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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消气后，柳小小鬼鬼祟祟的探出个脑袋来，嘟着嘴巴小心询问：“娘亲，很晚啦，该起来吃早膳了，你还生气吗？不要生气了，小小给你道歉好不好，爹爹的事情，是小小出的主意，想着娘亲现在肯定接受爹爹了，所以才……”

“柳小小！”柳婉婉没听她说完，一声怒斥，浑身散架的感觉几乎要了她的命：“之前还说过，永远都喜欢娘亲呢，小小也是个小骗子，跟你爹爹一样，都只会欺骗你娘亲！”

想起昨晚墨玄夜盯着满身燥热为她发誓的时候，柳婉婉当真是相信了，谁知道，一晚上几乎把她折腾的快要散架。

柳小小可怜兮兮的望着她，大大的眼睛里蓄着泪：“小小没有，小小最喜欢娘亲，小小永远都不会离开娘亲，不会欺骗娘亲的。”

说着，柳小小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边走边可怜的解释：“其实，小小只是觉得，王爷现在变好了，又那么喜欢娘亲，还是小小的亲爹爹，如果娘亲能和爹爹重归于好的话，小小也会很开心的。”

走到床边，柳小小眨巴着大眼睛扶着柳小小的小腿，她一眼就看到了柳小小寝服下猩红的斑斑点点。

一瞬间，柳小小的脸阴了下来，眼里带着不可置信：“娘亲，他是不是，又打你了？你身上是什么？当初不都是好了，看不太清楚了吗？果然，娘亲说的是对的，他就是个坏的，只会欺负娘亲，还利用小小的信任！”

柳小小一改刚刚的可怜讨好，气势汹汹的就要去找墨玄夜算账。

柳婉婉要拉住她，可浑身散架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眼里带着一抹吃痛，又重新坐回了床上。

姜明及时赶到，一把抓住了柳小小，看着床上吃痛的柳婉婉，他立刻明白了什么，对小小道：“小小，冷静一些，娘亲没事，王爷没有对娘亲下手。”

“真的？”柳小小似信非信：“可是娘亲身上，又满都是伤痕了，肯定都是那个男人搞的鬼，小小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姜明无奈叹了口气：“小小，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

在姜明的安慰下，柳小小这才安静下来，她坐在柳婉婉的床上，疑惑道：“可这如果不是被打出来的，又是怎么出现的呢？娘亲之前被打，出现的就是这样的痕迹，只是这个是圆的。”

柳小小指着柳婉婉的脖子处，姜明尴尬的别开目光，结巴道：“这……这个我也不好跟你解释，总之不是那种情况。”

看着姜明羞怯的模样，柳婉婉知道，这小家伙显然是知道些大人之间的事情的。

叹了口气，柳婉婉无奈道：“你长大了自然就懂了，这次的事情，我先不跟你计较，若是还有下一次……”

柳婉婉弹了弹柳小小的脑门，郑重其事：“你可就完蛋了！”

柳小小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流着泪道：“知道了娘亲，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休息片刻，柳婉婉这才穿衣洗漱，可身体的疼痛感只是略微减轻，每走一步，都感觉身体快要散架一般难受。

可恶，下次不管墨玄夜如何讨巧装乖，哪怕被打入大牢都与她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