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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小事，声誉什么的只是表面。更深层的是会被人给个‘不自知’的定义！一旦被人形成这种看法，那么影响的就是生意以及人情往来。

没有人或者家族愿意跟一个‘不自知’的深交，能避则避，以免招来灾祸。即便没有办法，交往时也是慎之又慎，特别是在涉及到钱财的时候。

其次，这功法是护卫灵台，让人心清灵明的。跟‘神’有点关系，但关系又不那么紧密。用‘神’字来命名就有点强行牵扯的意思。

“名字是假的！”王小二肯定的回道。

“假的？”这么直白的结果，让宗单猝不及防。

“这不算什么秘密。这名字是卖家在卖功法时随意取的，这样做是为了尽量掩饰功法来路。”

“原来如此！”宗单心中寻思着。应该是李家灭了吴家之后，从吴家那得来的。这卖功法的多半是李子安或者池小竹。真是阴魂不散！自己都躲到这里了，竟然还能听到他俩的消息！

“这个‘神化诀’，我刚刚也是粗略看了下。虽然还不知道效果如何，但看起来应当还是一部不错的功法。为何只卖一千两？”

“这个其实是卖家要求的。”王小二如实回复。

“嗯？这不算秘密吗？”

“不算秘密。这么便宜的功法，很多人都会有疑问。所以卖家除了身份信息外，也没有隐瞒太多。”

“你这一说，我就更好奇了，这中间还有什么说法不成？”宗单表面笑着问道。

“其实小的也挺佩服这卖家的想法的。一般说来，功法价值几百万两银子。像这部‘神化诀’，大约值五百万两。”

宗单点点头，表情很是赞同，内心却在滴血，说的话更是不能反应心里真实的想法：“不错，功法确实难求。五百万两对于一部功法来说不算贵。可这卖家卖一千两银子一部，岂不是亏大了？”

“不亏不亏，如果单看一份的价格，确实亏的难以言说。但如果能卖很多份的话，就不亏。”

“你是说...。”宗单有些明悟。

“尊者可知，这部功法在广江城卖了多少份？”

“二十？”宗单有些不确定。他只是对广江城的那几大家族多了解一些，其他的了解不多。

“三十五份！也就是说，单在广江城，‘神化诀’就卖了三万五千两银子。广江城因为背靠妖兽之地，也还算可以，但放在在整个魏国七百多座城池中，硬往中等上说，勉强能算的上。”

三万五千两是按份数算的，其中有一部分会有优惠。不过占比非常少，王小二作为珍宝楼伙计，知道广江城内在珍宝楼买东西有优惠的一共是七家。不算尊者，他不是广江城人，也没在这里安家。

“嘶...！”宗单倒吸一口凉气，感叹的同时心更加凉了，以至于牙都被牵扯到，有些疼。甚至凉意以及疼痛都传到了肝上，大有心肝脾肺肾都要来一遍的意思。

“从小的所了解到的来看，人族越多的地方，富贵人家越多。而逐渐靠近人族腹地，则城池越繁华。如果平均下来，一个城池大约能卖十万两。”

“如果珍宝楼跟珍宝阁一起卖，那不就是七千多万两银子？卖家能分不少吧。”宗单语气中略带酸味。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李子安跟池小竹这对贼男女赚大了！

“珍宝楼与珍宝阁在各自区域内与卖家三七分！珍宝楼与珍宝阁因为要承担区域内的印刷、运输、宣扬等花费的本钱，所以占七成。卖家分得三成。

不过即使如此，也有两千万两以上了。这可比单独将功法卖给一家赚多了。所以小的才佩服卖家的精明。”王小二再一次表达了对卖家的钦佩之情。

“是啊，确实很精明！”这对贼男女，一个狡一个诈，能不精明吗？同样的话，宗单却是不同的心境。

“这样以后说不定想卖功法的人家都会照葫芦画瓢，不知道为何以前没有人想到这个法子。”仔细想想，宗单还是很认可这种售卖功法的方式的。

比自己要聪明，他开始还想着单卖给一家或者珍宝楼。现在嘛，卖是不用想了，根本卖不掉。除非几十两拿去卖，不过宗单不会这么做，这样会让他想起那俩人的两千多万两。

最主要的是这么做相当于枪珍宝楼的生意。况且一旦有了开头，就会有更多的效仿者，那能赚的也会越来越少。甚至到最后这功法私下可能只能卖几两银子或者几百文钱。

如此为了这么点钱与珍宝楼交恶，不划算。

唉，同样的功法。在自己手里只能烂掉，在别人手里就能变成两千万两的银子。师父说的对，自己果然不聪明。修为境界突破后的喜悦瞬间被浇灭，连丁点的火星都没有！

“话说回来，珍宝楼定价一千两银子。就不怕别人买过去后低价再卖吗？”宗单忽然冒出一个画面。

在一个阴暗的角落，聚集着三五个人。花一千两买到功法的人叫价三五百两，其余几人偷偷将银票塞给他，而他则将几张纸分别给了几人。

功法只是一段文字，无法阻止别人记住后如何处理。能让人无法到处传播的功法，宗单还没听说过。

王小二叹口气，同时也有些惊奇于尊者的想法。这位实力强大的尊者总是会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这是没办法的事。对功法的渴求，让这事根本无法阻止。好在现在还没发现有人这么做。或许是没人想起来可以这么做，亦或者眼下还只是小范围的、偷偷的、私下的流传，没有大规模的传开。况且卖家有一个要求就是珍宝楼或者珍宝阁不要阻止这种情况。”

“不阻止？这卖家有这么好心？”宗单满是不信。

“有何心思小的不知，不过卖家确实给出了理由。”

“什么理由？”宗单很好奇李子安到底会说了什么，才说服珍宝楼很珍宝阁不追究。要知道私下传播意味着原本要从这两家买的人不买了。

虽然不能全部禁止，但只要抓住几个私下贩卖与购买者作为典型，杀鸡儆猴！也能让一部分人退却，进而去这两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