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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怕我，我虽然看得见人，也能听到人说话，但我害不了人，我什么都做不了，除了你，他们都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说话。”

司凤玥鄙夷地看他一眼。

到底是谁怕谁？

三癞子突然哭了：“我发现我越来越弱，我去了邻村，见到一个死了三天的老人，亲眼看到他消失不见，最后什么都没有留下。”

司凤玥明白怎么回事了，她曾经听人说过，人死后还会有三天意识，听力视角和生前一样，但没人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他们就像空气一样。

原来三癞子这种，连鬼都算不上。

也就她这种开了天眼的人，才看得见他的存在。

三癞子又一脸恳求：“我自己报不了仇，你能不能帮我？”

司凤玥心底嗤笑一声，像他这样的烂人，死了反而是大河村幸事，如果不是系统任务，谁有闲心给他报仇？

不过，直接知道凶手总是好的。

司凤玥压低声音问：“是谁毒死了你？”

三癞子一脸悲愤：“是黄小燕！”

司凤玥很是意外：“她是你的相好？”

“对！我对她那么好，给她钱给她买吃的，她却狠心毒死了我！她骗我在村里散布不利于你和九王爷的谣言，说晚上会陪我睡。”

“昨天晚上，她果然来了，对我极尽温柔，迷得我昏头转向，亲热完后，她居然骗我喝下放了毒药的糖水，怕我叫喊，她又用枕头压住我，直到我惨死！”

“我死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发现我还能看到一切，也能听到一切，但是已经触碰不到任何东西，我想去哪里，也没有任何阻碍，但是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我知道我报不了仇，但我不甘心，还是去了王小燕家，我对她破口大骂，还对她拳打脚踢，但丝毫都伤害不了她，看到她毒死了我，还能入睡，我就恨不得将她撕碎，让她也承受我的痛苦……”

司凤玥打断他的话：“死都死了，就想开些，说说看，你是怎么和她搭上的？”

“有一次，她骗你和她一起上山砍柴，说是摘野果子给你吃，其实是将你从悬崖边上推下去，刚好被我看到这一幕。”

“我恐吓她要告诉村长，将她送官究办，要是她肯给我睡，我就可以当作没看见，她以为你已经死了，她怕送官，就不得不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和她就在山上做那个事，做完了，你也从悬崖底下爬了上来，除了手臂擦伤外，其他一点事都没有，黄小燕恨死了你，发誓要弄死你。”

“毒死我的毒药，是她准备要给你吃的……”

“我记住了黄小燕胸前的胎记，并用这个拿捏她一直和我保持关系，我们两家离得近，我家后门和她家后门，只隔了一块菜地，只要我想，她就得来。”

“她一开始以死相抗，说会有孩子的，她打死都不会嫁给我这样的人，后来我妥协了，给她买了避子药，她才肯继续和我睡。”

“我对她很好，给她钱还给她买好吃的，我以为两个人睡得多了，肯定能睡出感情，那想到她为了甩开我，居然想勾搭九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