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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为海军，对‘恶’是绝不宽恕的……!你们两人是洛克斯海贼团的见习已经调查好了……!”

“……这种事……”

“怎么了，你想说话了?”

我开口道。他被钉在十字架上，只能用鞭打的方式进行拷问，脸部受伤，面对缠着绷带的海军。

“这种事，一看谁都知道吧?拼命调查才知道的……你是笨蛋吗?”

“不要顶嘴!你个傻瓜!”

“……!”

说着说着，审问的海军头上一堆#####号，不知是愤怒还是羞耻。

他的脸涨得通红，像鞭子朝着我的身体挥来挥去。

皮肤有尖锐的疼痛。

常人是难以忍受的吧。

我没有发出特别的声音。凯多也一样。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接受拷问，但一句话也不说。我甚至以为他还在昏迷，还在睡觉。

“!”

——但我终于对这句话有了反应。

不是人。这是多年来一直在我身上磨磨蹭蹭的认识之一。

然后又说。那个海军用充满憎恨的眼神看着我们。

“不管对不是人类的你们做什么，我们的心都不会痛!听好了!?不要以为能逃掉!?回去后我会让你们看到地狱……!绝对要让你们说出他们的情报!”

“……”

这充满愤怒的宣言被用来审问的牢房——海军大概不太好，但也就是离开“拷问室”的海军。

剩下的是被锁链锁住的我和凯多。持枪看守的海军士兵。

然后，跟刚刚离开的海军士兵交换似的进来了……那是熟悉的海军模样。

看到他的身影，站岗的士兵瞬间睁大了眼睛，惊讶地向他敬礼。

“辛苦了!卡普中将!”

“嗯，辛苦了……现在我要审问，你出去一下。”

“啊?啊，不是，那么，那个……”

“你不相信我吗?”

“啊!不是这样的!……我明白了，我出去了。”

“啊，对不起。”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把看守的士兵赶出牢房，在房间里制造出只有个人的状况。接下来要开始相当凄惨的拷问吗?但当他和我肩并肩地站在凯多前时，他从上到下打量着我们。

“……那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鵺!”

“鵺!”

“……”

“可是，我们也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孩子。虽说还只是学徒，但还是有在那艘洛克斯的船上的……”

“你也是……”

“什么?”

他直勾勾地看着开口的我。我向他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你……啊……啊……!而且，你卖的是……”

卡普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好像察觉到了什么，那就是彼此。我也注意到了别人的注意。虽然已经失去了知觉。

“他的后背被绷带遮住了……我当然不记得他在战斗中缠过这种东西……是你做的吧?”

“这……”

“不是人……是奴隶，连动物都不如的存在，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是一时冲动?是怜悯?还是……你想虐待我来享受?”

“啊……!”

我这么一说，卡普咬着牙沉默不语，握着拳头的手似乎很用力。——啊，果然……这个人是个好人。

是个好人……世界的法律是无法违抗的，和逮捕我的人们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放松了力气，似乎终于平静下来，但还是一脸僵硬地开口了。

“……”

“但是……如果我要告诉你们关于洛克斯的事……我可以让你们两个人逃走。这样的话，我也可以瞒过去。”

“真的?”

“你们是学徒。和洛克斯及其他的船员们不一样，他们已经给世界政府造成严重的困扰，而你们，都不知道能不能成长那个时候，所以完全可以放心，只要你告诉我，洛克斯的情况。”

所以说，说说吧。卡普一边提出不像海军那样的提案，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

但我和凯多都没有开口。什么也没说。不出声。并不是烦恼。只是不需要回答而已。

其言外之意，很容易被海军察觉。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露出平静的愤怒来问我们。

“为什么这么执着了……!受了这么重的伤，还继续当海贼……!?被抓起来看了地狱还想继续当海贼吗?!赌气吗……”

“——地狱?这个那个呀，早就见过了?”

“!”

听到这句话，我回答道。倒不如说，我只是单纯地想。

这样的，被抓起来多少会受到一些拷问……多少让人感到疼痛，让人动弹不得的时间，就是地狱吗?

对这个认识，我不禁露出浅笑。我忍不住笑了。

“……啊……地狱的认识是相当不同呢?这种情况是地狱……还没有完全嘛。地狱的话,像各种拷问技术，皮鞭，盐等等。”

“啊……!不对，但是，你的身体……”

“呵呵,我的身体,漂亮吧?怎么样?我容易恢复的哦。”

“——住嘴!”

“!”

在牢房里，他的声音震耳欲聋，连铁栅栏都在颤抖。

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我眼前的男人——卡普。

他紧咬着牙齿，像刚才那样用力握紧自己的拳头，攥得几乎要流血……他似乎还记得自己的愤怒。

那到底是针对什么呢?是我吗?是海贼吗?是海军吗?天龙人吗?还是——

“这种事，你不要说……!就算你这么说，我是海军…!我也无能为力……!”

“有什么也不打算说过……难道英雄先生也要帮忙,只能自己想办法吧。更何况是海贼的世界不是……谁也不同情我,全部自我责任啊?”

“啊……你……”

是吗……说到底，是软弱的我不好。

如果强的话，就不会受到那样的待遇。我能把自己提升到更好的环境。

我知道锻炼的方法。明明知道，却没有变强。那只是自己的责任。没有才能、环境等都不能成为借口。

如果有讨厌的事情，就不要有这种想法，变强就好了。只要能顺利地站起来就好了。

不是做不到吗?是做还是不做。

做不到的人……在海贼的世界里……不，我无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

“啊!”

我这么一说，卡普不知在想什么，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转过身，大步走出牢房。真遗憾。说实话，我也期待着他能放过我一点，不过，是不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