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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利利是是 会不会结冰啊

  • 作者:瑞曲有银票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09-25 17:24:29
  • 完书字数:14534

【Chapter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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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叶印阳来说,这个东西其实不是那么的陌生,毕竟第一次见面他就记得她戴过这种装饰品,而且唱着一首眉飞色舞的歌,怪腔怪调的闽南语。

但一个蝴蝶结而已,还要怎么解?食指一勾,两条冰凉的蕾丝掉到手里,叶印阳听到章茹的声音:“我以为你不上来。”

叶印阳也说:“我以为你隐形眼镜真摘不掉。”

“是差点就摘不下来。”她给他看指甲,加长的光疗甲,甲面亮晶晶的,上面水钻拼在一起,很晃眼:“这个拿什么都不方便,真的。”说着说着,右腿跟着腿环松紧带也到了他旁边,章茹舔舔唇:“当然啦,我可以再戴上让你帮我摘一回。”

叶印阳大拇指捻了那么一下,蕾丝上的钉珠脱掉一颗,骨碌碌滚到书桌旁边时,席梦思也动了一下。

先是一粒吻,再也收不住,章茹手心又湿心又急,边亲边问:“上次在车里你到底醉没醉的?”

叶印阳没说话,托住她后脑勺,掌心用力把她的背往怀里按,这么大劲,章茹舌头根都麻了:“你……”

“不要说话。”叶印阳以更沉更烈的力度把她的腿往后拉,穿过膝盖再过脚底,腿环终于和其它布料一起掉地。

说来说去,自己定力也就这么回事。

冷空气在外,章茹想看的雪终于看上,她人也像迈进风雪,缺个支点就会甩来甩去。叶印阳托着她问:“不舒服?”

章茹摇头,把他手指放进嘴里,转身看他:“你好厉害啊。”她捡到了。

叶印阳用膝盖把她撑住,沉一口气:“不舒服就说。”

风急雪飞,长时间颠荡后,章茹融在他的心口。

……

口红应该已经糊了,过很久,章茹这样想着。

她闭着眼睛摸索,但手指贴到叶印阳肩膀大臂,戳了两下好紧,迷迷糊糊就一路摸到手指,穿进去,叶印阳握了她两下:“找什么?”

奇怪,他居然知道她在找东西:“纸巾。”章茹说。

叶印阳扭开床头灯起来想找给她,章茹的脚已经够到包装袋,她用脚趾把纸巾夹过来擦干,缓了会,转身抱住叶印阳亲一口,爽!

“我尺寸买对了吧?”章茹很得意:“我估计你就要这个号。”她悄悄告诉他:“就是上回在车里没用的。”当时还怕买大了,现在看起来完全就是她有先见之明。

叶印阳起来找眼镜,刚刚吻太激烈甩掉了,找一圈,最后在地毯上捡起来,戴上后看到比刚刚更清晰的章茹。她躺在床上,一只手压在后脑勺,半咬着唇看着他,人在发懒。

叶印阳把她抱起来,声音还没完全恢复,有点沙砾里淘出来的哑劲:“去洗?”

“等一下……”章茹抱着他的脸哼哼地亲他,叶印阳忍不住回掐她脸:“你蚊子变的?”

“我吸血鬼变的!”章茹笑起来,睡到这么个佛太不容易了,她高兴得直掐他:“啊对了,我给你带了新年礼物!”说完随便套件衣服就起来去找,找到几本漫画书往他手里一塞:“看。”

是老夫子,叶印阳打开翻几页:“你买的?”

“我自己收藏的,现在外面很难买了。”章茹脑袋顶在他胸口,像小牛犊子没头没脑胡乱拱。叶印阳坐直身体,手掌心拍拍她后脑勺:“走吧,洗洗休息。”今晚光蹦迪她就已经困很凶,能支持到现在不可能不累。

居然要一起洗,真放得开啊,到浴室后章茹问:“你不用回家吗?”

