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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斯克还想解释些什么,剪影已经呼唤了另一个名字：“贝尔摩德，接下来招募人手的事情交给你。”

“是，先生。”某个的大明星从黑暗中走出来,恭敬应下。

皮斯克又想要辩解几句,然而剪影已经再次发话，语气里带上了威胁和隐隐的不耐烦,“皮斯克以后就只负责经营，这点儿事儿，你应该能做好吧。”

皮斯克恨不得当场跪下表忠心,不过这样一来摄像头就拍不到他的样子了。他只得一边擦着汗,一边点头哈腰地应承着。

不过他看着贝尔摩德一闪而逝的轻蔑,还是被正主捕捉到了。

贝尔摩德在心里摇头,皮斯克这家伙果然老了,连局势都看不清的人，迟早把自己作死。他还真以为自己所谓的资历老是保命符吗？真是愚蠢。

虽说这几次行动失败，都有巧合的因素在里面。可同一种手法失败了这么多次,还依然固执地坚持老一套,没有想着转变方法,那么失败也是活该的。

而且一看就知道那老家伙舍不得给够价钱，听到的也不算信誉特别高的那种佣兵,这才导致对方想方设法自己搞钱,从而加大了失败的概率。

财富虽然同样是组织的目标之一，但却并不是真正最重要的部分。皮斯克被金钱迷花了眼从而耽误了正事儿，可真是本末倒置了。看来这一次过后,那个老家伙的势力范围又要缩小了。

话虽如此，贝尔摩德却没有接手的打算。现在这样就挺好，她可没什么为组织兢兢业业干活的想法。时不时出个小任务,平常公款吃吃喝喝玩玩，玩腻了就去演演戏娱乐一下，这不是挺好的吗？犯不着为自己增加工作量。

不过朗姆那边应该不会错过这次机会吧。

果不其然，在轮到朗姆发言的时候，他便明里暗里挑起了皮斯克的错漏。

从之前由于长野温泉山庄引发的一系列相关产业受到的冲击，再到他手下新人神木光搞事未成损失了一批武器弹药还把自己也赔了进去，然后扯到他最近的产业受到了新兴崛起的竞争对手的打压，激得皮斯克差点当面和他吵起来。

被一个比他晚加入组织的小辈逼到这个份上，皮斯克当然不会就这么忍气吞声，当即怼了回去。

“你以为你就做得很好吗？截至目前为止，那个天天在网上更新羽田浩司案情况的家伙，你们还没找到吧。”

朗姆冷哼一声：“那件事连羽田家都早就放弃调查了，网上蹦达着的那个家伙不过是个不值得一提的小角色，没必要花费大量精力在他身上。反正他不可能查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但是被戳中痛处的他如果就这么认下了，岂不是显得自己在和皮斯克的交锋中输了一筹。

气急之下，朗姆抛出了自己原本准备作为他在皮斯克那边卧底的人选。“倒是你手下那个库拉索，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了吧……”

皮斯克瞬间板起了脸，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他手下拥有代号，能够独挡一方的外勤成员本就不多，库拉索在他的心中的地位虽然远远比不上爱尔兰，但也算是他最为重视的几个人之一。

组织的作风皮斯克可是清楚的，如果库拉索真的碰到了她不能碰的东西，就算是自己也保不住。朗姆这个意思，基本和明着说我要把人干掉没什么两样了。

朗姆拉开一个用心险恶的微笑，“我没什么意思。”他很清楚，那位先生一定会过问这件事儿的。

不出所料，剪影先生果然着重提起了这件事。“朗姆，库拉索去了哪里？”

高大的光头独眼男子得意地抬头，“雪莉所在的研究所，库拉索应该没有进去的权限吧。那么为什么我的人看到她从那里出来呢？”

皮斯克连忙回忆了一下库拉索的行程，他知道这件事，毕竟是他偷懒让库拉索去研究所帮自己取一些药物的，毕竟有些副产品他们用起来颇为顺手。

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朗姆却卡在这个点儿上突然发难，那家伙绝对是故意的！这件事要是放在平常也就算了，碰上那位先生心情愉悦的话，或许还能有转圜的余地。

可是他最近办砸了这么多的事情，那位先生不一定会给他这个面子。可是皮斯克并不想就此放弃，于是争辩道：“库拉索不过是去帮我取东西的，她清楚组织的规定，绝无可能随便乱跑。”

“呵，你怎么知道她就没有违反你的要求呢？”朗姆嘲讽完皮斯克，就转向了剪影说道：“先生，监控记录我已经发送给您了。还请您决断。另外在我们发现库拉索的异常后，就第一时间控制住了她，目前正关押在此处据点中。”

