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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口中的陈全涛认识的那两个人，是陈燕洁母子刚到警局就接到电话的南思和申墨臣，两人来到警局的时候是杨队亲自接见的，而且南思严格意义上来讲是他们的原告，所以两个人也了解了审讯情况。

当听到陈燕洁即便是在面对录像录音这种证据的时候还睁眼说瞎话南思并没有感到奇怪，要不然他们两边的纠纷也不会僵持那么久。

相对于杨队他们脸上的愁容南思和申墨臣看上去明显轻松得多，南思问道：“杨队长，我们能进去跟陈燕洁说几句话吗？”

杨队很干脆地答应下来了，陈燕洁面对两人也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哟，这不是申少爷和南小姐，哦不，应该是申太太，两位来警局，是来找我叙旧来了吗？”

申墨臣和南思坐在陈燕洁对面，“确实，我们有好久没有见面了，还怪想您的，前婆婆。”

陈燕洁看到南思就气得牙痒痒，尤其是南思眼睛里那股自信和高傲，仿佛她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随时可以捏爆的玩物一样。

陈燕洁伸出手示意自己手上的手铐，“不过你们也看到了，我现在还有些事情要忙，你们还是打道回府吧，我们改日再聊。”

南思今天穿着一身休闲装，清凉的t恤加上超短裤和一双匡威的中帮板鞋，现在她大咧咧地翘着腿把身子一半都趴在桌子上撑着脑袋说道：“嗯我看出来了，跟警察周旋是挺累的，尤其是您这种要睁眼说瞎话的。”

陈燕洁冷冷地看着南思的眼睛，“看来，你了解得不少啊。”

南思换了一边继续撑着脑袋，“我当然了解不少，毕竟把你们供出来的人，还是我说服的。”

陈燕洁听到南思的话眼睛闪过一丝惊讶，她知道是周晓把他们供出来了，在看录像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她想不清周晓突然反水的原因，现在看来南思功不可没，“南小姐本事还真挺大的，连周晓都被你策反了。”

南思摇摇头，“不不不，让周晓决定反水的人不是我，是你。”

陈燕洁微微皱起眉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南思伸了个懒腰之后懒洋洋地挂在申墨臣的肩膀上，“看来陈阿姨是真的不知道，墨臣，给她看看吧。”

申墨臣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文件袋，一个抛物线划过，文件袋被精准地扔到了陈燕洁的面前。

看到照片上的画面之后陈燕洁终于露出了慌乱的神色，而且她的手在颤抖，不知道是被那些画面吓到还是在心疼照片上的人。

陈燕洁甚至变得语无伦次起来，“他......他......他......怎么......怎么会......”

“你是不是想问他怎么会出现在国内，又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是吗？”

陈燕洁抬起头等着南思的答复，南思原本想要把来龙去脉告诉陈燕洁的，但是申墨臣先开口反问道：“重要吗？”

陈燕洁想了想，低下头露出了一个凄凉的微笑。

是啊，重要吗？现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自己现在这样都自身难保了，还奢望能再见他一面吗？不能了。

半晌陈燕洁抬头，此时的她一下子老了很多，眼睛里的只是疲惫。

“要我认罪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