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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你是谁

5月5日晴

随着海上初升的太阳，我身上逐渐暖和起来。我发现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原住民的树叶和毛皮。露水还没有散去，仪式的音乐声就已经响了一阵。

我还没有睡醒，我面对着大海身后有无数个洞穴。海水边上有一只大鳄鱼和尤龙古古尔在交谈。

“咦，我怎么在海边了?”

乌凯洛走到我跟前说:“我刚想叫醒你的。你现在从海滩边进入这个石圈里。她们就可以举行完仪式，进入到洞穴里了。”我仔细一瞧，那洞穴。火光熊熊，我惊恐地往外爬。

“乌凯洛女士，你不是说好了没有打自己，钻火圈的东西吗？”

“对啊！”乌凯洛说道。我坐起来，她摁住了我。“姑娘们，接着抬走他。”我又回想起像是猎物一样拴在杆子上，这次我在担架上。我刚想反抗，看到是衣着原住民的衣服的她们八个。她们现在不用跳康康舞了。我原本以为玛露卡的皮肤是黑红色的，原来她的皮肤原来是浅棕色的。我碰着玛露卡她的手指，说道:“你要照顾好自己。你一个原住民竟然不抗晒。你应该涂一些千叶茶。别···你····啊疼疼···”关舜华差点儿没把我手捏碎。

我朝着脚下一看，那只鳄鱼张着血盆大口。我迅速坐起发觉我的脚没有知觉。我用一只手撑住我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朝着洞穴出扒蹭着担架杆。

“这是哈菲兹的麻药，我稍加改良。”安娜自豪地说道。她生怕我看不到她，她一只手挎住我脑袋说道:“你看！这就是那天关舜华掺入到你酒里的东西。怎么样？这样我们队伍里就有两名医生了，我和菲奥娜。”

我闹着别扭说道:“谁和你们是一队伍的？我要回家。”

玛露卡安慰我道:“你不疼的，乖。这大鳄鱼是我们主神的使者。你读没读过约拿纪？你就在它的肚子里呆上两分钟。这个只需要进入到前面的洞穴就把你吐出来。然后····”

还没等玛露卡说完然后，我就掉进这鳄鱼的肚子里。我惊恐地吼叫着，连远方的海鸟都被我惊起。

瞬时间，我四周都黑了。四周潮乎乎的黑洞洞的。我大声喊着，声音没有一点儿回响。我想挪动我的身子，我移动不了。我害怕的闭上眼睛。

在黑暗中我看到远处一条鳄鱼直立地行走，它身体里全是雾气我看不清。祂唉声叹气道:“最后还是要靠你们？”

“你是谁？”

“我是库佩，就是玛露卡说的她们莫阿图伊的主神，其实我不是这里的神。”祂和我聊了许久。祂说我母亲玛格丽特来过两次他们的岛屿，替伊芙琳采摘草药。她解开封印火山女神的封印。她和玛露卡的母亲波胡卡一起击退了女神。期间波胡卡认识了来此写生的法国骑士团长蒂西耶。他们生下了玛露卡。她是在我们的祝福下生下的。可一点也学不会法术，只爱好你们的玩意儿。祂说着她，就像眼前的小孙女。祂和我不着边际的谈着，语言里有些不舍。之后我又陷入了沉睡。

“(#`o)喂，珀斯。你醒醒。”克劳利推醒了我。

他和一位原住民的老妇人在搭话。这老妇人在我的背上不知道抹什么？

这位老妇人和克劳利叽里咕噜的说着。这老妇人说:“等我涂上这个，在你战斗时的皮肤会变得会像鳄鱼神一样硬。当然这也需要修行，才能达到刀枪不入的境界。现在如果要战斗，无非是你们皮肤像你们的农民一样粗糙。”

克劳利复述到:“还有你好可爱。嗯，嗯还有好样的。”