“我家里没有门禁。”叶印阳看她仰着脸两只手又扒上来,打开喷头,两个人一起淋湿。

都说男人最大的魅力是女人的想象力,章茹觉得自己还是想保守了,果然隔一层就是隔一层,真正有实力的男人不用搞什么花头,那点事认认真真做就行,勾勾头发勾勾手指,手臂还会横到她前面方便她抓着咬两口。章茹撑着酒店席梦思,满足得身体打晃,脚下发飘。

后面几天都待在北京,章茹跟着叶印阳吃吃喝喝逛逛胡同。她发现他不爱往人多的地方钻,反而喜欢闹中取静的烟火气,而她也跟着走了所谓的老北京路线,听他讲讲历史建筑,逛逛这座四九城。

偶尔也有一些很迅速的联想,比如经过中关村的时候她会说:“那不就是华强北吗?”她还挺惦记广东的:“深圳还有水贝哦,卖金的。”

叶印阳笑了下:“北京没有那种级别的金场,有潘家园你要不要去?淘旧货的,很多古玩。”

章茹对古玩不感兴趣,她觉得什刹海溜冰更好玩,但再好玩去一次也够了,因为冷得她一度没能睁开眼:“我想吃麻酱烧饼,昨天那种的。”说完咽了咽口水。

“那去牛街。”叶印阳领她调头,经过一间医院,章茹忽然想起问:“我们产品能卖到这边吗?”

“有区域保护,除非是跟医院签锁定协议,不然应该不行。”

“哦,这样啊。”

叶印阳看她一眼:“你那个好朋友还没开单?”

“开了,她暂时是安全的。”章茹想玩手机,咬掉手套的时候有外地游客过来问路,她指指叶印阳:“他是北京人,问他。”说完边刷手机边在旁边听。

叶印阳指路很有耐心,但老爱讲方位,章茹想起刚认识他那会跟自己也是这么说,碰碰他:“你不要讲东南西北,人家听不懂。”

她好心提醒,游客在旁边说:“能听懂能听懂,我们济南的。”

“哦哦这样。”章茹拿手机蹭了蹭脸,以为除了北京人都听不懂。

等这路问完,章茹也正好刷到两条朋友圈动态,史琴跟黑皮,这两个人应该是同一时间发的,虽然内容上看不出什么关联,但章茹还是替他们心虚。

见叶印阳过来,章茹连忙把屏幕锁上,两只手顺势就搂住他,好奇:“你们怎么分清东南西北的?”她发现这里人说话都这样,那天在四大爷家里也是,老说什么东屋西屋的,叶印阳刚刚给人指路也是,感觉好厉害,心里有个指南针一样。

叶印阳找了地图给她看:“北京城是横平竖直的格局,就像棋盘,很少有斜街,大都是正南正北的道。”总体来说就是很方正的城市布局,几乎都是直角线。

“哦……”章茹半懂不懂的,但感觉这座城市就像他这个人,坐有坐样站有站样,哪哪都是正的。

叶印阳想她大概天生方向感弱,才会听完一副找不着北的迷糊样,拍拍背:“走吧,去吃东西。”

章茹真的有点饿,但又顶不住北京的冷,饼铺子排长队,叶印阳找了家胡同菜馆先领她坐着,自己出去排。

这么点时间章茹接了佳佳一个电话,让去她家里吃饭:“八婆,我妈生日,叫你来喝汤。”过一会又在那边听了什么,不太耐烦地转述:“我妈问你吃不吃柴鱼羹,还说要给你弄个冬瓜盅喔,都不知道谁生日,麻鬼烦。”

章茹说:“知道了,都可以吃,等我回去。”

佳佳听得有点奇怪:“你回哪里,不在广州啊?”

“在啊。”章茹看见叶印阳出现,鬼鬼祟祟捂住听筒:“我在增城,现在有事,晚点说。”

菜上来,叶印阳也正好回来,除了麻酱烧饼还给她带了一双新手套:“买这个干嘛?”章茹奇怪。

“你掉一只手套自己没发现?”叶印阳把新手套摆她旁边,章茹一掏口袋才知道真少了一只,可能刚刚玩手机掉的,北京风太猛了。

“谢谢啊。”章茹冲他笑,看他眉心一点冰珠子,头发上也有,伸手就给他拍了一下:“会不会结冰啊?”

