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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很长时间的解释之后，鸣人终于还是……说不清了。

对，别的都不说，就单一个点就让鸣人哑口无言，他一个下忍都不是的人到底是怎么偷到封印卷轴的？而人家大蛇丸一个s级叛忍都偷不到？

鸣人就算再傻也发现了当初那件事到处都存在着不合理。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双手，整个人陷入一种莫名恐慌之中：“所以，我真的是走后门才成为忍者的？”

佐助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弃吧，在你精彩的自爆下，已经彻底坐实了。”

以前还能狡辩一下，这下自爆了连狡辩都狡辩不了。

鸣人直接怀疑人生，整个人蹲在地上，双眼无神的抱着自己的脑袋喃喃低语：“我是走后门成为忍者的……我是走后门成为忍者的……”

这孩子已经傻了。

佐助满意的点头：“好了，这下捣乱的人没了，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

斑带着愉悦的表情，语气也带上了一丝以前没有的意味：“捣乱的人，还有一个。”

柱间有些心疼的站在鸣人身旁，似乎想安慰一下，不过现在听到了斑的话，赶忙开口道：“斑，你怎么能这么说佐助，他也是一个好孩子！”

语气坚定，眼神认真。

可惜，佐助和斑同时用一种莫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就这么被盯了十来秒，柱间突然震惊：“你说的是我？”

“你还算有点自我认知。”斑愉悦点头，“不过认知的速度稍微有点慢了，居然花了十秒。”

柱间沉默，伴随着佐助眼角的抽搐，柱间默默的蹲到了鸣人身旁，整个人怀疑人生的抱着自己脑袋，口中喃喃自语：“我是捣乱的……我是捣乱的……”

鸣人：“我是走后门成为忍者的……”

柱间：“我是捣乱的……”

很好，这下两个捣乱的都没了。

斑满意的看着这两个二货的背影：“现在可以来讨论一下正常的话题了。”

佐助收起脸上的愉悦，瞬间认真：“比如？”

“比如……无限月读。”斑的目光转向佐助，“先不说无限月读是否真的如那个宠物所说是辉夜生产白绝的术，就算是真的，只要不吸取查克拉，无限月读依旧可以满足我的梦想。”

“又说回这个了。”佐助叹了口气，“那种东西根本就不是和平。”ъ

“现在也不是。”斑脸上的笑容减少了些许，“比起相信你们口中虚无缥缈的未来，我更加相信无限月读的梦，至少成功了之后，也不会有人跳出来反抗。”

除了拥有六道之力的人，任何人都无法解除无限月读，只要斑成功，那忍界就会和平。

“前提是辉夜不会复活。”佐助冷眼看着他。

“我不会给她那个机会。”斑的脸色也认真起来，“如果黑绝真的是复活辉夜的重要棋子，那我会在无限月读发动前就将他解决，到那时辉夜依旧无法复活。”

“你做不到。”佐助震声道，“连我们都没有能杀死黑绝的手段，普通的封印术也没办法封印黑绝，他继承了辉夜的不死性，而且重点是，无限月读只是梦境，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和平。”

“当所有人都身处美好的梦境中，和平自然会降临，是否真实、是否愿意，不是你来替他们做决定。”斑双手抱胸，“你一个人代替不了所有人。”

佐助握紧拳头：“那你呢？你能代表所有人？”

“我？”斑嘴角扬起，“我根本不在乎他们。”

是的，他从来就不在乎那些人的感受，他只想让忍界和平，当和平来临后所有战争都会消失。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感谢，不需要任何人的感激，甚至不需要任何人知道，和平是他带来的。

他要的，只是和平。

“你们口中的未来能不能做到我并不关心，我只想用我这双手来成就我自己的和平，至于其他的人什么感受，他们是否愿意，都与我无关。”斑扬起头颅，笑容轻蔑，“而我要救他们，又与他们何干？”

佐助：“……”

这一场嘴遁的战斗，佐助完败。

斑看着佐助这幅沉默的样子，也是有些失望的摇头：“你还太嫩了，无论是作为宇智波，还是作为忍者而言。”

忍者，从不需要在意他人的看法，这就是斑的意志，和柱间可以说完全背道而驰。

佐助叹了口气：“斑，你……吃了吗？”

斑：“……”

这个问号大概就是此刻斑的全部想法。

佐助看着他，脸上紧绷的神情放松：“九喇嘛说，这句话在嘴遁落入下风的话，能打断对方的想法，也能让自己重整旗鼓，我之前试过一次，挺有用的。”

“作为宠物来说，确实有点意思。”斑并不否认，甚至觉得很好。

因为他的思路真的被打断了，虽说只有那一瞬间，但言语上的交锋，不就是这样嘛。

说完，斑开口问道：“所以呢？”

“所以，我还是无法赞同你的想法。”佐助耸肩，“我佩服你的想法，但我并不赞同，或许以前的我会被你这段话打动，可惜，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哦？”斑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佐助继续说道：“忍者的历史是斗争的历史，我无法想象没有了斗争的忍界是什么样子的。”

斑皱眉：“无限月读之下，所有的斗争都会被抹除，忍界会进入真正的和平……”

“那样不就是在否认忍者的历史吗？”佐助满脸认真，“如果否认了忍者的历史，就是否认了自己的错误，否定了那些为了和平而倾尽全力的忍者们。”

“六道爷爷、柱间曾祖父、鼬、鸣人……”轮回眼散发微光，印照着天际的太阳，佐助的声音变得低沉，“不只是他们，还有很多……这些家伙不应该被遗忘，他们拼尽全力想要达到的目标，不应该被一个虚妄的存在而否定。”

“那样的未来，和被大筒木入侵有什么区别？”

“忍者的历史是斗争的历史，但是，那些斗争历史的目的，就是为了去寻找和平！”

斑沉默。

柱间和鸣人对视一眼，同时转头看向佐助。

佐助深吸一口气，万花筒写轮眼不知何时已经开启，在眼中缓缓旋转：“那些家伙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愚蠢的家伙，一个个蠢的跟白痴一样，但他们从未否定过忍界的历史，甚至将其背负。”

“那样单纯的背负‘忍者’二字，背负起所有斗争的历史，去寻找、开辟我们所有人都认为是痴心妄想的未来，那不是一个虚妄的梦境就可以抵消的。”

“斑，‘忍者’的历史很重，就是因为这样，背负它前行的人才会伟大。”

“你的后背上，有忍者的重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