克劳利你这翻译的是什么，我反呛道你这是怎么学的这语言。他直言不讳地说道昨晚和原住民女战士学的。我问道:“玛露卡和薇薇安呢？”

克劳利让我别找她们，她们现在在外面。我爬了出去。

穿着亚麻质地的衬衣她们站在潮汐里，迎着太阳。海浪拍打着脚踝，一个个手里举着贝壳往脸上浇水。这八个人血顺着大腿流下。我大叫到你们没事吧！她们真的好美，太阳勾勒出她们背影的金边。随着海浪和原住民的音乐，远处的云隙透出七彩的光，乌云催促着这七彩的光团前行。辽远处的光没在她们的身上。与那光团遥遥相对，她们的身体散发着光辉····

关舜华扭头一看，看到是我，大声惊呼连忙遮住身子。她弯腰捡起一块石头朝我砸去。我当场就晕了。

我又回到洞穴。克劳利笑嘻嘻地对我说道:“她们好看吗？”

我默不作声。那老妇人在我身上雕琢着什么。我担心地问:“不会我身上这东西，别人都能看见吧？这一身的刺青，我都不知道刺的什么玩意。”

“这你放心，你只有在战斗的时候受到攻击时才会显现一部分。”克劳利答道。

“你确定不用问问这位老妇人吗？”我强忍着痛苦看着克劳利。

他刚要开口我就制止了他。算了，他学的那几句都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对了，奥古她们呢。”

克劳利看着海滩边有没有人盯着菲奥娜她们看的，一经发现就给与魔法制裁人的样子在捂着肚子笑。

“奥古她们啊，今天一早就回到圣地乌璐鲁了。说再也不到白人居住的周边了。”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她们说我们会再见面的。”

过了一会，克劳利准备要走。我打趣地问道:“你怎么不监视是否有人看菲奥娜她们了。”

“她们已经和乌凯洛一起进山洞了。”确实我听不到音乐声了。“对了，你带的驱散蛇虫鼠蚁的药。我洒在洞口了。”

克劳利他舒了口气说道:“终于结束了。”说完，洞口边上有原住民少女在等着他。他克劳利就跑到远方和原住民姑娘一起，有说有笑的。不懂她们语言，他怎么勾搭的。哪天也让他教教我这搭讪的技巧，和瑞贝卡搞好关系。

5月8日晴

经历了三天三夜。我终于从洞穴里出来了。乌凯洛替我举办了盛大的宴会。我婉言谢绝了她的好意。

詹姆斯的骑士部队在他身边列好队。

她们八个说在洞穴里的壁画看到一幅世界地图，又看到18幅会动的画。期间这18幅画的地点在世界地图上组成了一个圆，又变成太极图又变成梵文的唵又变成太阳、月亮、不一会又变成一扇门、之后是一个十字、又变回了一个圆。菲奥娜在沙地上画着说道。安娜想接着说，我看到詹姆斯认真听着。我打断安娜说话。

“对了，那什么比亚送的纸张可以自动拓印了，这18幅图的地点。”安娜继续说道。

玛露卡抢着说道:“而且这东西等到了具体位置，它就会闪光。它和科学仪器一样。”

詹姆斯命人搜查我的背包，发现了纸张。他们只抽走其中一张。

我对着菲奥娜说道:“现在巨龙国的神笔事件解决了；孩子们也送回原住民住的地方了；圣遗物之谜也解开了。我是不是也应该回家了。”

伊迪丝端着酒水说:“你要回家，也不急于这一杯水酒吧！”

