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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 作者:大猫追月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10-06 19:08:37
  • 完书字数:14274

果然和以前第一次在部落内推广洗头洗澡的情况一样, 很多人都不太情愿。

但小队长们也不客气,首领说了,不听从的就直接赶出部落, 最后一个个的只好去洗,男的还被勒令剪了头发。

这群人长期没有洗过澡, 又群居一起,长长的毛发上面长着虱子, 又脏又臭, 很容易滋养细菌, 减掉头发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流火自然也是不愿意的,可没办法,壮壮实的身子站到他跟前, 说不剃头可以,现在马上走。

旁边几人不愿意,壮一条胳膊就把他们撂倒。

这下子所有人一个屁都不敢放了, 夹着尾巴去澡堂洗澡。

等弄完这些就到晚上, 晚餐一样是肉汤和木薯。

原本因为被强制洗头的人,在美食的抚慰下, 渐渐地也没了脾气。

而且洗头洗澡的好处在当天晚上体现出来了。

这头发一剃,又痛快地洗了一通,晚上睡在小竹棚里, 身上没有瘙痒的感觉, 也没有各种臭味,别提多舒服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 每个人都在感慨, 从来没有睡过一次如此舒服的好觉。

尝了甜头的人, 决定从今天晚上起, 每天都洗澡。

桑榆让他们休息了一天,并让各队的小队长带着他们去自己的区域参观参观,看看往后需要怎么干活。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才开始安排所有人开始工作。

根据分组,狩猎队有八十人。

桑榆决定先让这群人去更远的山林设置陷阱,等陷阱都挖好了,再将部分人人给分到建筑队,一起搭建围墙。

剩下的日常对陷阱进行巡逻,有少部分猎物需要主动出击的,一次性安排三四十人也够了。

而且部落的养殖业逐渐发展起来,狩猎队的狩猎压力就越来越小,容易滋生划水偷懒的人。

还不如将人安排去建围墙,这个活能看得见到成果,对工作过程进行监督也十分便利。

于是在前面几天,狩猎队集体出动,去更远的地方挖陷阱。

本来对他们来说,挖陷阱也没什么。

只是晚上吃饭,和其他搭围墙开荒的人一比,流火等人觉得好像狩猎队要干的活要累多了,还要走那么远的路。

他们的午晚饭,同样是一碗野菜肉汤和一个大木薯,不见得狩猎队就比别人多发。

于是吵着要换队伍。

壮早就不爽流火这几人,干活叽叽歪歪,可抱怨比谁都多,他宁愿跟以前花和草几个女人一起挖陷阱,大家说说笑笑,累了就休息,多肆意。

可流火这货来了之后,这几人干活明显散漫很多,高呵斥两句他们就干两下。

壮不爽就要去打人,可流火身边的几个又做和事佬,把他给搞得相当郁闷。

如今听说流火想换队,心里巴不得。

桑榆其实正有此意。

壮这人力气是有,但心思单纯,容易被激怒,流火跟着他,能把他给气到饭都吃不下。

还不如放到跟前来,去修围墙算了。

岩却主动提出去他的建筑队,只听他冷笑道:“让他来我队伍,我相信他会喜欢待在我的队伍里。”

桑榆于是同意了,再根据前面三天的工作情况,有些队伍暂时还不需要那么多人,她又对各个队伍进行了局部调整。

比如养殖队,如今养殖场规模还比较小,加上养蚕,只需要20人就够了。

种植队又可以适当增多,因为现在新地的土地开发进度较慢,需要投入更多的人手去开荒,把河边的荒地都变成良田。

所以种植队的人数增加到50人。

手工队和之前分配的一样,从非鸟部落的人员里选了30人加入这个队伍,已经在着手制作弓箭。

红也在手工队中跟着一起研究制作弓箭。

制陶队依旧只有大雪三人,目前并没有打算要对外进行陶器贸易,部落内部使用的陶缸、陶盆和陶筒等陶器需求,她们三人的就能满足。

而且桑榆明确规定,制陶队和手工队的作坊,除了本小队人员外,其他人不得随意入内。

至于狩猎队,削弱只留40,由壮带队即可。

高不再担任狩猎队队长,安排去跟岩和草一起管理建筑队。

另外还安排了一小支巡逻队,由羽作为队长,带领青、白、乌和两个原来从鸟部落一起过来的人。

这几人原本是重伤五人组中的一员,现在逐渐恢复,虽然有的还带着些残疾,但已经能走能跳了,如今看着整个部落都在忙得热火朝天,也想要加进来帮忙做贡献。

巡逻小队每天早安按时在部落周边进行巡逻,保证没有人偷偷闯进来。

只要不下雨,他们就会上山去,把四丫的两个孩子带下来,一起巡逻。

毛毛和粉粉已经快一岁了,继承了它们妈妈高大威猛的特点,才把九个月就已经五十多斤了,快赶上一个成人的重量。

一点也不想潘达基地里软一岁还软趴趴都不太能站起来的团子。

如今孩子们跟这两小只混得好,说是要把小团子培养成未来的部落守护神。

这样的想法桑榆表示支持,孩子们激灵好动,由他们巡逻也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如此一来,剩下的120人,全部加入建筑队。

