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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曜到了大赵国后，结果不出所料。

因为襄阳的父亲襄天不愿意用二十座城池来换回襄阳，所以赵德提出至少要每年送来价值一百万两黄金的财物，他才会保留襄阳的性命，留他当质子。

为了保住儿子的命，襄天只能接受赵德的条件。

不过大襄国只是会每年送财物给大赵国，并不是成了大赵国的附属国，所以两国仍然是对立的状态。

如果赵德说话不算数，在收了财物之后还故意虐待或杀了襄阳的话，就是挑起两国的争端，大襄国就会继续跟大赵国打仗。

这是一种制衡，就像和亲一样。

这对黑曜来说，非常有利，他可以循序渐进地实施自己的计划。

……

半年后，黑曜成功利用易容术对调了他跟大襄国的九皇子赵笙的身份。

赵笙是一个不太受重视的皇子，平时经常以欺负比自己地位低的人为乐，黑曜作为质子，少不了被他欺负。

结果黑曜发现赵笙的身高体型甚至脸型都与襄阳接近，而且每次跑来他的住处欺负他的时候都不会带多少人。

黑曜等到《完美易容》大成，便把自己易容成了赵笙，同时把赵笙易容成了襄阳，还让黑化系统替换掉了赵笙的记忆，彻底取代了赵笙。

襄阳的愿望之一是要杀掉赵德，黑曜可以选择直接杀掉赵德，再易容成他，也可以选择想办法当上太子，继承皇帝之位，再设法杀掉赵德。

赵德已经五十多岁了，身体有些发福，要易容成他并不容易，再加上他身边有很多暗卫，黑曜想要在暗卫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杀死赵德几乎不可能，再三考虑后，黑曜还是决定从长计议。

大赵国立的太子是二皇子赵鑫，他不仅是嫡长子，而且皇后的家族势力不小，所以赵鑫的太子之位相当稳固。

而赵笙的母妃早就不在了，不仅没有助力，自己本身还是个纨绔，相较之下，赵笙完全没有竞争力。

赵笙这个身份的唯一优点是不会特别引人注目，只要黑曜不做出太过反常的举动，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小黑，你说如果我从现在开始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的话，大概需要多久才能与赵鑫有一争之力？”

黑曜在考虑利用九皇子的身份夺取太子之位的可能性。

“难说，要看你怎么培养，如果是从零开始的话，可能要猴年马月吧。”黑化系统直接泼了一盆冷水，“我觉得这样太慢了，还不如直接换个身份。”

“我也想过，但直接替换赵德不太可能，而其他的皇子跟赵笙的关系不好，几乎不可能单独相处，我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成另一个皇子。”黑曜颇为沮丧地道。

“你确定是做不到而不是不想吗？”黑化系统的语气带上了淡淡的嘲讽。

“我为什么会不想？”黑曜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你问我？”

黑化系统差点被噎着。

黑曜点了点头，依旧满脸无辜。

黑化系统强忍着炸毛的冲动，尽可能冷静地道：“如果你真的想换掉赵笙的身份，完全可以想办法去见其他的皇子，再找个借口让他不得不跟你单独相处，这样下手就会变得很容易，但你偏偏没有去做，这不是说明你其实是不想再做这种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