“不至于。”叶印阳大半个头顶被她摸过,自己还低头迁就她身高,下意识的举动太自然。

积雪开始化的时候最冷,鬼混几天后,章茹在大年初六回到广州。

北京冻得瑟瑟发抖的人,终于在广州又找回了大摇大摆的潇洒劲。转天她去佳佳家里吃了一餐饭,杜峻也在,为了当广州女婿他连年都没回北京过,天天跟着喝茶打牌走街市,提前认亲戚。

有章茹在,打牌这事终于不用杜峻上,他宁愿去研究千把块一斤的陈皮,好过在牌桌上因为手慢而被嫌弃。

这么大个仔没打过麻将真的奇怪,佳佳不知道多嫌弃杜峻,拿起一张牌学他:“峻总问我这两个W是什么喔,还能是什么,啊?都离谱的。”

章茹看了下那张牌,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个W和一个M,她笑颠了:“怎么连八索都不认识?”

“谁知道?北京爷们大概不打麻将吧!”佳佳对北京人还是多少有些偏见的,现在不爽了就骂杜峻是满清余孽,因为他家据说真的是旗人后代:“个个身光颈靓讲话夸张,扮晒嘢[装X]。”

章茹在旁边数码子:“也不是吧,我感觉北京人挺有意思的。”她想起叶印阳那位滔滔不绝的四大爷,还有这几天在北京碰到的人,有时候多嘴问一句旁边就有本地的搭话,逛胡同有溜鹦鹉的会主动提过来给她看,还吹口哨教鸟说话给她听:“就是冷。”

讲完被佳佳盯住,盯得毛嗖嗖那种:“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这几天去哪了?”

“没去哪啊,就在广州!”讲假话必须镇定,一个佳佳还压不住章茹,她淡定地斜眼:“快点出牌,不出我抽了啊。”说完就去摸佳佳码好的牌,摸出一张八萬眼睛都亮了:“我吃这个!”

佳佳啪地打掉她贼手:“你偷牌啊,这个不算!”

“我管你啊,叫你出不出,我就吃这个!”

“吃你自己啊,贼婆!”

粤语声韵动听,骂起人来也是抑扬顿挫。

一场麻将像在打仗,几个女的比高压锅还吵,杜峻在群里说婚礼的事,看到叶印阳出没,问他什么时候回广州。

叶印阳:过两天就回。

行,那抽空约个球,这几天麻将桌坐得腰酸背痛,必须开一场。杜峻跟他聊几句,听外面风波平息了才走出去,正好见到丈母娘叫开饭。

一桌子广东菜杜峻已经吃习惯了,对面他丈母娘许师奶在给章茹盛汤:“你爸爸今年又没回来啊?”

“没啊,他说忙喔,可能给我找了个后妈,忙着追妻。”章茹低头捞汤喝。

“胡说八道。”许师奶正色:“你爸爸不可能有别的女人,他这辈子就死在你妈身上了。”

章茹嘿嘿一笑,拿出手机回了条信息。

吃完饭下楼逛一圈,临走时许师奶给了个大红包:“利利是是啊,今年呢肯定工作顺桃花旺,有空多来家里吃饭。”

“好喔,我一定多来。”章茹多吃两块笑口枣,捧一盆水仙走了。

许师奶给的红包厚到不像广东人,章茹回去拆开一看,里面还有几张港币,是她每年都会塞到里面的。

章茹拍给叶印阳,问他:马上开工啊,领导你红包准备好没有的?发完又给文禾打电话,问文禾什么时候回广州。

“我已经在广州了。”文禾约她:“明天打球吗?”

“羽毛球吗,行啊。”说实话章茹现在不需要再打球,但她知道文禾可能缺个球搭子,第二天起来收拾收拾,穿得漂漂亮亮地出门。

到羽球馆时意外碰到姜姜,之前销售一部的同事,离职给发过散水糖的那位。

两人相互打了招呼,章茹问姜姜现在在哪工作,姜姜说起这个就气得不行:“我从E康离职以后回老家玩了一段时间,后来才找的工作,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但人家公司打电话做背调,王东尼个崽种故意叫人说我坏话,搞得我ffer丢了!”

“他这么坏的啊?”章茹开眼了:“那你怎么办,现在还没找到工作吗?”

