和她见面的次数也渐渐少了,以至于我现在也不太清楚她的喜好。”

实话说来,他还真不知道秦言欢喜欢什么,兴趣爱好又是什么。

因为那人,他现在对秦言欢可以说是知之甚少。

“但言欢她从小便喜欢画画。”

“呃…”叶怀夕有些无语,眨巴着眼睛,“就没有再详细一点的信息了吗?”

秦沉心虚地摇了摇头。

叶怀夕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小脸写满了无奈,不靠谱的男人,还是得靠她自己。

叶怀夕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嘟—”电话响了不过三秒便被接通了。

“小夕,怎...怎么了,”熟悉且微沉的声音,正是来自商陆,“出...出什么...什么事了?”

“唔~”又是一声刺耳的声音。

已尝情事的叶怀夕,此刻哪能不懂他在干嘛。

她嫌弃地将手机拿远,好似这样就能降低电话那头的声音。

“帮个忙…”

叶怀夕挂断之前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这大下午的,别太辛苦了,”

末了停顿了片刻,

“你们注意点身子。”

泽江,傍山别墅

商陆听到叶怀夕最后一番话,微微愣神,脸上染上绯红。

小夕听出来了。

何宴衍察觉出商陆的不专心,心中不悦。

“唔~”商陆痛苦极了。

……

“噗嗤”沙发上听到全过程的秦沉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笑,你现在最没资格笑。”叶怀夕没好气地看着他,“自家孩子的喜好都不清楚,得亏你不是我爸,”

“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秦沉的长相搭上那一身腱子肉,当属铁骨铮铮的硬汉,五官凌厉如刀削般流利,一双锐利发桃花眼,不笑时如同深冬的寒冰,噬人心骨,笑时如如初春的暖阳,让大地春回,如神秘浩瀚的海洋,勾人心魂,引人沉迷。

他勾唇一笑:“那就让我不好受试试。”

真是像极了一个地痞流氓。

他好似故意的将“好受”两个字咬的极重。

叶怀夕心一慌,心中直呼不妙,撒腿便想逃走。

可确实直撞枪口,从阳台逃跑必定要经过客厅,叶怀夕像一只遇上大灰狼的小白兔一般,惊慌无措忙着躲藏逃跑。

而秦沉这只大灰狼就坐在沙发上,守株待兔。

结果可想而知,弱小无助的小白兔怎么能从精明的大灰狼手中逃跑呢。

只能等着被吃干抹净。

……

“秦沉,你真是...你真是...”叶怀夕半天都没说出什么来。

秦沉躺靠在床头板上,一手将叶怀夕搂在怀里,一手掐着一根刚点燃的香烟,半眯着眸子,一脸餍足:“我真是什么?”

“秦沉,你个大混蛋。”

下一秒,火辣辣的,是秦沉的手掌重重的落在叶怀夕的身上。

“又不乖,喊的什么呢。”

叶怀夕脸上一热,全身染上淡淡地粉色。

该死的秦沉,刚刚居然让她喊他“尊称”。

不喊就一直折磨着她,本以为答应了他能舒心些。

可整整一个多小时下来,她只觉得更加闹心了。

浑身酸痛,脚步虚浮。

叶怀夕抬眼望去,见到男人惬意的模样,气愤极了:“以后你不可以再抽烟了,味道太难闻了。”

秦沉抿了抿唇,摁灭了手中的烟头:“都依你。”

叶怀夕摊开手:“那现在把你所有的存货交出来。”

“你确定?”秦沉试探性地问了问。

叶怀夕以为他不愿意,不悦地“啧”了一声。

秦沉了然地点了点,轻身应好。

旋即,掀开被子下了床,肆无忌惮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身子随着行动晃动,刺人眼球。

叶怀夕脸蹭的红的更加厉害,一头蒙进被子,只顾着生气,竟忘了他们俩现在正......