皮斯克吃惊地看了朗姆一眼，连忙掏出手机拨打库拉索的电话。

他这些天确实没有看见库拉索，但这并没有引起他的怀疑，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像是盯小孩子一样，时刻掌握着对方的动向。

而且平常库拉索帮自己去拿药并没有固定期限，有需要了就会过去，因此早几天晚几天都是有可能的。要不是朗姆开口，他绝对想不到自家手下已经被人给扣下了。

说真的，在库拉索将听筒靠近耳边时心中多少还抱着一丝侥幸，然而那一头传来的关机提示彻底摧毁了他的期望。可见朗姆说的应该是真的。

朗姆看着愤怒地瞪着自己的皮斯克，心情愉悦地勾起嘴角，接着道：“从抓捕到关押的全程都有监控，您随时可以调看。我保证在这期间没有任何人与她有过沟通，组织的情报并没有被透露出去。”

皮斯克心下焦急，探着头想看看朗姆究竟拍到了什么，可惜屏幕上依然只有那位先生的剪影。

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儿。皮斯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果然，不久后那位先生就下达了处决库拉索的命令，并且将执行人定为了最受他信任的贝尔摩德。

对于杀人这种脏手的事儿，千面魔女果然表现出了嫌弃。她狠狠地瞪了给自己找事儿的皮斯克一眼，却没有拒绝，毕竟她没有拒绝的权力。

不过这时朗姆却出人意料地开了口：“先生。能将库拉索交给我吗？直接杀掉有些可惜了，毕竟是皮斯克精心培养出来的人才。而且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有了她的话，我的新计划可以开展了。”

接下来朗姆简短的叙述了自己的计划，并且征得了那位先生的同意。只不过还需要增加一道保险，那就是贝尔摩德得跟着走一趟，直到确定库拉索先前的记忆清洗完毕，才允许朗姆进行后续的试验。

之后那位先生又关心了默默地站在一旁的琴酒几句，便结束了这一次的通话。

剪影刚一消失，皮斯克就冲了过来，揪住朗姆的衣领吼道：“是你故意设计的对不对？为的就是在先生面前贬低我，并且削弱我手下的力量。你以为你现在上位二把手的位置就真的能够取代我了吗小子？！我告诉你，做梦！你给我等着，这一局我迟早要搬回来的！”

朗姆慢条斯理地捏住皮斯克的手，将他从自己衣领上拉开，但是并没有就此打住。他手上的力道一点都不轻，直接让人吃痛地想要收回去，然而却被他紧紧握住。

皮斯克用力挣扎着，但碍于年龄和体力的差距，没能成功。他厉声道：“你给我放开！”

朗姆如他所愿，在人挣扎的最厉害的时候松了手。皮斯克因为用力过猛踉跄了两下，要不是他身后有墙支撑了一下，说不定就要直接摔在地上。

琴酒懒得搭理这些老人的明争暗斗，会议结束就推门出去了。正因为如此，守在门口的爱尔兰才敢听到动静冲进来支援。

他虽然清楚和朗姆起纷争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但如果对方伤到了自己养父一样的皮斯克，他也不会坐视不管。

此时贝尔摩德站了出来，说道：“爱尔兰，送皮斯克回去吧。朗姆，别耽误时间了，先生让我立刻处理好相关的事。”

爱尔兰没有理会贝尔摩德的吩咐，而是看向了皮斯克。

经过刚才这一出，皮斯克多少了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强行压下心里的愤怒，喊道：“爱尔兰，我们走！”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朗姆嗤笑一声，提高声音喊了句：“慢走！”满意地看见皮斯克的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目送他们离开，贝尔摩德才看向了房间中剩下的人。朗姆这家伙的心眼儿还真不是一般的小，阴了皮斯克一把，最后都还啊不忘恶心人一下。然而在关键时刻，他又能够将各种屈辱都忍下来，直到自己有把握一击即中的时候才会爆发。

皮斯克估计就是因为之前在朗姆失势的时候针对过他，这才被朗姆给盯上的吧。这仇原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啊～

和这种人相处真让人不爽，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得罪了对方，然后那人就会像阴沟里的老鼠一般偷偷摸摸地盯着你，在你最艰难的时候补上一嘴。真是可怕。

她虽然不怕他，但也不想故意凑上去给自己找麻烦，于是接下来只安静地等着朗姆开口。反正她要说的话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没有再重复一次的必要。

果然刺激完皮斯克的朗姆心情好了很多，他也不再耽搁，带着贝尔摩德就往关押库拉索的地方走去。

漆黑的监牢中，库拉索安静地坐在墙角。

门口突然起来的动静和光芒让她有些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睛。然而走进来的人却让她心里沉了沉。不是皮斯克，看来她这一次在劫难逃了。

