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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微看着破涕为笑的泽然，心里觉得酸酸的难受。

“泽然，那妈咪和你都好好考虑这件事情，到时候我们再交换选择回答。”

“嗯，这是我和妈咪的约定。”

帝泽然笑着点点头，他觉得这是他为爹地争取到的好机会。

随后，程若微起身去浴室拿着热毛巾出来，轻轻给泽然擦拭哭过的脸蛋。

“时间不早了，泽然早点睡觉，明天起床吃早餐，还要和妹妹去学校里继续上课呢。”

“好，妈咪晚安。”

帝泽然乖乖躺到被窝里睡觉。

程若微关了灯，在离开卧室房间的时候，意外看到嘉嘉竟然抱着小熊站在外面。

“嘉嘉？你怎么还没有睡觉？”

关上泽然的卧室房门，程若微眨了眨眼睛，小声问道：“嘉嘉是听到我和泽然的聊天内容了吗？”

闻言，程嘉嘉点点头回答说道：“妈咪是不是担心大哥哥会难过，才会答应他，如果大坏蛋真的喜欢你的话，妈咪会和他复婚吗？”

程若微轻不可见地叹息，牵着嘉嘉回到她的卧室房间。

不同的房间，不同的孩子。

程若微还是作为母亲的身份坐在床边，看着嘉嘉问道：“嘉嘉听到了多少内容？是全部吗？”

“嗯，我都听到了。”

程嘉嘉也不会说谎隐瞒。

同样的，程若微温柔摸摸她的脸蛋，笑着说道：“妈咪没有骗大哥哥，我答应他的事情是有两个如果的前提，且不说你们的坏蛋爹地是不是真的会喜欢我再追求我，我说的考虑也只是一种如果，而不是代表着结果。”

“妈咪是觉得这种如果不会发生吗？”

“嗯，不会发生，所以我也不想泽然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程若微的回答像是在说服嘉嘉，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她从来都没有听到帝烬野说喜欢或是爱，胡乱的猜想是有自作多情的嫌疑。

继而，她就不会提前纠结根本就没有发生也不会发生的事情。

程嘉嘉眨了眨眼睛，瘪着嘴说道：“我和哥哥都知道要大哥哥在妈咪和大坏蛋之间做出选择，是很困难也很难过的事情。但是如果妈咪问我们，我们肯定是希望大哥哥能留下来，哥哥提出互换身份也是这种想法。”

“妈咪知道，但是我们也要尊重泽然自己的想法。”

程若微怎么舍得把选择的压力放到孩子身上。

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自己加倍承受，都不想孩子们受到伤害。

“妈咪，如果大哥哥不跟我们走的话，你肯定也会很难过很想念他。但是我觉得大哥哥肯定会选择妈咪，大哥哥真的很爱很爱妈咪，只是他不能像我和哥哥这样讨厌大坏蛋，做出这个选择是真的很不容易。”

程嘉嘉担心自己没有表达清楚，说话的时候有点着急。

此时，程若微回应着温柔坚定地微笑，声音也是有一种温暖的力量。

“妈咪能拥有你们这么乖这么懂事的孩子，是真的很幸福，所以妈咪也想给你们幸福的生活。如果我和帝烬野没办法达成照顾泽然的事情，那么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要带你们走，到时候不管泽然是什么选择，妈咪都会尊重他。”

闻言，程嘉嘉想到什么事情眨眨眼睛，小声说道：“妈咪，哥哥想找大坏蛋的罪证就是想要动摇大哥哥的选择，反正他也是大坏蛋，我们不管他就直接把大哥哥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