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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7章

  • 作者:麦田雪人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10-06 19:03:09
  • 完书字数:14596

游泳比赛的时间终于到了, 冬树在蔚市的选拔赛中轻松获胜,之后的比赛在外市,这是冬树第一次离开蔚市。

但她没有心思在那里多玩几天, 她每天都和既生还有清卉一起放学,她知道有些人看不惯既生, 也有很多人觊觎清卉, 她必须要快些回来。

游泳比赛赛程安排了两天, 冬树将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 每一场比赛都顺利晋级。

只是,在决赛时出了点小小的失误,她不熟悉这里的场地, 在换衣室不小心在挂衣钩上把手肘钩破了了,流出了血迹。

这样的情况, 在游泳比赛中可以申请退赛了。

但冬树什么都没说。

她不想背负着学校的恩情生活, 这次得了奖, 她便不用再练习游泳了。

冬树最终掩盖了手肘的伤痕,还是站在了赛道前。

手肘的伤口进了水,确实不舒服。冬树在用力游泳时, 她的伤口被微微撑开,在水中漾出了一点血迹。

这点血迹并不引人注意,刚一流出,便在水中消散了。

只有拿着望远镜坐在观众席的校长面色复杂,他刚刚就察觉到冬树走过来时似乎在遮挡什么。校长小声对旁边的随行人员安排:“去拿消毒药水来。”

冬树最终获得了第三名,这是她拼了命才能获得的好名次。

站在领奖台上,冬树精神恍惚, 这半年多来, 她过得挺疲惫的, 对水的残酷记忆是无法消散的,今天之后,她再也不想下水了。

校长作为获胜学生学校的负责人也站在了讲台上,冬树无声对他张了张嘴,校长明白她的意思:我做到了。

冬树做到了,她不欠学校的了。

校长脸上带着客套的笑容,在报社记者的镜头中非常妥帖,但他心中重重叹了口气。

其实哪就非得得奖呢,冬树能进入蔚市选拨的名单,就已经很棒了。但校长没有明说,冬树便坚持着完成了这个承诺。

组委会组织选手们在赛后参观旅游景点,但冬树拒绝了。

这个时间回去的人很少,最后组委会单独给她买了火车票。在火车上,冬树小心地垫着自己的胳膊,虽然消毒了,但还是有些发炎。

在火车上,冬树出神地看着外面,看到了整齐的田地,看到了人工挖掘的大湖,她胳膊有些疼,但心里十分轻松。

下了火车后,冬树盘算着去坐公交车的时候,在出站口看到了一个大大的牌子“小树”。

牌子下站着的是既生。

冬树疲累了很久的心一下子放下了,她一边走过去,一边大声喊:“既生!”

既生立刻扭头看向她,满脸都是惊喜的表情。

“怎么来接我了?”

冬树走之前说过,自己一定会在比赛结束后的第二天回来,但她也不知道是哪趟火车,也根本没有告诉既生和清卉。

既生怎么知道是这一趟的?

“我们不知道是这趟车。”既生想伸手将姐姐的行李接过来,但被冬树拒绝了。

“我们知道姐姐今天回来,所以一大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蔚市火车站一共两个出站口,既生和清卉一人守着一个。

既生接到了姐姐之后,两人往另一个出站口走,在那里找到了清卉,三个人一起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清卉闲不住,一直问冬树怎么样,有没有很累,有没有很想吃的东西。

她只是离开了三天,却被如此热烈地迎接,冬树的心里沉甸甸的,几乎觉得自己的人生没了任何缺憾了。

回家后,冬树手肘上的伤口让既生和清卉很担心,他们手忙脚乱让冬树躺在了床上,冬树确实有些累。

她现在心里没有了事情压着,全身的疲惫都泛上来,听着外面既生和清卉小声说话的声音,她陷入了沉沉的睡中。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色都有些黑了,但桌上摆了热腾腾的粥和几道清淡的菜。

冬树和他们讲着自己这几天的经历,等她喝了一碗粥,全身都妥贴了。

饭后,清卉坚持着不让姐姐动手,她自己就把锅碗刷干净了。

既生忽然想起了什么:“姐,今天收到了封信。”

是港城邮来的,信是写给冬树的,既生就没有打开看。

冬树拆开信封,果然是虎爷爷邮来的,他在港城生活很好,他的哥哥最近真的病了,隔段时间就要去国外治疗休养,虎爷爷便跟哥哥过去,因此给冬树的信件越来越少了。

这次,虎爷爷在信里很是气愤地骂了阿丁和阿呈一通。阿丁和阿呈走了好多地方,都没有定下来到底要做什么,还在很多地方买了明信片寄给了虎爷爷。

虎爷爷对于他们的行为很是生气,他想让阿丁和阿呈继续开武馆,但等虎爷爷想把教训他们的信邮过去的时候,他们便已经换了地方了。

现在武馆只有三个孩子,基本没人来了。

虎爷爷只能将自己的气愤全都说给冬树听。

冬树昏头昏脑看了两页虎爷爷的生气,最后才看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冬树啊,我在港城认识了挺多人的,有个好像今年去了蔚市附近工作,我和他提了你几句,不知道他会不会找你。看好武馆,祝安。”

虎爷爷的信和他整个人一样不着调,有用的就这一句,也没说清楚什么人,做什么事情才需要来找冬树?

