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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医院

  • 作者:抄手皮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09-24 02:30:25
  • 完书字数:4440

婚礼上浪漫的烛光变成了刺眼的闪光灯。

“啪啪啪”摄像头不断对着我轰炸,我将团团紧紧搂在怀里。

薛洋的妈妈居高临下地问我:“为什么要将我的孙女藏起来?”

“你有什么资格隐瞒我有女儿的事实?”薛洋俊美的五官因怒气在我的面前变得阴森。

“你为什么要偷走我的孙女?”薛洋爸爸摸着鼻梁上的眼镜,义正言辞地指着自己身后的男子同我说:“你得和我的律师谈谈!”

“团团根本不是你生的。”潘悦指着我的鼻子,激动地朝我扑过来,双手紧紧掐住我的脖子……

宣晴披头散发地拉住我的手臂,冲着人群喊:“看看,这个坏女人,哈哈,坏女人。”

团团在我怀里挣扎,大声叫喊:“我不要坏女人,我不要悠悠……”

所有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有人甚至对我吐口水,议论纷纷。

人群里乱糟糟的议论将我吵得头痛欲裂,我崩溃地蜷在礼台的角落里,大声的辩解:“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可没人听我解释,他们只是异口同声对我指指点点,大喊:“坏女人,坏人………”

突然,怀里一空,团团被一双手抢走,我撕心裂肺地爬着去追:“团团,团团……”

“团团,团团……”我大叫着一下坐起来,背上撕心裂肺的疼痛如被人凌迟,脸上冰冷的泪水流过下巴滚进锁骨窝里,心里全是是茫然和绝望……

突然,不断向前空抓的手腕被人住,睁开眼,眼前是大波担忧的脸,脸上还有几个手指印。

原来是一场梦,太真实了。

我有些懵,扭头环视了一圈,白的床蓝的被褥,白色的门,天花板上悬吊输液袋,墙上的号牌和呼叫铃,各种药味和消毒水的味道混杂扑鼻而来。

我是在医院里。

床尾的人见我醒来,急忙过来,竟然是柳杨。

“晨悠,你感觉怎么样?”他满脸担忧看着我的脸。

“没事!”我轻吸了口气,一动背上就疼得钻心。

一疼猛然想到团团,急忙拉住大波的手问:“团团怎么样了?”

大波故意放松语气,拍拍我的手,眨眨眼:“团团没事,被你那样拼命保护着,就是被玻璃渣子扎了一小点口子。”

怎么会没事,团团有先天再生障碍性贫血!

我一把拔掉手上的针头,撩开被子跳下床,急问:“团团在哪里?我要去看她。”

柳杨和大波被我疯狂的样子吓到了,慌忙过来拉住我,大波更是气急大骂:“晨悠,你疯啦,这样拔掉针头,看,流这么多血,鞋也不穿,你要是病倒了谁帮你照顾团团?”

她的声音太大,震的我耳膜直嗡鸣。

柳杨急忙将高跟鞋给我拿过来,我穿好鞋子慌忙奔了出去。

身后传来大波的吼叫:“2020号病房!”

我住2001,十九间病房的距离让我如跑了一趟800米长跑,猛地推开2020号房间的白色大门,一群白大褂的背影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心急如焚,扒开正在讨论团团病情的医生,挤到病床边,见团团睁着大眼,平静地躺在病床上,薛洋坐在床沿上握着她的小手。

我挤开薛洋,抱紧团团,看见她被包扎着厚厚纱布的右手臂,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团团,妈妈不好,你还疼吗?”

团团小手摸着我的脸颊:“悠悠不哭,团团不疼。”

她甜甜地笑,看见我手上的血,挣扎要起来:“悠悠,你流血了,悠悠别怕,团团给你吹吹。”

她一动,手上的吊针管抖来抖去,看得我心都碎了,我忙抱着她,不让她动:“团团不要动,你不疼,悠悠就不疼了。”

“真的?”团团眨着眼睛,小脸通红。

我一摸她的额头,烫得可怕。我慌乱地摸着她的小手,呼唤团团:“宝贝儿……”

“悠悠,我想觉觉……”团团耷拉着眼皮看我,小身子软软往我怀里靠。

薛洋拉住我:“晨悠,你别急,医生都在这里。”他一边抽纸给我擦掉手上的血迹,一边轻捂我的肩,让我平静下来。

我无助地看着那些正在讨论的白色身影,焦急喊:“医生,医生!”

其中一个带眼镜的年轻医生向我走进几步问:“你是孩子的妈妈?”

“我是!”

“孩子有先天再生障碍性贫血,因为她的凝血功能不好,伤口暂时不能愈合。我们正在讨论给她用药,这里是医院,我们是医生,你别担心。”

那医生让人端了椅子给我坐,然后说:但是她这种情况,需要先给她输血。

医生看了看我和薛洋,接着说:“你是监护人,你来把资料填一下。”

我手足无措地喃喃自语:“输血,输血……”

大波和柳杨赶过来,推门见人影茫茫的一片背影,两人安安静静地找了个角落,关注着我和团团。

薛洋拉了下我的手说:“晨悠,你和孩子的爸爸谁和她血型相同?”

“我不知道……”我弱弱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不都清楚。

医生的声音却如雷贯耳:“晨悠的血型是a型,孩子是o型。”医生一边翻着手里的病例,头也不抬说:“我需要给孩子做个全面检查,一旦需要做手术,最好孩子的父母都在。”

我再一次被医生的话镇得呆在哪里,我知道,这将要代表发生什么。

我如坐针毡地握紧团团的手,她因发烧,肉嘟嘟的小脸呈淡淡的红色,隐忍着咬着下唇。

她从来都是这样,害怕我担心,小小年纪总是一副大人的模样。

她右边手臂上被玻璃扎到的地方,被医生裹着厚厚的纱布,小手紧握成拳。

她一定很疼,很难受!

可她都不愿意哭一声。

“晨悠,晨悠!”薛洋的声音将茫然的我唤清醒过来,薛洋担忧又焦急地看着我的眼睛:“快给孩子的爸爸打电话呀?”

我木然地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却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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