人员多,必须进行细分,否则不利于管理。

于是建筑队分成三个小组,建筑一队、建筑二队和建筑三队,每个队伍40人。

分别由岩、草和高带队。

至于流火一伙十人,则特别分配到岩的手下。

这样一调整,短时期内部落的工作重心一目了然。

结合部落发展状况和外部原因,部落的防御和战斗能力需要得到进一步提升。

但其实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些工作都大同小异。

种地的,每天去开荒清除杂草;养殖的,就割草喂羊喂猪,反正都干活,即不危险也不要人命,中午吃饭能休息一会儿,晚上太阳落山就回部落吃饭,然后就休息,吃得好睡得好,他们没什么不满足的。

而建筑队这边,高被安排带他的建筑三队去维护先前的草棚子,剩下的一队和二队建围墙。

为了不让有些人浑水摸鱼,岩和草分别划分了要劳作的区域,分开砌墙。

而在队伍内部,岩把自己的小队又分为四个小组,每个小组十人,同样分开劳作。

每个小组每天数米矮墙,干不完就不能吃饭。(长度单位由桑榆统一设置。)

流火等几人,刚好能把他们分成一组,并让他们各自推选出小组的组长。

流火身边的几个亲信知道岩要给每个小组划固定任务,心中暗叫倒霉。

因为他们跟了流火这么久,当然知道这个家伙是个不爱干活的主。

就算前几天去狩猎挖陷阱,他也是挖一会儿站半天,要是小组各自完成固定的任务量,他们这几个就得要包揽流火的活了,想想就觉得苦。

可即便如此,也只能一声不吭,眼睁睁地看着流火当上了自己小组的组长。

按理说,这些工作有一把子力气就干,把石头砌起来,和上泥一点一点捶打,累了也能休息,中午普遍以木薯充饥,休息一个半钟再继续干,晚上太阳下山就回来吃饭睡觉。

可流火却觉得自己这个生活还是像在鹰部落当奴隶一样,受人使唤,毫无尊严。

压根就没想到,在鹰部落的时候,那些人是如何虐待他,连饭都吃不饱,而在这儿荤素搭配有汤有主食,每天都能吃饱。

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时不时还幻想着和以前在鸟部落一样,作为着首领的儿子,想要哪个女人就要哪个女人,部下打来什么猎物都要先孝敬他们。

可如今,那些贱民居然和他们一起平起平坐。

想到女人,流火就想到苗。

心里烧着一把火。

晚上刚刚回来,流火找到苗就扯着她的胳膊往自己的竹屋走。

苗怎么可能答应,她不甘示弱,两人扭打在一起。

流火虽然力气大,但脸上也被苗狠狠地挠上几道口子,气得哇哇直叫。

两人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苗如今是种植队的人,枝赶来时,见到流火将苗抵在竹屋边上作势掐着她的脖子,气得上前直推搡他。

首领说过,作为队长,除了要约束自己的手下,还要保护自己小队的人,如果被欺负的人是自己的小队,那自己也一样受到惩罚。

老实懦弱的枝也来气了,不管自己是什么体型,上前一把将流火推开,把苗扯过来藏到自己的身后。

流火见状大怒,冲着枝破口大骂:“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以前在阿父跟前都不配出现,给我滚开。”

枝一下子就被激怒了,首领说过,人和人是平等的,可眼前的流火居然这样瞧不起她,还言语羞辱她。

想都不想,就一巴掌过去。

流火是万万没想到枝这样胆小懦弱的女人居然对自己动手,来不及闪躲,结结实实地被打了一巴掌。

一天内连续被两个女的打脸,流火顿时脸上挂不住,怒火中烧着扑过来,三个人厮打在一起。

就在这时候,高和壮闻讯赶来,将两人拉开。

流火看着擒住自己手臂的壮,扭过头朝他脸上吐了口痰骂道:“不过是个傻子,也配来抓我。”

