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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菱想起此事，难怪那时他们的表情都充满震惊。

“你可知道先祖的能力是什么？”

“传闻先祖带领巫族人来到此处，他具有控制绿植能力。”毕竟已过百年，一代代流传下来，他所知道的仅有这些。

绿植……

难道这人也拥有空间？

楚菱摇头，也有可能他不需要拥有空间，毕竟每个巫族人都有自己特殊的能力。

不过这位“先祖”，她得好好调查一番。

“我听人说自从我母亲离开巫族之后巫族就遭了上天的“惩罚”？此事你知道多少？”

莫翎道，“我那时小，只知道圣女走后当天晚上天空雷鸣不断，暴雨冲刷村庄，几位长老连夜上祭祀台祈求老天平息怒火。”

可祈求并没有用，那天晚上的雨也成了这十几年来最后一场雨，自此之后环境越来越差，雨水不足，导致干旱，以往四季温暖如春，现在愈发寒凉，只剩冷泉那一带是最后的“福泽之地”。

因为这些原因，导致这些年巫族人出生人口下降，而年轻人也不愿意留在此处，他和相柳云瀚几人才会偷偷溜出去。

听完这些话，楚菱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头问莫翎，“你怎么看这件事？”

“巫族在此处扎根几百年，衰落早有现象，圣女只是其中一个因素罢了。”莫翎想了想，“况且我不相信圣女能左右上天的决定。”

他从小在巫族长大，耳濡目染之下还有这番想法，实属难得。

“照你这么说，倘若我能解决这些问题，是不是就可以离开巫族了？”

“……不一定。”

“为何？”

莫翎没有说话，楚菱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答案。

圣女为巫族未来奉献一生，只有上一届圣女死后才会出现新圣女人选，而自从柳惊鸿死后，圣石上就再没出现任何人的名字，直至一个月前楚菱的名字浮于石上，长老们自然不会轻易放楚菱离开。

“不管如何，我都要尝试一番。”楚菱站起身，拍了拍衣上的灰，目光有几分坚定。

莫翎最佩服的就是楚菱不为旁人影响改变，他也跟着站了起来，“如果你想离开的话，最好在下个月祭祀大典前。”

他解释道，“虽然我没参加过，但从族内老人的说法来看，一旦继位就会有层“束缚”在身上，想离开巫族也是难如登天。”

这也是为什么几百年来只有柳惊鸿一人逃走，甚至早早去世，不得善终。

楚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来巫族的秘密还有很多。

夜色渐深，她身份特殊，未免被人发现决定先离开此处。

就在她往门口走去时，小宝跟了过来，她俯身将小家伙抱起，轻声道，“你想跟着我一起去？”

“带着它一起吧，它是巫族的圣物，就连几位长老都有几分忌惮，或许对你有多帮助。”莫翎开口，小家伙像是听懂了般，委屈巴巴的凑到楚菱跟前，又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楚菱笑了笑，决定将它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