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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媪将砂锅直接从小灶上端了下来，并没有着急打开，而是直接将它放上了托盘，带着其他几道菜一同离开了厨房。

季小媪走后，大厨立即来到了季小媪的灶台上，上面还有未清洗的分菜碗，伸出手指抹了点菜汁放在嘴里……

“老李，怎么样？味道怎么样？好吃吗？”一个妇人走了过来，看着大厨问道。

老李看了那妇人一眼，沉默着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炒菜，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心不在焉。

“欸。老李？老李？”任老妇人怎么喊，老李都没有反应，整个人陷入了某种魔障之中。

“哎哟！这味道……”老妇人也不管老李了，但却学着老李把手指伸进了那碗边的菜汁中，尝了一口双眸一亮，后悔的拍了拍自己的腿。“真好吃啊。”

“怎么？有这么好吃吗？看你那没吃过好菜似的样。”另一个老妇人挑眉，不信季小媪会做得好吃，再好吃也不可能有老李做的好吃。

伸手一尝，没了声音。

“怎么说？好吃吗？”见两人将菜碗中的菜汁都给刮没了，另外一个老妇人问道。

“好吃。比老李做的还好吃……”最先尝到菜汁的老妇人看了老李一眼，见老李没反应，这才放心道。“也不知道她怎么做的，后面就见她炒了两个青菜不是，怎么这青菜也这么好吃？”

“青菜能好吃到哪去？”老妇不信，看向另一个老妇，推了推她。“徐婶子，你说，我信你的。”

徐婶子被推得回了神，看了看手中的空碗，点了点头。“着实好吃！我以为老李做得菜就够好吃了，没想到她做的，比老李的菜滋味还好。”

“怎么个好法？”这样的回答老妇没办法判断，到底怎么个好吃法？她们都说不清楚。

“这能怎么说呢？就是好吃啊！”徐婶子和李婶子相视一眼，她们也只能找到这个形容词了。

“你们这说了也等于白说！没想到这狐媚子居然还有这样一手，那季夫人可不就危险了？”朱婶子见两人都这样说，皱起了眉，替季夫人担忧道。

“会不会是误会啊？我看那姑娘也不像是那种会勾人的狐媚样啊！挺清纯的，长得也好看，这还会做饭还这么好吃，不愁嫁啊！我儿媳妇要是能有她这样的手艺，我做梦都要笑醒了。”李婶子道。

她家的儿媳妇那做饭才叫一个难吃，连做个饭都能做成焦饭，做的菜都东黑一块西黑一块，难以下咽。

“你不懂，越是长得这样的，才越是勾人，这天下男人哪个不偷腥，而且她还天天跟着将军大人进进出出，时间一长，怎么可能会没事呢？”朱婶子叹道，“这季夫人救了我们河阳城，我们可不得帮她看着将军，不能让将军被人抢走啊！”

李婶子和徐婶子相视一眼，她们也知道季小媪，但她们只是下人，说白了就是厨房里洗碗洗菜的，哪能管大人的事，弄不好要被灭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