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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内，哪吒找来瓶药，小心轻柔地给小龙女涂抹伤口。她光洁丝滑的肌肤，经过他的大手触碰后，温度急剧上升。

小龙女：“这个药，管用吗？”

哪吒：“当然管用，擦了这个，你就不会留疤了。”

小龙女：“哦。”

哪吒：“我问你，如果今天被蛇咬伤的人不是我，那你该如何？”

小龙女：“当然是出手相救啊。”

哪吒锁紧眉头：“那……那你也要给他吸毒？”

小龙女：“对啊……但是，如果是那个部位的话，我就不了。”

哪吒松了松眉：“那你就让他死吗？”

小龙女：“我会……让他自行了断。”

哪吒：“自杀？”

小龙女：“不是自杀，而是子宫！”

哪吒含笑一声，没想到她竟是这样的回答。

哪吒：“你会不会太无情了？”

小龙女：“你要是像现在这样多笑笑，那该多好啊？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笑容在哪吒脸上僵住，渐渐地收回笑意，回到一本正经高冷的样子。

哪吒：“这么说，我现在这个表情很丑喽？”

小龙女：“你这样很帅，但是笑起来的你是最帅的！”

哪吒：“你好好休息。”他起身离去。

小龙女：“都晚上了，你还要去哪？”

哪吒：“我还得处理事务。”

哪吒撂下一句话，就走的无影无踪了。

小龙女回想起自己给哪吒吸毒的画面，尤其是回忆到自己捧着莫名其妙的东西，将其含在嘴里的瞬间时，小龙女再一次气血翻腾，时而傻笑起来。

小龙女：“一柱擎天，五大三粗的，长得嫩嫩的，东西还真不小。”

小龙女：“如果别的女人看见了，肯定要花容失色；要是男人看到了，一定会自惭形秽。”

小龙女一番自言自语，又惹得自己喉咙疼痛起来。小龙女叫来丫鬟，让其拿些润喉片过来，顺便再带些金疮药给哪吒。魔殿上，哪吒捧着不知名的书翻看着。

鱼姬：“魔君，此番你和魔妃采得定心草，魔尊很是满意。”

哪吒：“知道。”

“魔君，这是魔妃让我给你带来的金疮药，说是让你敷伤口的。”小龙女派来的丫头呈上了一瓶药。

哪吒：“不用。”

“魔君，魔妃猜到你可能会拒绝。所以她还让我传话给你，说是如果魔君你不涂药的话，可能会伤口发炎，影响终身，甚至还会影响子孙后代。”

哪吒：“拿来吧。”

鱼姬：“魔君，你受伤了？要不要紧？”

哪吒：“小伤而已。”

哪吒拿着药便要起身走。

鱼姬：“魔君，你要去哪里？”

哪吒：“回寝殿……敷药。”

寝宫里，小龙女靠着床头，只见哪吒沉着脸朝她走来。

小龙女：“你回来了，”上过药了吗？

哪吒咬牙切齿：“你都跟下人说什么了？”

小龙女：“没说什么呀。”

哪吒：“什么叫影响子孙后代？你是不是把我被蛇咬伤的事斗出去了？”

小龙女：“没有，不过你受了伤就得上药，那也不例外。如果你不听，到时候真的祸及子孙，可别赖我身上。不对不对，你要是不上药的话，说不定……连孩子都没有。”

小龙女：“（以后生不出孩子，可别怪我的肚子不争气。）”

哪吒点着头：“好，我现在就上药。”

他正要动手时，却发现小龙女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上。

哪吒：“你一直盯着我看，是想帮我上药吗？”

小龙女拉着被子蒙着脸嘀咕着：“都看过了，还害羞什么？”

小龙女一直用被子遮着自己的脸，直至哪吒悄无声息溜上床。

小龙女：“你干嘛？”

哪吒：“睡觉。”

小龙女：“这么快就上好药了？”

哪吒：“嗯。”

哪吒背对着她，又顾名思义想起自己用嘴给她度真气的场景。那种感觉，他仍旧记忆犹新。她的嘴唇，软软的、暖暖的、湿湿的。

小龙女头朝着他的背：“哪吒，你想不想知道，你以前的故事？”

哪吒：“不想。”

小龙女：“可是，我真的好像要告诉你。”

哪吒：“你……之前真的认识我吗？”

小龙女：“算了算了，反正说了你也不信。要不，我给你讲一个睡前故事吧。”

哪吒除了身体随着呼吸上下蠕动之外，并没有给她任何的回应。

小龙女：“人间传说有一位将军夫人怀胎三年，才生下来她的儿子。自他身下来就与常人与众不同，所以当地的居民将他视为魔童，说他是天煞恶星。他出生后，也没什么朋友。而当地人每天都过得担惊受怕的，因此他们组织在一起逼得将军不得不将他烧死。好在这时太乙真人出现了。他告诉百姓此孩童是稀世奇才，要肩负未来拯救天下的使命，百姓听言自然就放了他。”