尽管两人亲密相处过这么多次,可她直视秦沉的赤膊仍然会感到羞涩。

这也是秦沉刚刚问她的原因之一。

望见床上的动静,秦沉的嘴角微微一扬,他知道叶怀夕向来害怕得紧。

每次坦诚相对,叶怀夕的眼神目不斜视的望着他的脸,英勇赴死的模样,总是会逗笑秦沉。

唯有的几次,都是他逼着叶怀夕睁眼看的。

隔着被子,秦沉拍了拍叶怀夕:“出来,上缴存货啦。”

被子里的人没动,只传出闷闷地声音:“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

秦沉一笑,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手臂一勾,便将叶怀夕从被子里捞了起来:“这样也没事,看不到。”

叶怀夕内心抓狂,拜托,这样看不到并不代表感受不到啊。

“喏,都给你。”

叶怀夕呐呐地接过他手中所有的存货,拿起里头夹杂的打火机:“打火机不用交,平时总是用得上的。”

秦沉笑了笑,起了逗弄的心思,玩笑的说道:“这都不重要,要是想抽,总有办法的。”

叶怀夕自知他说的是玩笑话,可这玩笑话却露着真。

因为他要是不想戒真想抽的话,有的是法子,她的话和威胁也起不到半点作用。

尽管如此,可叶怀夕就是莫名的相信秦沉。

不敢说秦沉从未欺骗过她,但他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的人。

叶怀夕掂量掂量手中的货:“这没事,反正我相信你。”

“毕竟——”语气拖沓冗长,“你不会轻易骗我,而且你可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秦沉面上迅速闪过一抹不自然,片刻,转瞬即逝,好似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

而依偎在秦沉怀里的女孩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倏地,叶怀夕身子一颤,满脸土色:“秦沉,你怎么这么难满足啊。”

一个近四十岁的男人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精力,难不成是因为他这一身腱子肉?

秦沉轻声一笑,吻上叶怀夕的嘴角:“只对你。”

缠绵缱绻,一室绯糜。

“我大概知道该为言欢准备什么样的礼物了。”叶怀夕两手软绵绵地挂在秦沉的肩上,声线妩媚缠绻。

“嗯—”

秦沉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带着浓厚的爱意,极其不满叶怀夕此刻的分心:“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嘛。”

“搂紧我。”话落不等叶怀夕反应,直接抓住她的手需需地挂住他的脖颈。

……

“我知道了,辛苦小商总了。”叶怀夕笑着挂断了商陆的电话。

从联系人列表翻出另一个海外号码,她犹豫了很久,身子一动不动,好似静止了一般,片刻后还是拨通了它……

商陆查到秦言欢除了爱好画画以外,对星宇亦是很感兴趣。

由此,叶怀夕想了一个主要,她拉着秦沉准备一起为她绘了一副星宇挂画。

叶怀夕现在采购了一批已经抛完光的萤石,又将其打磨成各类行星的模样,放在一旁备用装饰画作。

叶怀夕本想拉着秦沉一起完成底画,可一想到秦沉的那双手,只觉得他会帮倒忙。

最后只能自己默默完成了所有,要说秦沉在这其间帮了什么忙,那可能就是司机?工具人?

抛光萤石是叶怀夕和秦沉一起装饰上去的,一副挂画两人约莫花了三天才完成。

距离圣诞节越来越近,叶怀夕联系朋友从国际知名画家安弗利手中,费劲千辛万苦买下的私人藏画——《梦之语》,也寄到了家里。

快递是秦沉收的,他打开时,有些震惊,他没想到叶怀夕居然托买下了,千金难求的藏品油画。

秦沉面容严肃,语气带上些怒意:“谁让你私自做这种事的?”

他不懂画,但却看得出来这副油画绝对价值不菲。

“叶怀夕,你不需要讨好言欢。”

刚回家的叶怀夕一脸疑惑,直到看见客厅里摆的油画才慢慢反应过来。

叶怀夕没有急着去看画,因为前两年在国外她早就看过了真迹。

《梦之语》中充满未知、神秘,那是希望,是曙光,是暗夜里向上不断挣扎不弃自我,栩栩如生,是为每个绘画生所喜爱的。

她笑着走到秦沉面前,声线轻柔且带些娇意:“哎呀,我这怎么叫讨好言欢呢,我这不就是为她准备个小小的生日礼物,想让小孩子开心开心嘛。”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这画的价值,还是说,”秦沉话语间的愤怒未减,“你觉得我傻啊。”

尽管两人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可眼下,叶怀夕是真的没弄明白秦沉为什么生气。

她有些慌乱,语无伦次道:“我,我就想...”

“你就想什么?你不用...”

手机电话铃声的响起,打断了秦沉的话。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朝叶怀夕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没有一丝犹豫立马按下接通键:“言欢,现在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嘛?”

语气没了方才的凌厉和愤怒,轻声细语的。

叶怀夕心口一时有些痛。

她和秦沉在一起的消息,秦沉并没有向秦言欢透露。

一方面是她正处关键时期,秦沉不想让她分心,另一方面是这小孩一直想让爸妈复婚。

包括此次为她准备的生日礼物,都是叶怀夕准备以秦沉的名义送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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