还有许老师和小吉呢?

之前虎爷爷的信还算有条理,感觉是许老师在旁边温和地口述,现在很明显许老师和小吉都不在虎爷爷身边了,所以他才放飞了自我。

冬树猜不出来,只能写封回信问问,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但在冬树这封信刚邮出去的第三天,武馆门口就来了好几个人。

这几个人穿着现在很少见的大衣,男人的手腕上都带着手表,还有人带着墨镜,看上去就十分洋气。

他们很明显对这里不熟悉,在周围走了一圈,才犹豫着敲了武馆的门。

“谢冬树在吗?”敲门的男人说话语气有点别扭,语调轻细,像是不习惯说普通话的样子。

冬树刚好买了菜回家,在他们身后应了声:“我就是谢冬树,你们是谁?”

那群人立刻高兴起来:“我们是港城来的……”

他们话还没说话,冬树就知道了,这就是虎爷爷信里说的认识的人了。

门没关,冬树将他们迎了进去,清卉帮忙给他们倒了茶水。

清卉长得好看,这些人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他们说起来意:“港城和这边合作,有两岸共建的电影项目。”

“我负责其中的一个。”

“演员和剧组都选好了,没什么问题。可是我们电影有主角的少年时期,也有动作戏,但小演员没有功底,如果要成年人来做替身的话,体型有些太违和了……”

导演看了一眼冬树的身高体型:“你挺合适的。”

“我听姬叔说,你是他的弟子,他说你很……专业,所以我想着来问问,你是不是愿意参加?”

也有其他适合的武术演员,但都有档期,需要等一段时间。导演来蔚市采景,便正好顺路来问问姬叔提到过的这个孩子。

姬叔就是虎爷爷了。

冬树明白了,这是让她当替身呢,她觉得自己自然是做得了的,只是现在她胳膊上的伤口还有些肿,可能得晚几天。

她刚想开口:“我这边有点困难……”她想说的是自己的胳膊,但导演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立刻做了回应:“我们是给钱的,如果你能拍的话,钱不会少的。”

导演如此体贴,冬树觉得自己可以克服困难,她立刻答应:“好。”

“我姓程,”导演最后说:“叫我程导就行。”

今天来的人里还有一个矮壮的男人,是这部戏的武术指导,叫杨本宁。

杨本宁是港城一个体校出身,说是体校,其实和武馆有些像,里面也认师傅、重传承,之前毕业的学生好多都在港城的电影圈里混。

杨本宁毕业后没遇到什么机会,什么都做过。做过服务员,跑过龙套,甚至走投无路时还打过黑拳,结果受了重伤。前年终于被他的师兄提携跟在身边,他的师兄当时终于混出了一点成绩,当个武术指导。

杨本宁给师兄做了两年助理,现在终于可以自己独立做指导了,由于他自己经历过太多心酸,见识过世态炎凉,所以看得很开,性格和善,总是笑眯眯的。

为了保险起见,杨本宁让冬树在武馆里打了一套拳,他看了一遍之后,对程导点了头,程导算是彻底放了心。

杨本宁轻轻拍了拍冬树的肩膀:“很不错,你只是没经验,但别的不比别人差。”

冬树点了点头:“等中考完,我就去拍摄现场。”

冬树毕竟是个学生,还有一个多月就要中考了,她努力了很久,不可能为了这个剧组耽误自己的中考。

剧组的人员还没到齐,现在还在采景,程导在心里算了算时间:“来得及,那就一个月后来片场,演员和器材现在还都没到。”

剧组来人太多了,冬树留他们吃饭,导演看了看冬树菜篮子的菜量,就拒绝了:“我们还得在蔚市里走一走,看看有没有能用的场景,不留了。”

既生和清卉一直在屋子的角落里坐着,他们听懂了这些人的来意,知道了姐姐之后也许会和他们一起工作一段时间。

在剧组的人说要离开的时候,既生叫了清卉,悄悄出了屋子。

既生知道一句话,拿人手软、吃人嘴短。他知道这些人不会为了点小东西而对姐姐特别好,但起码能不为难姐姐。

等这些人出去的时候,清卉站在门口,胳膊上挎了个篮子,每当一个人走过,她就给人家手里塞两块糖。

他们家中实在没什么好东西,糖还是上次祥文叔给他们送来的。

剧组的人有点懵,人手两颗糖,茫然地往外走,既生和清卉热情地挥手告别:“以后麻烦叔叔阿姨啦!”

