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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悠然睁着大眼睛，眼都不眨。

雨兰温柔一笑，z可这一笑是如何魅惑众生。

雨兰说，“悠然看阿娘美吗？”

林悠然使劲地狂点头。

可是雨兰却感慨叹气，“悠然你要记住，女人若是生得太美，必会招致横祸。”

“长得太美，也是祸害？”

雨兰点头，“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姿色平平，这样这一生或许可以简单而活。”

“可是这相貌是天生的，是老天给的呀！”

“所以阿娘才会使用人皮面具，才会轻纱面。”

“哦！”

“悠然，现在的你长得愈发水灵漂亮，阿娘担心你，所以阿娘希望你长大后扮成男装，可好？”

“啊？”

“答应阿娘！”

林悠然点头，“阿娘说什么，悠然都会照做。”

之后的三两日，雨兰开始愈发虚弱，脸色苍白如纸，但是她却要求凤姑替她上妆，而且她们似乎在计划着一件事情……

距离五年之心只有三日。今夜，凤姑关闭了烟花楼的大门，很多人都觉得奇怪，不仅是那些寻花问柳的男人们，还是烟花楼里的一些女人们。

只是她们似乎渐渐地发现这几日的不寻常。因为身边总有几个姐妹无故离开，虽然离开是她们的愿望，但是即便她们自己想走，凤姑也不会同意的，但是凤姑竟然同意了。

今夜又是一拨人悄然离开，既要做到不打草惊蛇，又要每个人都得通知到，这个方法虽然有些笨，但无疑是最好的。

雨兰让凤姑找几个可信的人去送信，信上有两条路，一条生路一条死路。若是选择生路，将放她们离开，信件里有她们的卖身契，若是选择死路，便留下，等仇家一到，生死与共。

她们或许都会好奇，为什么会收到这样的信，但是鉴于这两天有些姐妹们的离开，她们便不会去猜测事情的真实性，所以有些姑娘一收到这封信，因为能离开而变得异常兴奋，所以着手开始准备。

但是有些姑娘却因感念烟花楼的恩情而留下来并肩作战。

她们聪明，知道今时今日的处境非常危险，或许又有什么人正监视着她们，所以她们不会轻举妄动。

烟花楼里的姑娘日益地在减少，如此情况，她们不会选择留下来，反而会有多远跑多远，但是这些并不代表全部，也有人愿意留下与她们并肩作战。

就好比凤姑，雨荷，雨薇，雨沅，棋书画，许晴儿，许玉儿……人虽然不多，但是或许有些事情肯定能帮得上忙。

就在林悠然以为大家齐心协力，共同作战的时候，这一夜里，雨兰来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抱住，还说一番莫名奇妙的话。

雨兰问她，“悠然，你有时候可曾想起过你阿娘?”

林悠然想了想，其实说实在话，不想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她想得是现代的妈妈，至于现在嘛，貌似宝二娘没啥好惦念的吧！

林悠然说，“不想，都说女儿是母亲的心头宝，有时候我真想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是多么地幸福和温暖，只不过我没那个福气，我的亲阿娘不在我身边，阿爹后来娶的后娘又对我非常不好，所以也没什么可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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