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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昭昭被欧宝宝拉着坐下，她也不想现在就弄出冲突撕破脸，“我妈妈连井底有东西都不知道，哪还有什么线索......唯一可以提供给你们的，就是我小舅针对井水的各种研究实验结果。如果你们认定那是个时光隧道的话，不妨就说说，你们针对这个时光隧道的研究......”

欧宝宝让自己冷静下来，哥哥绝对不会有事的，“你们现在只想到，这个金属圆盘的触发条件，是玉家人的尸体，是不是？可是，玉家人，也包括嫁入玉家的女人们啊，比如党红云。你们检测过党红云的遗骨了，是不是？是她本人吗？”

“.........”老人们同时心中一叹，小女帝，真的好敏锐，一下子就问到了重点。

“党红云不是本人。”

“.........”虽然有这个心理准备，但欧家人还是被惊讶到了。

党红云的葬礼是欧昭昭办的，从头到尾，没经别人的手，而唯一可以换掉党红云遗体的机会，就是进火化炉之前了。可欧昭昭记得，她当时还看了一眼的，做了告别的啊......

“我们怀疑，当时是玉子山动手，带走了党红云的遗体。那个时间段里，玉子山回来了帝都。但做过什么，在哪里停留，已经不太查得到了。”周进说到。

欧昭昭直言这不可能，“我当时已经是大欧的董事长了，那时大欧虽然没有现在的规模，但也算是大企业了，很多人都来参加了葬礼，如果玉子山出现的话，以他和玉泽相似的样貌，不可能不被人认出来的。人多了，眼神也多，有任何异常的话，不可能悄无声息。”

说白了，这些都是空口无凭的推断而已。毫无切实证据。

周进抿抿嘴，没有反驳。

“所以，你们就是因为这些推断，确定了金属圆盘的触发条件，是玉家的血脉？”怀野问。

周进点点头。

“那简单啊，让玉织摸摸金属圆盘，或者抹点鼻子血上去，不就行了？”怀野直接说，“别说我太损，我肯定无条件选择保护我哥哥。再说了，就是摸摸，顺便抹个鼻子血，小孩子火气壮，不是经常流血嘛？”

周进沉默着，没言语。

欧宝宝心中一沉，拉住怀野，“你们做过这个实验了，对不对？”

欧家人的脸色，更差了。

周进硬着头皮，点了头。他不是研究人员，但是，所有的事，都是他经手的。玉织的血和玉泽的血，还有不落痕迹的让他们触摸金属圆盘等等这些事，都是他经手的。可他之前一直没见过玉泽本人，不然，也不会在玉家老宅那里，认不出来。如果当时能认出来，暗中提醒一下小女帝，或许现在，局面就不会这么僵硬了吧........

现在的气氛，都不能用僵硬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水泥般的凝固。

至少有五分钟，谁都没说话。

最后，打破这个凝固气氛的人，是玉泽。

“你们还做过什么实验，不妨都说一说吧.......”

周进猛吸一口气，“玉家血脉的有关的一切，可实验的项目，我们的做过了.......”只剩下尸体这一项.......“其他的，包括各种物质的刺激，反应，也都做过了。金属圆盘毫无反应.......”

欧宝宝忽然想到，“你是不是太骗我们？”

“刚才，你们明明说过，我妈妈要是当时伤重不治，也会被金属圆盘送去穿越，可现在，你们又说只实验过玉家的血脉......”欧宝宝眼神冷了下来，“你们应该是实验了很多人的血型吧？”

“........”周进没接话。他故意没说这件事，就是因为这明显是会让小女帝不高兴。她是个很善良单纯的好孩子，在这个时候，都在劝他们冷静收手，不要让无辜的人做牺牲......如果知道他们做了十分不人道的实验，可定会对他们大失所望的。可是，尽管知道瞒不住，可这么快就被发现，小女帝也真的这么失望，这让周进还是心里十分难受。

老人们也一直都沉默着，不说话。

谁都无法直视着小女帝的眼睛，说出他们做过的事情。

欧宝宝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太不堪了。

重新再一次的，冷静下来，欧宝宝说到，“你们应该是想要问我妈妈，有没有另一杯井水吧？”

“玉家人具体是怎么处罚金属圆盘的，现在谁都不知道。但我妈妈看到了亮光的话，就按照你们的逻辑，假设我妈妈触发了金属圆盘。可之后，她却没办法让金属圆盘发光了。这其中，缺少的东西，就是那个神奇的井水。”

欧宝宝看着老人们，“我说的，对不对？”

老人们都点点头，“宝石，我们试过了，不行。就只有井水......”

“可宝石和井水，还有金属圆盘，都是同样的物质，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形态，或者说，物质结构。你们有试过，融化宝石嘛？”欧宝宝问。

周进点头，可是，“宝石的沸点，一直没找到。”也就是说，没办法融化。

欧宝宝心塞了下。怎么都是死路啊。

难道真要让妈妈拿出灵泉来？可欧家现在，肯定都被翻查过了，绝对是没有井水的，要是有，他们也不会坐在这里了。那么，妈妈就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拿出井水。不然，才是真正的死局了。

可要是没有井水，难道真的要把哥哥的生命安危，寄托在这些人的良心上？他们明显等不了了。就算他们有良心，不会对玉泽动手，但未必研究这件事的人，都有良心啊。要是其中有一个疯狂科学家，哥哥就危险了。还有玉织。

就算没有收养玉织，但因为哥哥的关系，他们也不可能不顾玉织的安危。更做不出让玉织代替哥哥去死的决定。

这不是一命换一命的事，这个决定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谁都不该因为一个未知的东西就去牺牲任何人的生命。

“如果，我能够提纯出来近乎和井水相似的液体呢？”卫梓忽然开口，“我直到最初的井水是什么样子，我也读井水做过很彻底的研究。我有把握，可以提纯出来。想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