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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 作者:布绘鸽鸽
  • 类型:玄幻奇幻
  • 更新时间:09-23 17:23:08
  • 完书字数:8654

他那外表具有十足的欺骗性,看似风雅清闲,气质雍容,实则坐在那里正满脸不开心地喝着冷酒。

而我则陪在寒风中受冻。

泪目了。

多想躺到暖和的被窝里去啊!这日子真是爱谁谁!要不,谁来把我穿了吧?最好来个IQ280能把鬼王玩得团团转的那种人!免费转让身体行不?

精神世界想入非非,生活太苦了,不这么做根本没法过,就在我颅内已经把他拖到阳光下暴晒三天三夜时,他突然就搁下了杯子。

随后便提起了瓶颈修长的陶瓷酒壶浇在了一块手帕上。

这是在做什么?我警醒地眨眨眼,他拧干了白帕后站起来。用食指抬起我的脸,将散发桃花酒香的巾帕敷上来。

啥意思?

他凉凉地开口,“不必如此,你什么丑样子我没见过?再说,本来就没好看到哪里去。”

话里充满了嘲讽味。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曾经光头无颜照镜的黑暗时光,那时候真是照一次镜子哭一次。

现在的发长当然早就不用顶假发了,也只到肩膀,扎不成发式,索性披着了。

总之,在头发彻底变长之前我是永远不会忘记剃头之恨的!

我心里怒骂着,低眼敛去了不认输的眼神。

任凭他用湿漉漉的巾帕擦掉我脸上的胭脂,酒精很轻易就能抹去这些,最后他折了几折,擦掉了我化的夸张的唇红。

露出了原本的底色。

然后,他擦得越来越慢,我看不到,他眼中的色泽越来越深,起初还没在意,直到巾帕换成了拇指在唇上暧昧地擦拭。

嘶。

我浑身鸡皮疙瘩倒竖。

“我,我自己来吧。”我连忙伸手想要够他手里的五颜六色的手帕,他却抬起后随手往湖里一丢,不打算再要了。

我听着扑通一声,瞳孔地震。

喂!你给我讲点公德心啊!

但想到这整个宅子都是他的,又内心扎满了箭头。

痛,太痛了。

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想指责都站不住脚。

他只用一只手就捧住了我的脸,随后就一动不动了,他停下了摩擦,十分细致地看着,眼神逐渐变得奇怪。

我被他这种眼神弄得毛骨悚然,忍不住就打断,“擦,擦干净了吗?”

我以为他是什么面部洁癖,在看我脸上还有哪里不干净的地方。

“哦,还没有。”

他说完后就往下,这个和昨天几乎别无二致的动作,立即让我瞳仁一缩,下意识伸手挡在了脸上。

他停下来,不悦地掀眸,露出了透红的眼。

“拿开。”

能拿开才有鬼了,其他那些就算了……他不是还想来?别太过分!

我用手挡住脸,忍着气,提示说,“你不是嫌弃我的吗?”

快想起我那些粗俗

不堪的时刻吧!以及我是如何低级无趣的泥腿子!我现在就恨不得把自己贬到土里去,和土豆当邻居。

他之前对我的嫌弃简直是溢于言表,还干这种事?

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啊?啊???

我忍不住内心咆哮体!

“我嫌弃你和想吻你,”他慢条斯理地说,“冲突吗?”

这不冲突吗!?!你听听?这是鬼能讲出来的话吗?

我看他的目光宛如他有那什么脑部的大病,实在不行去治治你的五个大脑吧?收拾收拾总有一个能用的?

我摆出了严防死守的姿态,尽管……知道这就是负隅顽抗,可什么也不做的屈从也太孬种了。

他冷笑一声,倒是没有再进一步逼迫,而是意味深长地说,“里耶香,夜晚才刚刚开始,冬季黑夜可是很漫长的。”

请问这句话和你今晚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有区别吗?

我两眼一抹黑,心里疯狂咯噔,即使再不愿意结束,可散步总是有时长的。

“我觉得我太缺乏锻炼了,再走走吧。”转完一圈后我慢吞吞地说。

再来十圈,我还能走!

他闻言没有停下脚步,“在屋子里也可以运动,外面冷。”

我情不自禁的想歪了,于是更加抗拒了。

“或者,你觉得我想做什么还需要看地点环境吗?”

我:……

虽屑但凎。

回到屋里确实暖和了很多,就是再暖也暖不到我心巴子去,我只感觉到发冷,等一到里面我就完成任务般的放开了手。

“我回去了。”我立刻说道,然后就忙不迭地转身跑。

看在我逃跑的份上,你能不能放我一马QAQ

想也不可能。

只是他没有喊住我,我能感觉到,背后的强烈视线一直尾随着我,直到转角消失。

好特码恐怖啊。

比在鬼屋里被鬼追还要恐怖。

我回到了房间里心脏还在怦怦乱跳,只想钻到被子里当鸵鸟,真是打死都想不到会被个根本就没有情感的恶鬼给舌吻。

他到底想怎样啊?

是新的折磨手段吗?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还能再损点?真的杀人诛心!

我在房间里惶惶不安的看到了洱,眼前一亮,“洱!”

他朝着我张了张口,突然看向了我的背后,“大人。”

能被他称为大人的……

我回过头,他不知何时跟过来了,正抬腿踏入了这里,属于我的房间。

其实这里哪里都是他的,只是他从未来过这里,我便自以为的有安全感。

“原来你喜欢呆在这里。”他打量这里,随后暼过眼说,“出去。”

洱半跪下来,“是,大人。”

然后就往外走去……我想跟着他一起出去。

手腕却被不声不响地缠住了。

我低头

麻木的看到了一根肉色的管鞭。

妈的,异形。

我望着前方,多想喊住洱,让他留下来,不要留她一个人面对啊!

