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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真的对你很好吗？”

叶轻心中五味杂陈。

伍华怎么看都像是被黑化系统洗了脑，她真的可以说服他跟她走吗？

“不比你的系统对你差。”黑曜回答得不假思索。

“你怎么知道我的系统对我怎么样？”叶轻总感觉这话有漏洞。

“它都能带着你跑来找我，对你怎么可能会差？”黑曜故作戏谑，旋即正经严肃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原本该做的是收集愿力，我只是没有以前的记忆，不是没有关于任务者的常识，我知道你们是为我而来的，但很抱歉，我有自己的任务要做，不能跟你们离开。”

“你的任务也是收集愿力吗？”叶轻猛然蹙眉，暗道：“不对，黑暗系统收集的应该是怨力，是一种跟愿力完全相反的能量。”

怨力是黑暗能量，而愿力是光明能量，二者同根同源，却又截然相反。

“对啊，我也是收集怨力，跟你是一样的。”黑曜顺势假装他一直误以为怨力就是愿力。

“你确定？”

叶轻更加确定他应该是被黑化系统洗脑了，以为怨力和愿力是同一样东西，还为自己能实现别人的愿望感到自豪。

“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我不是跟你一样的任务者吗？”黑曜故作疑惑地眨了眨眼。

“是，但是我们不一样。”

叶轻说完，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妖零零，他刚刚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叶轻流露出了尤为复杂的神色。

“嗯，没想到黑化系统还挺会洗脑的，居然把自己包装成了跟我一样的正规系统，脸皮也是有够厚。”妖零零对黑化系统嗤之以鼻。

“呃……其实我不是想说这个。”叶轻下意识地四下瞄了一眼，做贼心虚般地问道：“伍华是不是一直都很想当正式的任务者？他明明那么优秀，为什么会成为我的协助者，这里面是有什么黑幕吗？”

“怎么可能有黑幕？这种话不要乱说，要是被主神大人知道了，就麻烦大了。”妖零零连忙开启了各种信息屏蔽功能，免得不小心被其他的系统捕捉到。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以伍华的能力，不可能只能当协助者吧？”

叶轻每次想起跟她一起执行任务时的伍华，都觉得自惭形秽，甚至有种她才是协助者的错觉。

“这个我怎么知道？或许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妖零零故作揶揄。

虽然它完全可以解封叶轻在凤鸾大陆时的记忆，但问题是叶轻不仅暂时“忘却”了那段记忆，还喝了那个小世界的忘情水。

作为夜倾寒的她已经对伍华忘情了，就算是还记得跟伍华在凤鸾大陆的发生的事，也不可能对他动情，倒不如以真正的叶轻的身份与伍华重新来过。

“好吧。”

叶轻才不信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不过是一个最普通的任务者，又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伍华还能是冲着她来的吗？

“既然劝不动，就还是走老路吧。”

兜兜转转，叶轻还是回到了在法治社会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杀宋思林”的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