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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工作机会

当女孩被工作人员围着的时候，说这话的信秀又回到了最初。

没想到下水的真是个女孩子，这么冷的天哎，真厉害。

心里不免暗暗的佩服起这个女孩了。

但是，李杰诺拍了拍信秀的肩膀，也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会不会是季源？”

信秀眯着眼睛，开始盯着那个女孩看，但是太远了，光线又不好，不是很好确认。

可是，李杰诺是怎么看得清楚那是季源的？

李杰诺接收到来自信秀的怀疑，立马陪着笑脸，说：“猜的，猜的。”

的确是猜的，现在现场，看什么都觉得像季源了。

而另一边。

下一个拍摄场景，就是女主接着沉塘后给一个特写的大镜头，女主必须亲自上了。

从里面出来的姜季源被一层层的裹住，冷的瑟瑟发抖。

刚在出水的时候不敢动一下，现在来来回回，用最快的速度拍摄，再出来，风一吹，冷的有点刺骨。

女孩们把几个热水袋塞过来，让季源抱在怀里。

“还有什么是可以替身上的，随时都可以找我。”姜季源摸了摸手机，“一会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你们，这次多谢哥哥姐姐们了。

也是那么幸运，被她蹲点蹲出了钱，属实是不错的。

剩下的，要跟这些工作的姐姐哥哥处好关系，好多多推荐推荐，变现的机会会更多，还可以累积经验。

从对讲机里，传来导演的声音：“拍摄完到我这来一下，这里有暖气。”

有个姐姐拍了拍她的肩膀，既心疼又高兴的说：“说不定导演直接发你钱了，还不快去？”

虽然冷，但姜季源还是屁颠屁颠的拿着助理姐姐帮她管理的手机去找导演。

坐在导演边上的作家就边上，上下打量着冻得鼻子都红了的姜季源。

导演把刚才拍摄的镜头又倒了回去，从切入的最初开始，又给放了一遍。

冷是冷了点，季源还是站在边上，看着。

女主已经去前面开始准备了。

作家看了全片段，就问：“很辛苦吧……”

刚听导演说，现场来了一个15岁的女孩，说可以当替身，代替沉入湖底的那段。

要不是女主还在生理期，没有这个替身，今晚这段戏还是拍不了的。

为了看起来像，先让她换了装试试。

从镜头看起来，女孩的背影和女主比起来有点矮了，在身高是犹豫的，但好在，考虑到躺在笼子里面沉下去，可以忽略身高的部分，妆造能过得去就好。

拍摄下来之后，导演当即打电话给作家，把他从车里捞出来观看这个片段。

姜季源已经冷到骨子里了，但是在导演和作家面前不能失了礼仪，站在边上等候吩咐，外加等待今天拍摄的工资。

作为主角的替身，虽然没有当一天的群演，可是替身这种事应该更重要。

可能在S,M公司干一天的工作量也就这点工资了。

作家指着镜头，借着夜晚的灯光看姜季源的脸蛋：“你多大了？”

姜季源哈了一口气，哆嗦的说：“过了年我就上高中了。”

作家托着下巴点点头：“身高嘛，跟我想象中的一样，但是……”

导演似乎帮着季源说话的：“化妆的缘故，刚从水里面出来，我对她有印象的，白天就站在人群里看了，而且，季源啊，不要看她小，是吃得起苦的。”

作家：“这样吧，现在光线不是很好，明天早上，还来这个地方，试试妆，看看，好吧……”

导演拍了拍胸口，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你相信我的镜头感，她适合的。”

姜季源有点迷糊，但被通知回去了之后，问边上的姐姐：“刚才……是说我明天还可以来演替身？”

陪着一起出去的姐姐看了看后面，和她一起往外走，又看着周围没有人，说：“你不知道，之前有个小角色，好不容易签了约，但是那边总是行程拖着没有拍摄，影响了进度，原本要订下下周播放的画面，到现在还没有开始拍呢。”

“所以……”姜季源心脏怦怦跳，有了点小期待。

但姐姐也说了：“季源啊，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听着导演是有这个意思，但这个角色在作家心里很重要，所以，什么结果还是等明天看的，你也别太期待的，免得太失望。”

姜季源双手握着手机，激动的说：“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姐姐告诉我，那我回去还要准备什么嘛？”

姐姐说：“不用准备，还是赶紧换上干的衣服吧，明天别感冒了。”

姜季源点点头，拍摄的时候，跟她们说，自己是跟着朋友过来的，衣服也带着，不用担心拍摄之后的事情。

那个姐姐送到姜季源到人群外面，才回去，后面还有很多工作。

季源发了激动的表情给信秀。

信秀也冲着季源这边过来，没想到李杰诺这猜的倒是挺准的，那个替身的女孩就是她。

“你跑里面干嘛……”信秀担心急了，现在的她，跟个落水狗没什么区别。

姜季源冷的上下牙齿打颤：“我去当替身了。”说着，给她看了拿到的现金，“现结的。”

李杰诺摸着她身上的衣服，都能拧出水来了：“你还是先把身上湿的衣服换下来吧。”

姜季源把手里干的外衣先给了信秀：“只有这件是干的，对了，导演和作家让我明天来试装，好像有个角色耽误他们的拍摄进度……”

信秀没听进去，拿着衣服。

李杰诺拖着她往自己拍摄的地方过去：“找个没有人的车，把衣服先换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可能明天还是需要哥哥陪我走一趟，你明天还是在这拍摄？”

“明天我可以请假。”

信秀心疼之余，又回到刚才的话题：“你说，明天还要来干嘛？”

“哦，有个角色要来试一下？”

信秀立马想到：“那想想好，明天找什么样的借口出来，替身这种事毕竟太辛苦了，你爸妈是见过拍摄现场的，知道就更不会让你来了。”

……

季源顿了一下，怎么突然理解成替身了？都说了会试装。

不过，那个姐姐说了，不要抱有期望，信秀哥这么想也好，也不想让他抱着太大的期望。

李杰诺听她那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用了点力道，直接抓着肩膀的衣服，半拖着往前走。

这种备受压力的感觉，好像只有季源能体会道。

跟那天的凶巴巴的对她，是一样的。

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