壮见到流火这厮居然敢打他阿母,而且居然还敢往他脸上吐口水,他整个人都要炸了。

自从跟了桑榆之后,部落里三十来人,大家团结和睦,首领一向十分信任他,每次总是出言鼓励,他觉得自己也渐渐地没有以前那么迟钝了

可这个人居然这样辱骂他,还往他脸上吐口水,他哪里还忍得住,一拳朝他脸上抡了过去。

前几天这厮在狩猎队的时候就看他不顺眼了,那时候又没找到理由打他,这会儿刚好来机会,壮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吧嗒几声,带着血肉的几颗牙齿直接吊在地上,疼得流火哇哇直叫。

岩没阻拦,抱着手臂冷眼旁观。

倒是流火的几个亲信过来,见到这个场面赶忙上来阻止。

可壮这个时候已经热血上头,谁都拦不住,谁拦就连带谁一起打。

这几人怎么搞得过壮,而且以流火的尿性,这次事情不用问,肯定又是他弄出来的幺蛾子。

这几天一起去砌墙,他倒好,早早就回来了,剩下还不得这几人擦屁股,搞得如今他们对他也颇有微词。

如今装模作样地拦了一下壮,被锤了几拳,赶紧捂着脸撤退,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直到壮将流火锤成了猪头的时候,岩这时候才慢悠悠地走出来,道:“好了,先带他去见首领,让首领做决定怎么弄他。”

刚刚流火骂壮的时候枝当然听到了,所以当壮发狠的时候,枝也没有拦着他。

哪个当妈的不疼儿子,如今壮有出息,她可不允许以前那样的日子再回来,一点都不介意自家儿子给流火一个教训。

而且今天是流火不在理,首领是个明白人,她可一点都不怕。

“枝和苗也一起去。”

很快一行人就去了找桑榆,桑榆正在自己的竹屋里煮茶喝,棚子里传来嘤嘤嘤的声音,是四丫的女儿粉粉。

桑榆好不容易才有时间撸熊,听到外面动静这才慢腾腾地起身出来。

见到乌泱泱一群人,还有被打成猪头的流火,心里大抵也能猜得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她知道壮其实是个敦厚的孩子,看上去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但从不毫无缘故就冲人挥拳头。

岩和枝将事情发生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给桑榆听。

桑榆点了点头,冲着苗道:“你有没有事,要是被弄伤就去找巫医拿药。”

苗愣住了,首领居然第一个关心她,这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不管是在以前的鸟部落,还是在后来鹰部落,外人对她的欺凌从来没有少过一分毫,一旦发生事情,甚至是女人们都会觉得是她的漂亮脸蛋引起的,都会怪罪于她。

可这位新首领却在关心她。

苗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桑榆接着道:“枝,你保护下属,做得很好,奖励你五条肉干,自己去找圆领。”

枝欣喜之情跃然脸上,忙道:“谢谢首领。”

就说吧,首领是个明白人。

围观的其他人没想到维护下属见义勇为也能得到奖励,眼神里流露出羡慕的表情。

“岩,你没有看好手下,放任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以前就说过了,只要手下犯事,作为小队长也要有连带责任,三天内,取消午饭。”

部落一天就两餐饭,现在大家干的都是重活,少吃一顿都要饿得慌。

岩完全没有意见,颌首表示服从。

可眼睛却紧紧盯着流火,脸上露出笑,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眼神里冰凉得很。

一向蛮横不讲理的流火看到岩这样的眼神,忍不住心中发毛。

他宁愿岩能像壮一样把自己打一顿,这事就算了,可他这个样子,流火觉得自己往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桑榆叹了一口气。

自从岩知道老婆没了以后,整个人就渐渐地没了以前的敦厚,变得异常阴冷近乎变态,虽然他的心一直在部落这边,但这样阴郁的心态只会让他更加走不出来。

得找个时间和他聊聊,最好是从他女儿身上入手。

处理完几个,壮挺着胸膛走出来,问道:“首领,那我呢?”

桑榆忍不住想给他翻一个大白眼:“人家都怕被惩罚,你倒好,自己赶上来领罚了。”

壮气嘟嘟地哼了一声道:“你就罚我呗,罚我三天不吃饭都行,以后我想打他,还能为部落省三天的粮食。”

说着挥舞着硕大的拳头。

“胡闹,今天念你是为了保护你阿母和苗挺身而出,但又防卫过度,把人打成这个样子,功过相抵,不跟你追究了。”

把人打得鼻青脸肿的,门牙都掉了,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看着流火一直捂着肚子,桑榆都怀疑会不会打成内伤搞断肋骨了。

虽然她很不喜欢流火,但毕竟对方因为受到制止,还没来得及做出对苗的实质性伤害。

有作案动机,但没有成功。

而且态度恶劣。

“流火,你可知错!”

