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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复南帆和凌见群当然是满意的，南帆也许诺遇到了困难一定要跟她说，她会安排人手帮忙解决的。

两个人从医院里出来已经是晚上了，这一天就这么忙忙碌碌地过去了，两个人没有抱怨什么，一夜好梦之后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就又来到了秀山区分局。为了保险起见，南帆还叫来了之前让柳大志无比忌惮的阿虎，有他在，哪怕借那柳大志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大声说话搞小动作。

从车上下来，远远的南帆就看到一个拄着拐杖的身影，旁边跟着一个跟那个身影差不多高，但是背影很单薄看上去身上没什么肉的女孩子。南帆认出了这两个人就是钟丽妮和柳招娣，于是也加快了脚步往警局门口走去。

钟丽妮没有直接走进警局而是在门口犹豫，有了上一次回娘家的经历之后钟丽妮对秀山分局的警察有些不信任，而且她还不知道的是，之前帮着柳大志从火车站把她抓回来的警察已经被革职了，现在人已经回到乡下老家了。

“阿姨，你们来得挺早的。”

钟丽妮看到南帆和凌见群的时候也轻声打了个招呼，但是看到南帆身后跟着的阿虎也被吓了一跳。这也难怪，阿虎那个身材往那儿一站就够让人害怕的了。

“南女士，这位是？”

南帆轻松一笑对钟丽妮介绍说：“这位就是之前把柳大志抓回来的人，我猜柳大志这个人今天见到你嘴巴一定会不干净，所以带上他来让柳大志安分一点儿，你放心，他虽然看上去挺结实的，但是绝对是个好人。”

这话阿虎听着越来越不对劲，二小姐，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人都到齐之后钟丽妮也有了些底气，走进警局之后因为有了南帆事先的通知，柳大志被安排在了一间审讯室里等候，手上戴着手铐也不怕他情绪激动做出伤人的事情。

果然如南帆所料，在见到钟丽妮的时候柳大志完全像是变了个一个人似的，眼睛瞪得老圆，看上去极度的愤怒，双手握拳砸得面前的桌板砰砰响。

“你这个贱女人跑到哪里去了，老子找了你这么些天，你赶紧跟那些警察说明情况把我放出去，快点儿的！”

“还有你这个小贱蹄子，跟着你妈来这里干什么？我当初给你交了学费是给你在街上到处闲逛的吗？你要是真那么有空就给我上街捡瓶子，还能给家里添几块钱。”

钟丽妮深吸一口气之后把展开早就变得皱巴巴的离婚协议书伸到柳大志面前，“签字，签完了我们马上走人。”

柳大志身子受到限制，但是他还是朝离婚协议书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接着骂道：“呸！想让老子跟你离婚？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你吃老子的用老子的，到头来只给老子生了五个赔钱货，一个带把儿的都没有，你还有脸跟我提离婚？你信不信我出去了再给你几巴掌？三天不打你还学会上房揭瓦了是不是？”

柳大志在审讯室里对着钟丽妮无情地谩骂，钟丽妮自始至终都没有找到机会回上一句话。南帆和凌见群原本打算站在门外观望就好，但是柳大志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娥眉微颦，“阿虎，你进去！”

阿虎山一般的身子从南帆身后走进了审讯室，一时间南帆和凌见群的视线被挡住了，但是两人都能听到里面的对话。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找了人帮你你就真的能离开我，生不出儿子之前我不会消停的，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您老大哥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