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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尤卢龙古古尔

这条蛇牠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我。我仔细一看这条通体红铜色泽的大蛇鳞片透着逼人的气势，圆圆的脑袋只是比普通的蛇类大上了一圈。我没有想到在这么靠近人类居住区的地方。竟然有这么怪异的东西。

我想大声喊救命，但太过于害怕。连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我听到心脏在嗓子眼里乱撞，我弓起身来，脚下的落叶像是有胶水一样黏住了我。我紧紧地盯住它。我沉不住气了，我看着它巨大的身躯向我靠拢，我的心跳从快速的跳动，到如空气一样凝滞住了。

牠吐着舌头，说道:“你不要在蠕动了，你都快蜷曲成一个‘o’了。即便是现在的我吞掉你们两个还是可以的。就像吞了那两个姐妹一样。[在澳洲传说里这两姐妹是比人类更古老的人种贝嘎尔人，她们生活在梦幻时代。]”

我极力避免他注视我，我弓着身子两腿哆嗦着。说实在的，那个鸟虽然比它大些，但我只是刚看到是吓了一跳。

牠凑近我用安抚的语气说道:“对于我为什么会说话，我纳闷的是你们白种人类什么时候傲慢到其他物种的语言竟然倾听不到。以为自己可以脱离你们所谓的自然生活。真奇怪，你奶奶是顶级的德鲁伊，为什么孙子看见一条蛇都吓得半死。”

“你说我们人类曾经听懂过动物们的语言！”我惊异地问道。

“你们与他们（动植物和其他种族）并无不同，都是祂（地球）的孩子，你们都是阿尔彻灵迦（梦幻时代）的产物。当你们回到牠的体内肉体是不需要的，本质都是一样的。”

它看了看我，说道“小子，可算等到你了，巨龙国人赵华阳的孙子。”我刚想问它为什么会知道我的爷爷，刚想开口问

“我是尤卢龙古古尔，是虹蛇中最强的。当然你们白人最熟悉的还是彩虹蛇这个名字。”她用着柔和但自豪的女声发出声音。

“那你怎么不是彩虹色？”好奇心让我战胜了恐惧，它温柔的女性声音也让我安心一些。更重要的是，她不打算现在就把我们吃掉。

“这并不是我原本的样子，而你们大多数人印象中的我是一个长着袋鼠头、鳄鱼牙、鱼尾巴、羽毛状耳朵、通天般长长的身躯的古怪动物。（说着这话时，不知为何顿了一顿）。但肉体在我回归梦幻时代是没有用处的。他对后一句话明显有着不同的声调。

“圣石（艾尔斯巨岩是本地土著的乌璐鲁圣石）附近的彩虹蛇身长好几百英尺,巨头长牙、蓄着胡须、皮肤深红,长得就像红色巨岩一般。你们看见过它吗？所以说这些身体是没有用的”

“那你呢？那你现在有什么能力？”我问道。

它接着讲到，好像没听见我提出的问题:“内陆地区的彩虹蛇‘瓦目那比威猛巨大,一旦发怒会刮起旋风,拔掉树根。因为职责所在。你们过去的现在的和未来的在存在证明在那里。还有其他的秘密也在这里。你想不想知道？”显然他用很可怕的表情说着，但我到觉得有些可爱，以至于放松了戒备。

“你说的巨龙国神笔也在那吗？”我吐口而出。

“不，它不在这里。联同赫云墨，御神纸都不在这里，在哪，是你们的事。反正不在这。”她的蛇头，又挺了一下。之后离我又近了一步。这才发现她约有六头牛首尾相连那么长，宽是人类的2倍。

我掏出从那漂流瓶中拿到的真地图（我当然会偷留一张），我拿着给它看说；“是不是寻找这些东西的地图长这样。”

它迅速把我缠住，它瞪了我一眼，我感受到身体的所有热气都被取走了。它用头紧紧贴住我脸，使劲瞪我，好似把我置于审判场上。它无情的审视我的内心。

牠靠过来嗅了嗅地图，笑了笑。“原来是炼金贤者帕拉塞尔斯的姑娘啊，怪不得能查到这些。可惜这东西可查不到你们所谓地‘圣遗物’，这只是一片古地图碎片。不过你留着也好。”它略有所思的呢喃着，说完便回到了枯树叶中。紧接着它对我说到:“我最近也很闲，听到他们（指土著兽人）的祷告说他们（指我们白人）来把我们这帮人搞成了什么样子，说你们大肆破坏土地，戏弄生灵，圈养它们（指家畜）以为乐趣。又逼迫我的子民们（指土著）往内陆跑。”

“那你怎么不救助他们？”

“我们的时代，在好几千年前就已经逝去。我们（神）能留在这里只是你们人类还没有忘记我们。等到你们彻底吧我们忘记，我们也就只能回到梦幻时代。”它低下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不说这些了，让你看看你祖先想要解决的秘密。也让你明白明白圣遗物长什么样子。”它看了我一眼，对我颔首致意。说完它便咬了我一口，我便地沉沉的睡去。

我进去一片纯白，没有半点杂质。忽然，我身边凭空出现四样东西——笔墨纸和一个装满12种不同的宝石的杯子。墨方和宝石融化到杯子里，它向我一洒，我急忙向后面躲，看到着墨水变成了一块我不知道多高的石头，它五彩斑斓的好像轻声说着什么。纸张飞到我的面前，毛笔沾着墨水画出了一扇古旧的门。

