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小说网

“我还做不到的。”袁逍遥叹了一口气，“毕竟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后，天道大世界诞生以来，在无数次的大劫中，还是有许多上古遗民被卷入其中战死、陨落。我当年在那神魔古战场也是死过一次的。而且真正意义上的上古吞天兽也因为卷入巨大阴谋之中为了保护天道大世界的诸多生灵而选择湮灭了。我们宗门的这头，是当年河岳古神收集了上古吞天兽的血脉因子，以自身的大道血脉进行孕育，才复活出来的。”

“什么？”这次除了上官雪懿，其他人都有些震惊了，他们实在想不到，传说中的存在都要面临陨落的。不过上官无悔倒是淡定一些，毕竟他了解皇城遗迹的存在的一些信息。天道本源似乎也没奈她何，只不过她现在选择沉睡到底是在图谋什么，这倒是无法知道了。

“毕竟连天道本源自己都察觉到自身有陨落的可能，你们又有什么疑问呢？不过在这无尽岁月经历的磨难中，一些强者，包括天道本源在内，似乎找到了接近不朽的一些门径。那些强者选择了涅槃，而天道本源的意志太过强大，根本没有任何一个宇宙空间能够承受它完整的意志降临，所以它就走上了另外一条道路，自我革命！”上官无悔来自于科技文明，自然明白革命的含义，而雷豹他们却是听得云里雾里。

“前辈，难道传说中邪恶本源是天道本源故意创造出来制造阴谋，转移矛盾视线的做法是真的？”尹易南问到。

“应该不假，但是这其中还有许多复杂的因素。天道本源并没有绝对的对错，如果它完全错的，就不会出现上古吞天兽拼却性命来保全它。可是如果它是完全对的，就不会出现前仆后继的强者试图结束它的统治。这些东西只有你们到了一定境界后才能自行分辨。毕竟最终解决问题的还是战争，而战争是偶然发生也是难以完全把控的结局的。”

“前辈，您说自己陨落过，是不是也是涅槃？”梦无双问到。

“严格意义上，我还不算是。因为我的陨落不是我主动选择的。真正涅槃，是一种自主进入，似生非生，似死非死，似有非有，似无非无的境界。那是一种游离于生与死，有与无，空与色之间的一种平衡状态。而我是参与当年神魔神魔大战，身躯被打碎，最后再被完全破碎毁灭的一刹那，凭借我鲲鹏的神通，将心脏逃离。即便如此，也差点儿因时光而消磨，完全消失在时间长河中。后来遇到我大哥袁天生，才获得一线生机，得以重生。也就是在这重生之后我才稍微窥探得一丝涅槃之密。并且准确来说，我这种只能叫重生，和转世投胎并没有本质上区别。包括那日月玄空，它实质上也只能算做是重生，不过它并不能体味涅槃之力。因为它的重生不是自己所为，而是河岳古神悟得一丝涅槃之密，它才能够假之以重生。不过那实质意义上的上古吞天兽，它的生命因子里已经存在着涅槃密码了，不然河岳古神纵使再惊艳，也无法复活吞天兽的！”

“前辈，这么说河岳古神是悟出涅槃之道了？”上官无悔一听到这吞天兽的复活竟然与河岳古神有关，而且自己所修炼的《九窍神诀》也是河岳古神最先领悟出的一种宇宙观，心中立刻如瀚海翻腾，急忙问到。

“河岳古神吗？是非常神秘的存在。当年神魔战场，我亲眼所见，他的尸骸竟然分做九个部分，每个部分孕育一种大道，最后九种力量合一，他的尸骸竟然由死而生，他也重新苏醒！要说他掌握了部分涅槃之力，还真是极有可能。”

“呀！这么厉害！”雷豹听得瞪大了眼睛，因为自己的偶像袁天生大神的很多东西都和河岳古神有渊源。

“是的，所以后来，袁大哥推测说，如果天道本源是盘古巨神的意识碎片所化，那河岳古神有可能是继承了盘古巨神的一部分血肉。你要知道盘古巨神开天辟地后，血脉化作喝酒，骨肉化作山川大地，河岳者，不就是山川河流吗？所以河岳古神最知道生命如何孕育，能够身具九大道力，能够向死而生。”

“哦？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人物。”这时，一直平静的上官雪懿终于也来了兴趣。

“是的，涅槃之谜，似乎是能够超越天道本源的钥匙。”袁逍遥见上官雪懿说话，便和她交谈。

“呵呵，生死之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只不过你所说的河岳古神，怕是已经超出你们所认知的一些境界了。就是不知道他对于天道本源是何态度，但是如果说他后来并没有现身，那只说明他离超越天道本源还相差太远。”上官雪懿，说到这里，似不愿再说，便看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