小龙女：“六岁那年，这个男孩在沙滩上遇到了一个女孩，然后两个人便开始玩耍起来。事后两人以为再也不会相见时，他们却在一次相聚了。非常美好的事情是两人在一起，度过了十几年的成长岁月。男孩茁壮成长，成为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少年，女孩也已褪去了幼稚，成为了一个少女。”

小龙女：“某次，男孩的意外解围，获得了那个女孩的芳心。从那以后，女孩的眼中对他多了份柔情。虽然在外人看来，两人天天吵架。但是对于他们彼此而言，对方在自己心里都有一定的位置。那时，男孩不是很优秀。但是他幽默搞笑、正气凛然、讨人喜欢，女孩最开心的时候，也就是他哄她逗她的时候了。”

小龙女：“只是，男孩性格耿直，不懂感情。而女孩性子傲娇，不敢表白。喜欢男孩的女孩多不胜数，每当有女孩子给男孩送东西的时候，女孩心里都很不高兴。每次这个时候，女孩都会找茬，跟男孩吵架。”

小龙女：“十几年后，两人在一起并肩作战、出生入死过。渐渐地男孩对女孩日久生情，他明白了自己对女孩的心意。他一贯天不怕地不怕，没有什么事情是想做而又不敢做的，只是他唯独不敢像女孩告白。因为女孩身边有一个和自己一样，陪伴她多年的男孩。他是自己的兄弟，男孩一直知道他喜欢女孩，而且他也一直以为女孩喜欢自己的兄弟。”

小龙女：“他怕告诉女孩之后，他们连朋友也做不成了。所以，他将对她的感情埋藏在心里压着。”

小龙女：“幸好，最后女孩放下了自己的傲娇和口是心非，她向男孩说明了自己对他的感情，两人才能最终走到一起。一起准备就绪，他们本来打算成亲了。但是却遇到了意外，女孩忘了与男孩的海誓山盟。等她想起来时，已经为时已晚了，因为男孩遭遇不测，彻彻底底的忘了她。”

小龙女：“女孩没有放弃，她想到了办法，留在了男孩的身边……”

哪吒：“然后呢？”

刚刚讲了那么多，哪吒都没有回应，还以为他没有兴趣。

小龙女：“然后，我也不得而知……”

哪吒：“你这故事，从哪听来的？这个故事没有结局吗？”

小龙女：“结局肯定是有的，可能是我没听过来或者是我自己忘了。”

小龙女：“（哪吒，我讲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啊。接下来的情节，我们正在进行中。以后的结局，也是由我们书写的。）”

小龙女：“哪吒，你希望这个故事中的两个主人公，最后能够破镜重圆，重新在一起吗？”

哪吒：“这个故事中的男主人公，也太差劲了，真丢我们男人的脸。”

小龙女：“（你要是知道男主人公是自己，看你还说不说出来。）”

小龙女笑不露齿：“他怎么了，不是很好吗？”

哪吒：“连跟喜欢的人告白这种事都不敢，太弱了。”

小龙女：“都说了，他是怕连朋友都没得做了，所以才迟迟没有行动的。”

哪吒：“借口。”

小龙女：“你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如果你是这个男孩，你会告白吗？”

哪吒：“当然。我要是有了心上人，一定会告诉她自己的心意。”

小龙女：“这可是你说的。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喜欢上我了，请记得及时通知我，我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哪吒没有转身，两人依旧保持着僵持已久的姿势。

哪吒：“你会欣喜若狂？你问心自问，自己真的喜欢我吗？一见钟情，靠得住吗？”

小龙女：“一时心动，长久喜欢。为什么靠不住？哪吒，你觉得男孩会记起女孩吗？”

哪吒：“只要是用心经历过的，就永远也不会忘记。我想，他会想起来吧。”

小龙女：“我也认为他会记起来的。”

哪吒：“很晚了，休息吧。”

小龙女：“（哪吒，我们都足够成熟，也足够理智。没有人愿意用自己的感情和青春，去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但因为那个人是你，所以我愿意，因为我觉得你值得我等待。）”

小龙女贴近哪吒的后背，又环抱他的腰身。哪吒久闭着的眼睛睁开，伸手想将她的手拿开。就在触碰那一瞬间，小龙女开口了。

小龙女软软地说道：“从北冥回来，我还没有痊愈。现在还有一点点冷意，你就借我抱一个晚上，不要拒绝好不好？”

哪吒默许，小龙女笑得很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