我端起酒杯跟这群人寒暄说后会有期，等有机会在来我家做客。我心里想，可别在见面了。敌人没杀我几回，你们比那敌人还狠。

哈菲兹又把伊迪丝的酒弄洒了。她杯里的酒水洒到了篝火堆里窜得老高。我叫喊道扑灭这篝火，等会又不知道什么东西烧没了。我放下酒杯，拿着水浇灭了篝火。

“行了，篝火也灭了。”我望着乌凯洛问道:“你这鸟，我能骑吗？等到家，我马上还回来。”她表示你看好什么就直接拿走，我们可不是小气的文明人。

我说道:“豪杰。”我正准备喝酒。她们所有人凝神静气的等着我喝。

我发觉这酒有问题，我一倒掉，那酒水一接触地面。那酒水还泛着绿沫。我随即抽出细剑，挎上鹋鸸。

依蕾托也就是黛芮亚·斯图尔特公主说道:“你走吧！你离开了，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你可知道我们多么辛苦地找到你。我或许已经忘记怎么爱人了，我憎恨怯懦地只能用假名字的我来说，我讨厌依赖你们的我。”哈菲兹安慰着快要哭了的依蕾托。

“是的，我尊贵的女士们。可我要的是你们下定决心去做，而不是别人逼迫你们去做这么危险的事。记住你们不做，有太多人抢着做。”我从怀里掏出复活节那天的报纸-标题写的玛利亚火烧运粮船，赈济百万爱林人、和登特是破坏维朝和玫瑰联邦关系的始作俑者是登特的两张报纸。

我看了一眼詹姆斯说道:“请你们原谅我。请答应我，试着明白你们自己真的必须要为了他这个人渣（指詹姆斯）。去为了他搜集这些圣遗物吗？我知道回答是困难的。可···”我还没有说完，我看到她们表情慌张犹豫不一而足。我知道她们在逃避我的问题。

“如果语言回答不了，你们就用眼神回答我。你们会对你们身后的人说‘不’吗？如果是的我和你们一起奔向世界每个角落。”她们眼神闪躲，我努力牵起她们任何一个人的手。

安娜大喊道:“你就是怯懦，你就是怂包！”

我丝毫不避讳地坦诚了我这些缺点。我细数着自己的缺点，一步步逼近她们。“我绝不会做詹姆斯这样人的奴隶，你们那么高贵为什么心甘？”我询问她们。

我前进一步，她们就后退更多步。“如果不是请你们忘记，你们来到此难道不懂狡猾的心灵会唆使人们怎么做吗？我不能把生命交给你们这样的人，你们有权利赐予我死亡。那么就让我痛痛快快地我死吧！”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出如此恶心做作的话，可这些话都是打心眼里说出来的。我不忍心看着你们为了老爷们的算计而送死。詹姆斯用手杖抵着我的喉咙，意思不要让我再逼迫她们。

哈菲兹怜惜地说着:“你还会记得我们吗？”

我艰难地摆了摆手说道:“不会的，这样的心是没有价值的。我不曾认识这样的我。”

“可不要在我这里打哦！”女酋长乌凯洛用剑抵住詹姆斯的喉咙说道。詹姆斯刚要放下他的手杖。

安娜的锁链锁住了鹋鸸的腿。我起身跳到另一只鹋鸸身上。詹姆斯说道:“替我妹妹找到藏在奥特亚罗瓦的柏拉图学院的圣遗物，我就册封到你父亲的位置。这东西不能在乔治手里。你们可以拿着，这是他手底下的教授在贡榜地区获得的圣遗物。”

“不会这次又是假的吧!”安娜脱口而出。

“不，这次是俱卢圣遗物的线索。他获得的是因陀罗的宝物。可这宝物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菲奥娜说道。

依蕾托快速的经过詹姆斯的身边。偷走了他的手杖，朝我大喊道:“你还不快跑！”还没等她喊完，那手杖的枝蔓就锁住了依蕾托。

哈菲兹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在我影子里，她从影子里冒出头来给我一记闷棍。我右手摚住她朝我劈砍下来的短剑，我左手用佛拉克拉克切开影子。哈菲兹跳出我的影子。