流火闻言,低吼道:“我没有错,苗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桑榆最看不得这种嘴脸,冷笑道:“第一,你一共有七八个伴侣,在我们部落,一个人只能有一个伴侣,你先前的那些伴侣到这里都做不得数了。”

“第二,据我知道,苗以前在鸟部落的时候已经有了伴侣,是你不顾别人的意愿强行将人占为己有,这样找伴侣的手段在我们部落是不允许的,所以无效。”

“第三,苗不愿意做你的伴侣,在我们部落,只要其中一方不愿意,就不算伴侣。”

“今天已经向你警告过,下次你胆敢再碰她一根手指头,我允许部落任何一个人打死你,还有你的那几名亲信,都不会有好下场。”

最后一句语气十分冰冷,像是刀子一般刻在流火的心里。

他不明白,明明以前在鸟部落,自己是最受宠的那个,明明自己有那么多老婆,怎么到这里就不行了。

鹰部落也是,其他部落都是这样,怎么这个凤凰部落就不行。

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围在边上的那九名亲信,被桑榆点名过后,瞬间变得诚惶诚恐,匍匐在地。

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性命绑在一个随时会挑战部落权威的人的身上,他们还不想死,他们这几天过得很好,也不想被逐出部落。

当然,要是流火愿意分担砌墙的工作,这样的日子可以说是美滋滋了。

为首的更是痛哭流涕:“首领,我们不知道流火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要是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我们也不愿意跟他一起玩。”

“请首领不要把我们跟他放在一起。”

“我们每天都辛辛苦苦地干活,砌墙,流火却总是犯懒,活没干完就跑回来,剩下的都是我们在做,我们也很委屈啊。”

……

流火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匍匐在地的八个,这些人都是他父亲给他留下来的亲信,有些还是他叔叔的儿子,可到这个时候居然反水,把自己给摘了出来。

“岩,可有这样的事情?”

岩点了点头,“我刚刚正想过来和首领说这个事,却被他们的事情给误了。”

圆滑得很。

桑榆板起脸来,怒斥道:“流火,你还有什么说的。”

流火不能逐出部落,因为一旦放他走,要是被鹰部落的人找到了,到时候凤凰部落内部的情况就被翻了个底朝天。

但他罪不至死,最好的办法是把他先关起来。

流火此时众叛亲离,哪里还有先前嚣张的气焰,颓着肩膀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但明显的,非常不服气。

“高,以前厕所上面有个小山洞,把流火关进去,从外面把洞口封起来,每天半根木薯吊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放出来,其他人也不允许靠近洞口一步。”

上次有这个待遇的,还是跛那几个人,后来的结果是三死两流放,这个流火的下场,还得看他接下来的表现。

高领命,叫上壮,两人直接就将人给拖走了。

看着外面围得密密麻麻的一圈人,桑榆看看天色,这才道:“大家都看到了,流火这样的行为不可取,你们也要自己对照,不要做出违反部落规定的事来。”

围观的人纷纷摇头,表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桑榆这才挥手让人散了去吃饭。

流火的事情给所有人都敲了一个警钟。

对于安分守己好好干活的人来说,这样的做法其实能让他们在部落活得更舒服,只要他们不做出格的事情,什么样的惩罚也不会落到他们身上。

但和流火一起的那九个人就没有那么好受了,原以为和流火划清界限后就能安静过日子,可自己的这个小队长似乎特别关照他们,干活的时候都是和他们一起并列干,让他们想偷懒都不行。

对比起来,其他队伍就要其乐融融得多。

大家一起干活,你帮我一些,我帮你一点,其乐融融。

而高带领的建筑三组,这几天正忙着把部落的两百多间竹屋都给围上外衣,进行完善。

先前因为人手不够时间有限,就只搭了个架子和屋顶,并不能很好地防范雨水。

但桑榆十分注重个人隐私,同时还要确保房屋不漏水,让他们一定要把竹屋围起来,到冬天了也能防风防雪。

他们上山砍竹子和小树木,回来后烧断,加上棕榆叶和茅草,混上泥土,一点一点地把房子给围起来,加固屋顶,防止漏雨。

桑榆还让他们在每个区域边上挖好深到膝盖的水渠,这样下雨了,屋顶和后边留下来的雨水就可以顺着水渠流到下边去,不会积水流进竹屋内。

果然等建筑队挖好水渠,就下了一阵超级大的雨。

桑榆撑着竹伞,带着羽,一间间屋子地查看过去,如有漏水让高立即想办法补上。

漏雨的那个竹屋是一个叫桃的女人住的,看着不到一顿饭工夫就修好的屋顶,忍不住匍匐在地含着泪花目送他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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