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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不行的，但是现在确实是特殊情况，程局思索了一会儿就同意了，但是需要他们穿上专业的防护服，戴上手套。

而且提醒他们必须避开警察安置的证据数字牌。

第五心附在谢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而她则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之前那副挂着《骷髅幻戏图》的展柜前。

展柜的玻璃都是坚固的钢化玻璃的材料，外表看起来也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所以不存在暴力损坏的行为。

她还能察觉到残留的阵法灵气。

只是……

她微微蹙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她居然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尸气。

第五心像是想到了什么，来到之前那个摆放着模型骷髅架子的角落里。

那个角落还是和之前来过的时候看到的一样，堆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是意外的是，那个骷髅架子不见了。

就在这时，一个手骨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想了想，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吴主任，吴主任！”

“哎！”

吴主任正在和程局站在门口说话，听到第五心喊他，连忙应了一声，赶紧带上鞋套走了进去。

“吴主任，之前袭击过你的那具骷髅模型呢？”第五心问。

吴主任脸色有些尴尬：“我给拿到其他的杂物间去了。之前那骷髅模型是为了研究那副画里的角色形象，后来不是那原因，我就给挪走了……”

“能麻烦您重新拿回来吗？”

吴主任不明所以。

“您先搬回来吧，我稍后和您解释。”

很快，吴主任将那个和画里1:1比例的骷髅架子给搬回来了。

第五心检查着这个骷髅模型，所有的骨头都完好无缺。

那这多出来的手骨又是属于谁的？

而且这手骨上面还有着明显的尸气残留。

第五心眉头拧得更紧了。

直到谢杨检查了一圈回来，冲着第五心摇了摇头，显然是没有其他的发现。

眼下的突破口就在这多出来的手骨上了。

“小五，你有什么发现？”吴主任迫不及待地问。

毕竟古画失窃，还是在他值班的期间出现这种事情，要是不追回来他工作不保都是小事，可是要吃牢饭的。

那他的职业生涯就全毁了！

“展柜的阵法没什么问题，我初步怀疑是展柜的钥匙被人配了一把，因为他是通过钥匙打开展柜，阵法也就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自然也不会激发警报。但是……”第五心停顿了下来。

“但是什么？”吴主任急得不行，“我说闺女啊，你就别吊我胃口了，我年纪大了，经不起吓啊！”

“咱们能上办公室说吗？”第五心问。

吴主任想说什么，但是程局却领会了她的意思，点点头：“吴主任，就去你的办公室吧。”

第五心将骷髅架子也给抱走了，还有那只手骨。

就在手骨放进口袋里的一瞬间，她分明察觉到了它在兜里勾了勾指关节。

第五心停了下来。

一旁的谢杨问她：“怎么了，是又想起了什么？”

“没什么。”第五心摇摇头。

等来到吴主任办公室之后，第五心才说出了自己的发现：“我在展柜上感受到残留的尸气……”

“尸气？”

“简单地说，就是有死人碰过那个展柜，并且在收藏室停留了一段时间。”第五心说，“可能你们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我的感应能力一直都不错，之前在慈善晚会上是因为尸气才发现对方的身份。”

在场的人里，除了吴主任有些满脸疑惑，而谢杨和程局反而听懂了第五心的意思。

就在这时，有人匆匆跑过来找程局。

“报告！”

“进。”

“程局，指纹对比的结果已经出来了，但是……”那人迟疑了一会儿，却还是将传真打印出来的资料地给程局。..

指纹是一名女性。

但是……

对方早于十天之前就因为心脏病突发而死亡了。

更重要的是，指纹主人生前的照片，正是昨天找到的那具太平间被偷走的三具女尸里的最后一具，已经高度腐烂了。

而京博物馆的每一个展柜每隔一天就擦拭一次，都会有专人用抹布和特殊的化学制品兑水擦拭，以保持展柜的干净透明，不留丝毫印子。

如果说那具女尸昨天晚上还闯进京博物馆盗走了那副《骷髅幻戏图》，听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经过第五心的分析和推敲，再加上之前有过借尸还魂的例子，他们这会儿也不能百分百地保证第五心在忽悠他们了。

第五心也知道这个发现并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骨又动了，抓着她的衣服口袋用力地拽，仿佛在暗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