我进去了，里面一团漆黑···

好像黑暗里又灯光在闪烁。我走进它，它像烟花一样在天空中绽放，又定格在虚空中。

第一个闪现着灰色的光。这一张图画的是一条七彩斑斓蛇衔着一根快要枯死的树枝，从海里往陆地游去。仔细看那条蛇，其实是一条蛇首尾相连接。那条蛇，突然对我说-开始决定结束，结束孕育开始。

第二个闪现着草绿色的光。一个金色的杯子在一个瀑布底下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宝石，旁边是一堆热带植物随意生长。这杯子，怎么那么眼熟啊！我去摸那个杯子，那瀑布浮现出一张脸说道:“凡所充盈的都是我，凡所忽视的皆是我。有我则生生不息，无我则事事难成。”

到了第三个，我则在沙漠里。天空乌云滚滚，远远地看到的是狮身人面像，眼睛里散发着枯黄（萱草）色光辉。狮身人面像活了，对我说道；“当别人习以为常时，我却到了。当别人觉得这件事为时以晚时，这才刚刚开始。”从后面的金字塔上空，又变成黑夜，星光变成光柱。沙漠被劈开了···我刚想看看里面。它突然暗了。

“你醒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看来今天这场决斗以你的不战而退作为结尾。”爱林佬满脸轻快的说道。

“那鲍勃没事吧。”我急忙地问道。

“他早早地就醒了，还说看到一条会说话的蛇。看来他看见一条蛇就吓破了胆。”还么等说完他们几个就跟着笑说我们两个是胆小鬼。

“再比一次。”我吼道

“得了吧，节日典礼已经开始了。”

远远的歌声飘到了这里。

“假如不是心灵在歌唱这样的歌声什么也不是”

我好像看到了胡克牵着瑞贝卡的手。不知不觉地我这副模样看见你开心欢笑地模样，跳动的音符在你的眼里好像更甚于去年。我好像看到她随着火光跳动，从最初的青白慢慢变得绯红。我记得第一次她这么笑的时候···

我终究还是输了，你的侧脸，明明那么近···

爱林佬站在这里。我问:“胡克去哪里了？”

“他早和瑞贝卡去约会了。”听见这句话，我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落寞。这是我头一次即为我现在醒来高兴，又以此为耻。

“你俩醒了，就快一些吧，估计他们俩已经去看马戏了。”

我们远远的看到一群人在围着两个土著兽人在打架。一群人在四周哄笑。我远远看见胡克但瑞贝卡不知那里去了，紧往人群里面凑。我看着瑞贝卡的笑脸，停下了脚步。

鲍勃听见是在打架使劲往里挤。没办法，我和鲍勃也只能跟着里面挤。鲍勃面有愧色的对我说道，:“抱歉啊，珀斯。那个我太胖了。我吓得腿发软的时候，你···你那个背不动我。要不你就逃了”

我吃了一惊说道:“你不说，这事就算过去了。我也被吓的走不动道了，反而说你太胖了。我是不是太缺德了，拿这件事取笑你。”我只好跟着他一刻不松的往里挤。

“正因为我太胖了，所以才会真么胆小。就像我哥哥他们说的一样。”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说，看来这件事对他冲击不小。

“不不不，是因为你总是这么担心太胖，才会这么胆小。毕竟人不是木头杆子。再说前几年西塔斯曼尼亚农业公司刚成立那会儿燕麦价格上涨，导致每个人都像只褪了毛的猴子，更别提人们能吃到小麦做成的白面包了。玫瑰联邦来的补给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谁还能那么胖呢？”我退出拥挤的人潮，心想打架有什么好看的。（其实就是挤不进去）

“倒也是，绅士大人就是绅士大人。在怎么说你家也是有过纹章的。和我们这些人是不同的。如果你什么时候富贵了，我去看你的时候。不要撵我走。”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助的往下看。我就在想，我和他们这伙人成天耗在一起疯闹。是什么让他们觉得我会成为绅士大人的可能呢。是什么让他们觉得我们这些落魄的贵族和他们不一样……

正在想着这些东西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闪动，把我撞倒了。

“你能不能不要在人群当中放空思想，当稻草人。如果想当稻草人请你去麦田里。这里是给有常识的生物走行的。”声音像初春刚化开的河流看似金光闪闪其实冰冷刺骨。

“我说你，看见前面有人。让一下不就好了吗？至于这样做吗，再说你是谁啊！勋爵还是骑士，要不你就是王子。但看你这个罩袍灰不拉几的，说你是教士。啧啧啧，就你这说话的态度扔进乞丐堆里估计都听不出。”

我稍微一停顿接着说道:“噢，你是乞丐啊！抱歉了，打扰你讨饭了。”说完这句话时他得意洋洋。我像是胸口挨了一棒子，闷呼呼的喘着气。

他一个劲地往我身上撞喊道:“罢了，罢了。当卑贱的狐狸向狮子炫耀毛皮时也是他将近坟墓的时候。”我乖乖地给他让路，他不为所动。

“要不是我急着去看莎士比亚的新剧。”他说道。

“什么，莎士比亚和他的剧团回来这里。”我惊异地说道。我说是那个写出这个生存还是死亡的那个人。我言语有些激动。

“对，对…”他憋着笑说道。说完他邀请我和他一起去看。我觉得他不怀好意，就跟着鲍勃去集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