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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调用支配剧场的力量，将一切情绪的力量凝聚在自己的意识周围，随后面色平静的看着啊哈。

“哦？啊哈还是第一次被称作先生”

啊哈再次往前探了探，语气中带着好奇。

只可惜，凌晨看不到啊哈脑袋。

“那要不然，我叫你啊哈小姐？”

“啊哈小姐？好啊好啊，哎呀呀，真没想到你竟然喜欢这种调调~”

啊哈语气一变，声音逐渐带上了御姐的气质，整个身形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身材高挑，带着魔性吸引力的女人。

“怎么样，啊哈漂亮吗？是不是看呆了，要不要靠近好好了解一下？其实叫啊哈姐姐也可以哦~”

啊哈在凌晨面前转了个圈，还抛了个媚眼，凌晨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特码的，虽然星神是概念的化身，原则来说是没有性别之分，啊哈变身之后也很漂亮，白发红瞳，御姐黑咝，简直狠狠长在了他的心巴上，但见过啊哈的本相后，凌晨是真的下不了口，也狠不下心，就算闭上眼睛也不行，况且，啊哈这样绝对只是想要逗逗他。

“...抱歉，啊哈小姐，虽然我很想和你彻夜详谈，深入了解，但可惜，您从未在我这里充过值，当前您的聊天余额不足，还是请离开吧。”

凌晨面不改色的拒绝了。

“啊？你不要啊哈了吗？”

啊哈乐了，显然没想到凌晨会这么配合。

“充值端口在哪里，啊哈马上充值。”

至于凌晨则是想，反正怎样都是乐子，现在暂时的人生安全也得到了保障，何不让自己也开心点。

毕竟就算他现在这里毫无乐子，以啊哈的状态，还有他的特殊性，将来绝对还会将目光放到他身上。

还是其他星神好啊，都是一根筋。

于是，凌晨眼皮微抖，嘴角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苦涩笑容，眼中满是‘深情’：

“充值端口暂时在修复中，无法进行充值，抱歉！啊哈小姐~如果当初没那么倔强，现在也没那么多遗憾，过去就让它过去吧，虽然我们会走上不同的道路，虽然我也不舍，但离别才是为了我们各自更美好的未来，不是吗？”

听着凌晨一段深情又不深情的话，啊哈娇媚的脸蛋上也配合着露出了难过的表情。

“啊，原来是这样，是啊哈错付了~”

错付你大爷！

凌晨眼眸狠狠的眨了下，要不是打不过啊哈，还想达成某个条件，他现在就将这玩意儿排斥出支配剧场。

“这样用力的眨眼，明白了，原来你其实也舍不得啊哈吗？”啊哈完全没有自知之明，祂再次靠近了点，凌晨默不作声的退后了些，“啊哈懂了，既然端口不行，那直接给你充值不就好了吗！”

“哈？”

凌晨还没回应，一道道极为庞大的概念便向他压了过来，凌晨似乎看到了宇宙万物都在歌唱，看到了无数的生命各种各样的悲喜爱恨。

粉紫色的气息在他周围升腾，恍惚之间，凌晨似乎听到了宇宙的回响。

[懂得欢乐是智慧生灵独有的权利。顽石与星辰都无从体察生命的幽默。]

[寻求棋逢对手的敌人，寻求消磨光阴的游戏，寻求不问胜负的结局。]

[寻求捧腹绝倒的笑谈，寻求阴差阳错的误会，寻求神思飞舞的歌谣。]

[欢愉]~

祂‘说’~

踏入[欢愉]~！

‘这是想要让我直接成为令使吗？’

感受着庞大概念的灌入，凌晨稍微感到有些意外。

[欢愉]之主是否有令使，其实严格来讲并没有一个完全确认的，即便所谓有‘确认’的，那也只是根据各种描述来判断的。

但现在，凌晨能够感觉到，只要他想，他可以让整个星系的一切都诞生喜怒哀乐，贪痴怨恨，愚弄众生，促成其命运的颠覆和转折，无形中左右众生的去向。

或许与星神相比相差很远，但在[欢愉]庞大的概念和啊哈大量力量的灌输下，凌晨可以确认只要自己接受这些力量，绝对会成为令使第一人。

毕竟就算是毁灭的令使想要毁灭星系，也不是一个大招就能毁灭的，也需要多次出手才行，祂们只是有着毁灭星系的力量而已。

但他选择拒绝。

不仅是因为啊哈的喜怒无常，文本中祂为了寻乐子炸了列车，为虫子灌入全部力量，最后收回的例子还历历在目，还是因为，他喜欢寻乐子，但不喜欢一直寻乐子。

除非系统给予的命途之力，那他应该可以全部控制，不受命途的影响，就像他体内的虚能量，啊哈完全无法影响到，但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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