其实那一天自己像往常一样去研究所拿药，刚准备进门就被人告知交接的地方有所更改时，就有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然而和她对接的人还是往常那个，因此她并没有过分的怀疑。对方还热心地提醒她新仓库的门比较难开，需要多试几次，她便自己找了过去。

开门时确实费了点力气，但给人感觉似乎是门有些变形导致的，并不像故意锁住的样子，所以到这里库拉索并没有意识到不对。

直到她清点完皮斯克需要的药物，一抬头就看到了满架的资料，这时发现不对再想离开就已经来不及了。

门口已经站满了收到通知过来抓她的安保人员，为了防止自己被组织追杀到天涯海角，她只能束手就擒。如果解释清这只是一个误会的话，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不过她也做了两手准备，藏在衣兜中的手正在快速地按着手机键盘，试图联系上皮斯克。

可惜安保人员动手的速度比她想象的要快得多，都没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出手打晕了她。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时，就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方。她尝试着想要和其他人交流，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定时定点给她送餐的人员也只是默默地从门上的开口把食物递进来，然后收走之前的空盘。那也是她每天仅有的几小时能拥有光明的时间。

要不是那些人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让她摸黑去上厕所的地步，她都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这样的举措更像是对她违规的处罚或是警告。在过去那些待在训练营里的日子里，这样的手段并不少见。因此她也安下心来等着上司来捞自己。

结果没想到等来的上司的老对头和另一个组织的高层，这下子事情就麻烦了。

在朗姆的简单解释过后，库拉索也终于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她还能怎么办呢？至少配合下去，她还能有一条命在。于是库拉索只能乖乖按照朗姆的指令嗑了药，再次昏睡过去。

被迫加班的贝尔摩德只得跟着朗姆赶最早一班的飞机前往美国。晕着的库拉索也被朗姆的人架上了车，时不时还补颗药。

她忍来忍去终于没忍住，问道：“你不是都有埃德拉多尔了吗？为什么又要折腾着搞来库拉索。而且你这个手段说实话有点拙劣了，要不是皮斯克最近翻车，你的计划可不一定会实现。”

朗姆当然不会老实承认这一次在那位先生面前揭破这件事是有冲动的成分在里面，可是做都做了，也没办法再反悔，他只能拿出了另一个也算得上是真相的说辞。

“埃德拉多尔确实是个好用的手下，不过却是有保质期限的。”

贝尔摩德愣了一下，追问道：“你什么意思？”

朗姆叹了口气，说道：“埃德拉多尔接受过洗脑的事你应该清楚。”

“之前的试验出问题了？”贝尔摩德的心提了起来。

“差不多吧。当初的技术还不成熟，为了保证洗脑的可靠性，我们人为地通过手术控制了埃德拉多尔脑缘系统的功能。一旦超过固定限度，他大脑的情况就会出现异常，从而影响到他整体的生理功能。”

看到贝尔摩德听得有些迷茫，朗姆解释道：“你可以理解为人的大脑原本是一个可无限存储东西的硬盘，但我们为了能够更好的管理的这个硬盘，强行摧毁了我们无法操控的部分，只留下了有限的空间。一旦埃德拉多尔存储的记忆超过了那个固定的空间就会出现故障。因此我们需要定期对他的记忆进行清洗，以便能够更好地使用下去。”

听着他的话，贝尔摩德心里生出了一种不妙的猜想，“这种清洗并非是毫无后遗症的，是吗？”

朗姆点头，接着道：“每一次的清洗都会将他大脑的损耗进一步加深。最近几次的检查，他脑部X光片显示的阴影部分在逐渐增加。我们无法确定他还能再接受几次清洗。”

“……那如果就此停止对埃德拉多尔对记忆清洗呢？”

朗姆毫不迟疑道：“会死。”

汽车中突然一片死寂。

过了一会儿，朗姆才再次开口：“先前我们也不是没有采取过别的办法延迟这一进程，但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所以是时候考虑下一个人选了。”

“原本我是想从新人里找的，不过波本的宝贵之处就在于他那灵活的脑子和过去的人脉，我可做不到在不把人记忆清零重塑的情况下就完全掌控一个人。我担心要是就这么草率的动了他的记忆，一旦出什么问题这个人才也就废了，难免有些可惜。”

贝尔摩德表情复杂，“所以你就盯上了其他人的手下？祸害起其他人来就不心疼是吧。”

朗姆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不用说的这么难听。谁让皮斯克自己将人送到我眼皮子底下来呢？我不用岂不是浪费了他的好意。”