姜姜说没事:“我手里还有钱的,等过完年再找。”又提起王东尼:“他要再敢做小动作,我搞死他!”

原来跟上司闹得不好还有这种风险,章茹若有所思,后来特地跟文禾说:“那你还是好好跟周鸣初相处,尽量别得罪他。”谁知道他是不是另一个王东尼?

文禾本来好好的,一听到周鸣初的名字忽然走神,过会才点点头:“好,我小心。”她声音很轻,人也像丢了魂,章茹看着她忽然想起来问:“你怎么这么早回广州,不在老家多待会?”

“有客户找,我就早点回来了。”文禾这样讲。

章茹哦了一声,看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打完球接到叶印阳电话,章茹顺便跟他说:“四大爷地址你发我一下,我给他寄点茶叶。”

“不用客气,他茶叶很多,我回北京也给他送过两盒广东茶叶。”

“谁客气啊?我答应了要寄的。”她们广东人牙齿当金使的,说了就要做到好不好?章茹撩开帘子走进去:“你什么时候回广州啊?”问叶印阳。

叶印阳已经订好票:“这两天就回。”说完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隐约还有沥沥的声音,像左右都在用水:“……你在忙什么?”

“洗澡啊,刚刚脱了衣服,现在准备洗。”章茹光溜溜的脚丫踩在地砖上,水珠从脚背往下滑:“你洗了没?”

“现在是上午11点。”叶印阳像个报时小姐。

“哦我刚打完早球,在球馆冲凉。”章茹很大方地问:“要不要我跟你视频?”

那边沉默了一会:“你洗吧。”

“真不视频啊?那我挂啦。”再三确认后章茹挂断电话,滚都滚过有什么好怕丑的,一点不像他在床上那么猛,更不信他没有爽到,不会想她。

打开淋浴头,章茹站在下面抹一把脸,忽然特别想笑。

北京太冷她顶不住,但北京男人很顶,她心思思,身也思思。

……

北京这边,叶印阳挂完电话走到楼下,看见父母在外面阳台说话,没多久他爸回书房找了本书,出来跟他聊几句:“你在越秀那个房子装好了吧?”

叶印阳说:“装好了,在散味。”

叶医生回想了下:“我记得越秀也是老城区,现在房价不知道涨成什么样。”

叶印阳前不久才看过房价:“涨挺凶的,不比北京低多少。”他去拿车钥匙,父亲在旁边问:“要出门?”

“去趟西城。”

“哦,天儿这么冷呢。”叶医生拿着书往外面看一眼:“抽空多跟你妈说说话,她挺惦记你的。”想了想又问起相亲的事:“你在广州那边还有没有再见其他姑娘?”也不是催,就是爷俩随便聊几句。

“不看了。”叶印阳正在穿外套,他低头对拉链,当爸的在旁边看着他思索了会:“那你是……”话起个头忽然又没再继续了,笑笑问:“去找你四大爷?”

叶印阳摇头:“我去牛街。”

“那顺便上清真馆子带点菜回来,你妈喜欢吃那儿的鱼香鸡和煨牛肉。”

“好。”叶印阳穿好外套忽然想起落了东西,上楼拿完下来,又见阳台那边父母的身影,尤其是他爸,鞍前马后时刻关注。

舔狗这个词如果能用在婚姻里,他爸就是里外都实心的那一位,十年如一日跟着妻子的身影,沉默的偏爱和畸形的恩爱,结婚从来没吵过一句。再想想他爷爷奶奶吵翻天的热闹日子,父辈祖辈两段截然不同的婚姻关系,有时候琢磨琢磨,也挺有意思。

叶印阳没去打扰,穿鞋准备出门时收到章茹微信,报告说澡洗好了,现在在擦身体乳。

叶印阳看了会,弹个视频过去,被拒接了。

章茹表现得很惊讶:干嘛啊?

不是你说要视频?