门合上。他走了。

屋里只剩下我们一人一鬼。

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那个……你,你要是想在这里,我让你,我可以走的。”

“去哪里?”

他转过精致苍白的脸问。

去没有你的地方。

“想逃到没有我的地方去是吗?”

他仿佛看透了我的心声说。

他抬手,从肢体延伸出去的管鞭收紧,“我希望你不要惹我生气,我生气就会想杀人,当然,是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

他用平淡的口吻说着对他来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在我耳中却是如遭雷劈。

“你想怎么样?”我面无表情。

“把蓝色彼岸花在哪里告诉我。”他开口说道。

果然,他的第一诉求永远只有这个,用脚趾头都想得出。

我不由沉默了。

他把我拽了过去,“可我知道,无论我杀多少人,你都不会告诉我,哪怕那个人是你的丈夫,你的孩子。”接着勾唇冷笑,“我说的没错吧?其实你根本就不在乎任何人,这些不过是小小的牺牲。”

不在乎任何人?不是这样的,我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彼岸花所在,可又无法下定决心去死,我对这个世界有如此深的留恋。

但他说得对,在见过他的残酷冷漠后,无论有怎样的牺牲,我绝不会告诉他,否则只是带来更多的不幸。

他想把我变成鬼的思路……是正确的。

已经太久了,久的我都自暴自弃想让他干脆刀了我算了。

说话激怒他,未尝不是因为这种颓丧又冲动的想法。

面对我的沉默,他继续说,“所以我也不再问了,反正总有一天,你脑袋里的所有想法都会被我所知晓,而且我也很好奇。”

他撩开了我的刘海,脸贴近我说,“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东西的。”

我突然意识到,我绝对不能被他变成鬼的理由又多了一条,不能被他看到我的记忆,否则……他就会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他会知道缘一是他的克星,知道多年后他会怎么被围攻而死?

那就太恐怖了。

我的牙齿开始打颤,“怎么这么害怕?”他吻住了我的额头,“别害怕,变成鬼你就不会那么轻易死了。”

他猩红的眼眸简直发光,嘴角弯曲到上扬的弧度,“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反反复复的杀死你了。”

他一路从额头到眼睑地吻了下来,但我觉得他更想做的可能是挖出我的大脑。

当再次靠近嘴唇时,我忍不住挡住,他似乎对这里产生了某种执念。

他不悦地垂下了眼眸,“我不喜欢强迫。”

“那你就适可而止。”我说。

他不置可否

地挑了挑眉角,语气平常的说出残忍的话,“不然我在你面前杀几个人?你似乎格外在意那些鬼杀队的家伙?我再去捉一点来?”

……你管这叫不喜欢强迫???

我后槽牙都快磨平了,他很快就收回了管鞭,满脸冷淡着要离去,

“啧,反正夜还很长,我去杀点人。”

我知道他说真的,绝对不是徒有其表的恐吓,我放弃了抵抗,抓住他的衣袖,“别走。”

“你确定吗?”

我屈辱地点头。

他一点一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语气十分温柔,“里耶香,我说过,我找到你的弱点了。”

他眼神玩味地说,“对你来说别人的命很重要吧?重要到你会主动过来吻我。”

我瞪大了眼睛,他在说什么鬼东西。

“难道我猜错了吗?”他凑过来,“你在犹豫什么?难道在你眼里,别人的命还没有你这种人的一个吻有价值?”

他说这句话根本就不是觉得人类的生命有多重要,只是单纯拿来掌握我的手段,他向来是这样无所不用其极的男人。

是的,为了达到目的,他甚至可以女装……

就在今天我对他的下限又有了新的认知。

我闭上了眼,视死如归,就好像主动饮下致死的毒液。

他还拦住我,故意问,“怎么,你很不情愿吗?”

“不,我心甘情愿。”我领悟了他想听到什么,隐忍着愤怒地说。

他满意的笑了。

我贴上了他冷如薄冰的嘴唇。

只是在他那湿滑如活物的舌头碰到我时,基于本能,我没有再像上次一样傻傻的不知反应而是咬紧了牙关,很恐惧这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

只是说吻,没说吻到什么程度吧?我心怀侥幸。

他没有强硬的捏开我的下颌,即使对他轻而易举,更像是沉浸在某种以摧残我的道德感的游戏中,

略做分开后他故作疑问,“让我想想,里耶香和桂夫人看起来很要好,你想她吗,想看到她身体的哪个部位?告诉我,我去帮你拿过来。”

他看着我,耐心的等着我的回答。

别说他想杀我了,我都想杀了他了,我现在手里有刀一定会用尽全力的砍向他!

“我要看到她好好的,完整无缺的活着。”我捏着拳头,着重说道。

他闻言露出一个若有若无地笑,抚摸着我的头发,宠溺般的说道,“这可是有点难的,得看你的表现,比如说,把你的嘴张开,让我进去。”

他停下手,缓慢而直接地问,“可以吗?”

我颤抖着,整个人的理智都在崩溃的边缘,他给我摆明了两条路。

想要他杀戮还是亲吻,我必须得从中选择一个。

呐,是自己的利益还是无关人类的生命呢?

看似选择权在我的手上。我有预感,一旦对此妥协,紧随而来的将会是无休止地裹缠,就像是蟒蛇捕捉到猎物后一定会压榨掉它肺里的最后一口空气。

……

我的心跳都仿佛停止了,只能听到自己机械式的回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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