他详细地阐释起了自己选人的原因：“库拉索在记忆东西上天赋不错，强化训练之后有可能达到过目不忘的水准，在窃取一些无法带走的资料时十分好用。而且她向来听话，有受试者本人的配合，封存记忆以我们现有的研究员和设备来说不算难事，并且不会有埃德拉多尔那样的后遗症。”

“此外她的身手在组织里也是数一数二的，有些波本难以探查的地方，可以放心地交给她来完成。这个人选再适合不过了。”如果说朗姆之前还有些可惜一个合适的间谍没有了，但现在想想，或许这才是更适合他的选择。

贝尔摩德听着对方这一番将人当作工具的话语，却只觉得有一种难言的情绪堵在胸口。

这些搞人体试验的家伙就不能指望他们会有什么属于人类的情感还留存着，都是些冷酷无情的刽子手，只不过披上了一层虚伪的表皮罢了。

可惜她也是这些人的帮凶，没有比他们高贵多少。

在心中唾弃过自己与其他人之后，女明星只能强压下波澜起伏的情绪，淡淡地来了一句：“那就期待你的表演了。”

……

人在家里乖乖躺着的埃德拉多尔突然接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邮件。

发件人未知，对方用了无须实名随便注册的邮箱，并且是从公共网络发出的。在仔细检查确认过不是什么电脑病毒之后，埃德拉多尔终于打开了它。

只见里面写着一句看起来像是警告又像是威胁的句子──

【下一次记忆清洗你可能会死，但不去你死定了。】

排除了各种可能的人选，埃德拉多尔立马就知道了这封邮件的发信人。但他可不会愚蠢到真的找上贝尔摩德去对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位大明星绝不可能承认。

但她不可能突然想起来给自己发这么一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会是因为之前琴酒追查公安卧底的试探吗？

不至于，贝尔摩德可不是会积极地帮着抓卧底的那种人。

那问题只可能出在朗姆这边了。那个不消停的上司又准备拿他当什么小白鼠了吗？

埃德拉多尔随便找了一个地方目光呆滞地盯着，脑子里在仔细回想着最近组织的情报，然而无意间却瞥见了近期莫名活跃起来的弹幕。

【啊～库拉索小姐姐～朗姆你不是人，居然要给那么好看的小姐姐洗脑，好狠的心！】

【噗，提醒一下楼上的，朗姆没有心。】

【没想到衍生企划里老贼居然把坑给填上了。库拉索之前居然是皮斯克的人，怪不得和组织那一票冷酷无情的杀人机器不一样。皮斯克手下的人比起其他组织成员来说算是比较有温情的了。】

【我就说朗姆手下不可能歹竹出好笋，唯一一个特殊的原来是朗姆设计抢过去的！那就可以理解了。】

【不过朗姆说库拉索是用作替补的，那么前一个倒霉蛋是谁？】

【不知道诶，这一次企划老贼不水日常了，感觉一直都在搞大事。和泉警官退场才让我哭了好久，他又想给谁发刀子？】

【我来了我来了，以下只是我的一些猜测。原著里提到过的角色都没有这个设定，老贼不想吃书的话应该不会这么写。所以感觉会是企划里的新人，就不知道是已经出场的人物还是之后才出场的人物。】

【有道理诶……不过如果是已经出场的人物，已知目前出现最多的新角色就是雅纪小朋友。而且他的记忆也有问题。该不会老贼想刀了雅纪刺激新一成长吧。】

【不要啊！73是和立花家有仇吗？人家只剩下一个小朋友了啊！就不能放过他吗？】

【笑死，楼上是不是忘记舅舅的存在了。】

【舅舅……抱歉舅舅没什么存在感，我除了记得那是个帅哥，别的已经没印象了。】

【给帅哥一点应有的排面啊！】

【……】

眼看讨论逐渐歪楼，埃德拉多尔收回了目光。

看来这一次的问题就出在库拉索身上了。不过直播那边似乎并没有透露出自己的和本体之间的关系，是故意的吗？

消失已久的系统冒了出来：【毕竟一开始就将谜底揭开的话，就丧失继续观赏的乐趣了吗？】

【所以主线之前每次弹幕开始活跃，都意味着有人要死了是吗？既然上次你们能够准确地给出和泉的死亡日期，那么想必也能推算出我这个马甲的寿命吧。贝尔摩德说的是真的，所以我要死了，是吗？】

系统已读不回。

在埃德拉多尔的连番质问下，系统直接开始装死，连带着弹幕也消失无踪。

他又没办法把系统抓出来逼问，只得放过它。不过这已经透露了足够的信息，或许他的有些计划得改变一下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