程导向前走了一段,还是忍不住回了头,看到三个孩子仍然站在武馆门口目送他们。

程导笑了笑:“挺有意思。”

他将一块糖剥了皮放进了嘴里,嗯,蔚市的糖,包装不怎么好看,但甜得很朴素。

本来说好了中考后冬树再去剧组帮忙,但几天后,学校里就给了冬树一个好消息。

因为她初中三年为学校获得了很多的体育奖项,学校经过评审后,给了她保送一中高中部的名额。

这是个很好的消息。

冬树立刻就可以参加到剧组的工作中了。

她手里也有了一份剧本,既然学校里没有什么事情了,她便开始读剧本了。剧本是杨本宁给她的,杨本宁知道她没什么经验,也许会心慌,所以让她先熟悉下。

周末时,清卉才看到家里的剧本。

清卉和既生把这个剧本当作小说一样读了起来。

“真好看,”清卉感叹:“姐姐不是还得在里面出现吗,要是以后电视里播这个,我一定要看。”

冬树纠正她:“我只是当替身,你看不见我的脸。”

清卉很固执:“就算只出现姐姐的手指头,我也能认出来。”

既生和清卉攀比:“就算姐姐只出现头发丝,我也能认出来。”

清卉烦死他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其实,既生倒是没看出来这个剧本有什么好看的,里面全是爱恨情仇。一会儿杀了男主角的家人,一会又杀了其他人。

还有,既生搞不明白男主角明明喜欢女主角,怎么自己就不知道,非得等女主角和男二号在一起之后才痛彻心扉,作天作地?

既生看惯了清卉收到的情书,他觉得爱情是一件多么简单又肤浅的事情啊,就像他的妹妹,明明是个性格不好的小傻子,就因为漂亮就能被好多人喜欢。

男主角怎么就那么愚钝?喜欢漂亮的就找漂亮的,喜欢聪明的就找聪明的,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既生在心里批判了很久,最后很简单地做了评价:“……不错。”

毕竟姐姐参与了,在既生眼里就有了一层滤镜,不管怎么样,既生都会说不错。

既生虽然对这个电影的剧本并没有那么喜欢,但他还是对拍电影的过程有些好奇,不知道那些场景是怎么拍出来的,以及演员是不是和电视里长得一个模样。

清卉就更加感兴趣了,她本来就喜欢看电视剧,小时候还喜欢自己演,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能看看拍戏现场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弃?

清卉在冬树耳朵边闹了好久,既生不说话,但眼睛中满是期待,终于让冬树松了口。

“你们快期末考试了,好好学习,考完了我带你们去片场看。到时候你们别捣乱,就安静地看。”

为了这件事,清卉学习起来更有干劲了。

她信心满满地给自己立了个目标:“我这次要考全班前四十名!”

班里一共五十六个人。

“很好,”冬树鼓励她:“如果考到的话,你就比上次又进步了至少六个名次了。”

虽然既生是能从学习中获得快乐的大学霸,但他很能体谅清卉这样的小学渣。

他和姐姐一样不遗余力地夸奖清卉:“如果能考到,你可就太棒了。”

既生真心实意:“你看你哥我,可从来都没有过这么大的进步啊!”

清卉:……

她觉得自己并没有被既生安慰到,甚至有一点点生气。

她哥真的好欠啊!

但一转头,清卉就看到她那个极其气人的哥哥围着姐姐在甜言蜜语。

清卉:羞辱我就算了,竟然还抢夺姐姐的宠爱,气死了!

被哥哥嘲讽的耻辱感驱使着清卉,在之后的时间里,她开始疯狂地复习。她成绩最差的是数学,每次都能算出一些匪夷所思的答案。

比如,她算出来过一根晾衣杆的长度是886米,她算出来过小明以每秒103米的速度跑到了学校,也算出来过17辆校车载着4个学生去郊游。

就算不和别人对答案,算出来结果的那一刻,清卉就知道自己完了。

数学老师批改清卉的试卷时,每次都叹为观止,像看一个科幻故事,不知道这样的一个漂亮懂事的小姑娘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天马行空的小脑袋瓜。

既生看着清卉的试卷给她讲题的时候,几乎气到头晕,使劲拍桌子:“啊!www.youxs.org!你用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谁家的奶奶28岁,孙女56!”