我说洗澡视频啊,而且刚刚问你你不愿意,现在没机会了!章茹很有原则:我的身体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三个感叹号,能联想到她打字有多用力。

她喜欢这样,非要表现得很精,叶印阳也没争,让她这副口唇伶俐会儿,自己带上门,去吹隆冬的风。

玩多一天,章茹到老宅吃饭。

伯娘今年抢到头香,到金店给她打了一条五花链:“我有替你同菩萨求过啊,算命佬也说的,你过了本命年肯定什么都顺的。”

“谢谢伯娘。”章茹伸手戴起来,金灿灿一条挂在手腕子上:“好靓。”她欣赏了好久:“算命佬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发达?”说着亲亲热热挽住伯娘,笑嘻嘻没个正形。

吃完饭睡了个午觉,醒的时候差点没睁开眼,因为有两张贴纸糊在她眼皮上,是小卷毛给她贴的,这个没牙鬼笑起来下巴一坨肉,干完坏事就爬她爸身上去了。

“打你啊,我不要形象的?”章茹龇牙咧嘴:“你等我在你纸尿裤上剪个洞!”她摸索着把那几张贴纸撕下来,撕完跟着去祠堂,路上听到有人叫扬哥。

章茹猛地回头,听串了以为是叫叶印阳,脑袋就那么撞了章雪扬一下。

章雪扬皱眉看她:“你提前拜神?”

“现在不是去拜嘛。”章茹摸摸鼻子,见是黑皮过来了,他推着他奶奶,拿了一盒东西给她:“帮我送给叶总。”

“这什么?”章茹看了一眼,是花胶公:“不用不用,他是北京人,应该不爱吃这个。”贵死了,她都肉痛。

“买都买了,你帮忙送一下吧。”黑皮说:“你离叶总办公室近,我不方便过去。”他不会讲好听话,站在那里听章雪扬问了问家里事,转头就推着奶奶走了。老人家年前摔到小腿,现在还没完全恢复。

章茹抱着那盒花胶公,跟章雪扬解释了一下这件事情经过:“好彩是那笔款追回来了,不然他起码要赔一半的钱。”又不由叹气:“哥啊,这个东西太贵了。”

章雪扬看她愁得头都大:“别人的礼轮不到我们说贵,你先替他送,没送出去可以放新店寄卖。”

章茹差点忘了这事,新店有卖干货的柜台:“好好。”她把东西收起来,等走到祠堂那里接到叶印阳信息,说家里临时有事,要到上班当天才能赶早班机广州。

章茹正好收到村里派的红包,问他:要不要我帮你去换点新币?广东这边公司的习惯,开工要派利是,多少钱都行,图个好意头。

叶印阳说不用:我有准备。

行,那我等着拿叶总红包!回完这句,章茹跑去追狮头了。

假期快得像黄飞鸿的无影脚,开工那天阳光高照,一声声的,全公司都在互道新年好。

章茹一到公司就开始逗利是,三楼讨到五楼,从人力行政讨到销售研发,笑眯眯回采购的时候看见叶印阳,赶飞机的缘故他到得有点迟,但没谁因为这个而放过他,林聪那个肥仔带头追在后面说恭喜发财:“我们等着你好苦啊叶总!”

叶印阳办公室门口已经在排队,大概里面装得还不少,听到有人大大声说:“谢谢叶总!祝叶总早结良缘,争取今年成好事,明年这红包我们就领得更像样了!”

翻工第一天百无禁忌,只要不是太过火的玩笑都能开,而且叶印阳本身也不是严厉的人,一时听到不少人在跟着起哄,等轮到章茹了,她也很俗气地把手一伸:“恭喜发财啊叶总。”

叶印阳看了她一眼,红包递到手里:“新年好。”

“谢谢叶总。”人太多,章茹走开的时候闻到他身上一股清远的气息,可能是北京带回来的冷空气,她想。

退后红包一拆,摸到宽阔的大红票子,再看看这一堆人还不止本部门的,心里都替他肉疼。

公司到处热热闹闹的,下午才都收收心开始投入工作。

三点的时候部门会,章茹坐在尾巴的位置,临开会前叶印阳从她面前走过,走到会议室的最前端。

他坐下来,章茹点进微信发了张图片,看他拿起手机有点击和放大的动作,章茹笑了下,在他看过来的瞬间收回目光坐得板板正正,仿佛刚刚发劲爆私房照的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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