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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羽却被唬住了，这怎么就直接扯到至尊那去了，那可是一千多年前救世主级别的人物，不应该出现在前期剧本里吧。

话说回来，难道方文萱和那位大佬有关系？

瞧瞧这复杂的小眼神，这里面有故事啊！

龟龟，这么一想这条大腿似乎比想象中的粗多了。

方文萱看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岔了，笑了笑轻声解释道：

“我指的不是初代至尊，而是第二代的那个少女至尊，你没听说过她很正常，连我自己都已经很多年没听到过她的消息了，以她的悟性才情，说不定已经离开天水星了。”

方白羽一脸茫然，至尊还有第二代？

他之前一直以为那是某人的专属称号呢，人族至尊啊，多霸气！

难不成那其实是一脉道统？

方文萱没有多解释，而是直接问道：

“你知道那位少女至尊是什么天赋吗？”

方白羽斟酌了一下，不确定的说道：

“地级异能？

还是干脆没有异能？”

方文萱都说了是努力可以超越天才，举的肯定也是努力的例子，例子中的主角天赋自然不会太好。

但是想一想就很离谱，这个世界的天赋差距太大了，就像方白羽刚才说的，人家随便修炼两个小时能抵得上你不眠不休一个月的辛苦。

他简直无法想象这么大的差距要如何依靠努力去弥补。

除非本来就是天才，只是一开始没有显露。

“也是垃圾异能！”

方文萱语气平淡，方白羽也没有多惊讶，和他猜的一样，他更关心对方是如何崛起的。

“垃圾异能——绝灵！

天生无法感知自然元素，无法感悟天地元气，换句话说，这个能力就相当于一把锁。

有了这个负面异能，无论持有者的武道天赋有多强，都没办法突破玄境，因为玄境的破镜要求就是感悟自身属性之力。

更何况她的武道天赋也很一般，恐怕连韩愈都不如。”

方文萱说完，方白羽就有忍不住质疑道：

“方老师，你确定你口中的少女至尊是尊称而不是调侃？”

好家伙，天生无法突破玄境？

那还玩个锤子！

哦，不对，其实这个限制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有和没有应该没什么区别才对。

反正如此平庸的天赋，就算努力一辈子最后能到黄境恐怕就应该心满意足了。

毕竟越到后面武者的体力越充沛，普通的锻炼手段根本起不到作用，无论他有多努力都没用。

凡境后期武者，炼体术到了极限之后，就算跑上二十个小时最多也就是刚刚耗尽体力，根本没什么锻炼效果。

这种情况，方白羽实在无法想象要怎么努力。

“当然是尊称！”方文萱白了他一眼，语气有些唏嘘的说道：“你听说过异能是可以升级的吧，但是那些都是本来就不错的异能，武道境界突破后带动异能的提升。

打破垃圾异能的束缚，最终还将其升级到无敌的程度，整个人族有史以来也就只有她一人而已。”

方白羽若有所思。

“会不会人家本来就是天才，只是鉴定的时候出了问题。”

这套路越来越熟悉了，那个少女至尊不会是某个身怀系统的穿越者前辈吧。

方白羽可不认为开灵仪式上的结果是绝对准确的，至少他自己就经历过一次鉴定错误，那种无法理解，不可名状的至高存在到现在依然让他心有余悸。

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那个女孩一开始就是概念级异能，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而已。

大家看她一路逆天改命不可思议，其实人家本来就是绝世天才。

哪有那么多屌丝逆袭，丑小鸭能变成白天鹅，那是因为他本来就是只天鹅。

方文萱摇了摇头，并不认可这种说法。

她的理由非常充分，并非是开灵仪式绝不会出错这种迷一样的自信，而是那位至尊确确实实崛起于微末之中，一步一步走过的成长肉眼可见。

她同辈和老一辈的人都见证了她的成长，也见证了她一次次创造出化不可能为现实的奇迹。

这种牺牲一切换来的进步，又怎么能粗暴的归类为天赋如此。

方文萱的眼中闪烁着崇拜之色，方白羽看出来了，这女人八成是那个什么少女至尊的脑残粉。

这是怎样的人格魅力，才能让绝对称得上是天才的方文萱对她念念不忘，推崇备至。

那个所谓的女至尊虽然在民间名声不显，但上一辈人中只怕有不少人是被其气魄俘获。

不过方白羽对此并不感兴趣，就算有少女至尊珠玉在前，也和眼前的韩愈没什么关系。

也许方文萱在韩愈的身上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影子，所以有感而发，但方白羽并不认为那种主角光环一般的存在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

那个女人对方白羽来说只是神话传说，就像小时候看西游记，看封神演义，穿越后看人族至尊列传一样。

传说之所以是传说，就是因为其足够震撼距离普通人足够遥远且基本无法复制。

你要说哪天胡有志给大伙来一个两口一头猪，震撼是震撼了，但人家最多是当一个乐子在讲，和传说完全是两个概念。

不过方白羽并不准备和方文萱争论这个话题，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各自的三观都已经成型，思维根深蒂固，谁又能说服谁呢。

方白羽自己不相信世界上有人能惊艳到这种地步，觉得一定是有什么旁人所不知晓的因素，就比如对方是带着系统的穿越者。

但是他同样不会尝试去改变方文萱的思想，没有意义，而且说多了还容易挨揍。

毕竟他打不过方文萱。

有这时间还不如上街遛弯，看看腿。

方文萱最后总结道：

“少女至尊打破了以往的一切惯例，以区区垃圾异能盖压一世，被冠以至尊名号。

当初她立刻之前就已经是天境了，现在证道称帝了也说不定。

我给你讲这些，是想告诉你，从某种意义上讲，天赋并不是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