数学成绩差导致她在其他理科科目中也很艰难,这次,清卉下了决心,一定会细心认真,起码不要犯这种丢人的错误了。

而冬树自从被保送之后就彻底闲了下来,她按时去学校上课,但不需要参加课程结束后的自习,可以提前回家。

有时候,她会在自习课上预习既生给她的高一课本,也有时候,她就直接回了家,提前给既生和清卉做饭。

她意识到自己的武艺并不全然是爱好,其实也是可以挣钱的。如果这次表现好了,也许以后还会有人找她来当替身,按程导的承诺,这可是很大的一笔收入,几乎能付大学一年的学费了。

如果她能多当几次替身的话,他们就不用担心大学的学费了。

为了以后可能会有的机会,冬树也尽量抽出时间在武馆里练拳。空荡的武馆里大部分时间都只有她自己,很少有人来了。

毕竟来这儿,都是来休闲的,和阿丁阿呈聊聊天便很开心,现在只有三个孩子,能聊什么啊。

冬树打了一套拳,思索着应该怎么当好这个替身。

她对电影懂得不多,但从上次和程导还有杨本宁的聊天中,她发现电影里的武术根本不在意实用性,而更在意美观,但她之前的那些只在乎实用性。

毕竟,她是战场上实打实杀出来的,每一个动作都要见血,任何一个冗余的动作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

但她现在还不明白到底应该如何表现,杨本宁说到时候在片场会指导她的,那时候她自然会明白的。

等她全身出了汗,才用毛巾擦了擦头发,走进了厨房里,该给清卉和既生做饭了。

冬树做的饭,很难说好吃还是不好吃,只能说那是饭。

她是个很板正的人,既生和清卉私下里聊天,一致觉得姐姐带着一点历史书中古人的做派,一切都堂堂正正。

理应如此,所以如此。

他们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但他们崇敬姐姐的一切。

冬树做人做事都一丝不苟,她的灵活和奇思妙想都用在了做饭上。

就比如现在,冬树安心坐在炉灶前,看着里面闪烁的火光。

今天天有点热,她想炒个带肉片的荤菜,然后再拌一个白糖西红柿和一份凉拌黄瓜,这样甜口和咸口的凉菜都有了。

她觉得自己可真是一个勤劳又智慧的姐姐啊。

但冬树找了找,发现家里的白糖没有了,时间有点来不及,她就没出去买。

但西红柿已经切好了,冬树想了想,按照自己原本的打算拌了一份西红柿,一份黄瓜……都是咸口的。

打仗时就这样,食材没了就有什么用什么,反正都能吃。

然后,她还做了煎饼。

她做的煎饼是清卉和既生最喜欢的了,面里加鸡蛋和葱花,春天还加槐花,有时候加胡萝卜,或者放土豆,还放过红薯,甚至还加过邻居送来的家里种出来的柿子。不管加什么,在锅里煎一煎就很香。

每一张饼都不是圆的,厚薄也不是很统一,却是清卉和既生最期待的味道。

清卉回到家兴冲冲地到了饭桌前,看到了煎饼,很是高兴,又看到了碗里红艳艳的西红柿,她“哇”的一声叫了出来:“我今天正好特别想吃糖拌西红柿!”

冬树正盛饭,没来及拦,清卉已经拿起了筷子,飞快地往嘴里夹了一大块。

“……那是咸的。”冬树只来得及说这一句。

清卉嚼了两下,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怎么说呢,反正是能吃,只是一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味道。

“不好吃吗?”冬树有点担心地问:“家里没糖了,我怕来不及,就没买。”

但她觉得问题不大,西红柿能吃,盐能吃,所以这道菜能吃。

姐姐已经很好了,在家里辛勤地给他们做饭,清卉不能伤害姐姐的心。等清卉做好了心理建设,终于努力地咽下去,露出了一个艰难的笑容:“姐,很好吃。”

清卉瞄了一眼旁边正在帮忙盛汤的既生:“姐,哥哥很爱吃西红柿。”

最后,这盘西红柿被清卉贴心地放在了既生的面前:“姐专门给你做的。”

既生非常高兴,但一口下去,他咽下的速度也变慢了。但既然是姐姐专门给他做的,他也只能幸福地吃下去了。

这就是他们的姐姐的做饭风格,时常因地制宜,就地取材,时常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食物出现。

所以既生和清卉从小一点都不挑食,什么都能吃。

清卉和既生吃了那么久姐姐做的饭,早就说不出来是好吃还是不好吃了,但他们都吃出了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的特殊味道来。

既生在竞赛的地方被老师请过很贵的饭,清卉在拍过宣传片后,也吃了之前没去过的店。

那些昂贵的饭店的饭菜自然是好吃的,但他们仍然觉得和姐姐做的不一样。

只要不一样,那就不如姐姐。

他们说不出来姐姐做的饭有什么不同,明明面是普通的面,菜也是普通的菜,偶尔味道有些特殊,摆盘也很简单,甚至很粗糙,但他们都觉得比其他任何的菜都香。

在他们已经度过的短短十几年,以及之后的岁月中,不管是开心的时候,还是悲伤的时候,都在想念这个味道。

这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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