我跳到地上。菲奥娜在地上施展了冻结符文。我眼看就要跌落到那，我扔掉手中的细剑。地上的细剑，被冻结成一块被剑被风一吹就裂纹了。

伊迪丝的弓箭呼啸而来，我躲闪过前两只枝。我嘴上叼着第三枝。关舜华朝着我重重的挥舞了一拳，被薇薇安接住。伊迪丝随着飞出的弓箭，抽出马刀来，极速接近我。

伊迪丝说:“对不起。如果你们没有尝过这痛苦，死亡对你来说太过于简单。我们为了什么来到这穷山恶水的地方。我们无时无刻地想着放弃，我是女人。对于这个时代，我已经必须要成为人母的女人。我···我想安安静静地度过一辈子。你知道吗？我不能。我们都是你的支柱，我们所有人都是你的家人、甚至你内心的支柱。难道这还不够吗？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呀！请你一定要跟她们去找寻圣遗物。”伊迪丝她乞求我，她看着我松开了刀。她默默地离我远一些。

“我不需要你们。我也不可能要你们做什么。你们那么高贵，为什么不真正的活一次。他们不会怜惜你们的生命。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和詹姆斯对抗，与你身后的人们决裂。我会像真正的友人一样和他们顽抗至死。”伊迪丝听到这话朝着我的太阳穴射出一箭。关舜华帮我打掉这一箭。她便没有继续张弓搭箭。

关舜华恶狠狠地对她们说道:“请你别忘记你的本职。我现在需要活着的他。我知道我们所有人的目标不尽相同。忘记它好吗？集中现在寻找圣遗物这一件事，其他的不要考虑好吗？”她恶狠狠地看着詹姆斯。啐了一口痰在詹姆斯的脸上。

薇薇安对我说道:“快跑进石船里，玛露卡设置的自动航行，你跑到船长室就都会逃出去了。”我跑到石船里的船长室，发现玛露卡早早地在等着我。她们并没有阻拦我。

“这东西你设置的，你来操作。”她捂住船长舵。我笑着说；“你怎么了？”

玛露卡站在我面前，用手枪指着我的脑袋。她怯生生的说道:“抱歉。”

我诘问她:“别人都能原谅他们的所作所为，唯独你不可以。这群原住民的孩子们像你岛上的家人们一样不明不白的失踪、死亡。”

她哭诉到:“我没有忘记，我永远不会忘记。”她手有些颤抖，她浑身痉挛，可怜兮兮的巴望着乞求我，她说:“这东西不能落入人类的手里。求你了，只有你去寻找它，我才放心。让我来终结它。”

我充满怜爱地看着她的样子说道:“好···”我狠心对她们说不，可对着这可爱的小妹妹，我们所有人的小妹妹。我虽然不知何时见过她，她的身影让我怜爱。她的身躯只要一晃动，眼睛挤出几滴眼泪，我的心神也跟着晃动。

瑞贝卡和胡克赶到这里。瑞贝卡把玛露卡的手枪夺走。她说道:“人类是会进步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死。可他还不想死。”瑞贝卡吩咐胡克升帆。她掌着船舵迅速跃进了平原里。

胡克朝着瑞贝卡大喊:“你什么时候学的驾驶船只。”

“你们几个知道我什么？”她稍微笑着说道。忽然‘轰隆’一声。胡克大喊道:“桅杆倒了。”

我们上甲板上一看。詹姆斯坐在我们面前。他的手杖变成树枝迅速扼住我和瑞贝卡、胡克的喉咙。他刚要说话，看到天边来了一艘东方船只。他赶忙前去迎接。

安娜跑到船上解开了他的手杖的魔法。安娜准备破坏它。可怎样它都完好无损。

“别管他了，你们快跑。”安娜说完就拉着玛露卡跳下船了。

安娜笑着说道:“还有别说是我解开的(＾u＾)ノ~yo，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见面了。”她又突然落寞的说道。

突然云间跑出一条白龙，我还没有看清牠的样子。牠叼住我说道:“你长得挺像你父亲的。”

“你是谁？”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