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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次累积摄入海洛因的量太大，导致她无法承受死亡。”

“这就是真相。”

“我已经做了几十次专家证人了，这一次的专家证言正尤为重要。”

“但是我每一次以专家证人的身份出席，我都秉承着自己的原则……”

“那就是……”

“说出真相，毫不退缩。”

……

“洛，我们成功了。”

“阿万死刑，她的丈夫终身监禁。”

“嗯，两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尴尬。

“还有一件事，我很抱歉。”

“那天李稳在法庭上突然问了你那个问题，其实我事先和他说好了，如果陪审团的反应不理想，他就……”

“而我知道这一招一定管用。”

程铎最擅长拿捏别人的情绪。

“那天我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虽然我有时候还是搞不懂人与人沟通交流的那些事。”

“不过那天那个问题确实帮了大忙了，不是吗？”

“在前一天我自己也好头疼，我该怎么突破这个局面。”

“只是没想到会以那样的方式，把自己的伤口在众人面前撕开……再撒一点酒精……”

“……不是撒一点盐吗？”

“你住口好吗？其实我现在一点儿不想看到你，你知道吧！”

“我……我对不起，洛。”

“……”

“算了，你是需要解决那个案子，而我也需要拿下陪审团，这两者也没什么矛盾的，但我不喜欢这样的解决方式。”

“我确实是需要拿下那个案子，你别往心里去好吗？洛。”

程铎眼神追着洛神机，希望他给点反应。

“你撕我的伤疤，还不允许我往心里去！！滚出去！！”

程铎会心一笑，也没有生气。

“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不，是不会再用在你身上了。”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认个错？”

“来认错是最主要的，不过……”

“洛，我们又要有新的案子了。”

“明天，我会告诉你细节。”

“我说了，这几天……”

“不！想！见！你！”

“要见的，要见的。”

“不然，你和你的组员的多无聊啊。”

“你不答应，我就再去找你的头儿……”

“畜生……”

“你也是这么教你家孩子的吗？”

“啊……这个嘛……我觉得我家教做的还是很好的。”

“话说，安琪哪儿去了？”

“度假，每年这个时候她会申请休假半个月，本来上周她就应该离开了。”

“为了这件案子的延后了？”

“没错。”

“话说，你们杰逊研究所，休假这么好申请的吗？”

“不，还是要看你是谁。”

“怎么说？还有妙招？”

“你知道的，之前有一个案子，让我们接触到了有史以来最小的一个小孩的尸骨。”

“那个孩子承受了他那个年纪不该有的伤害。”

“安琪是个艺术家，她是很感性的，那件案子让她很痛苦。”

“她一度想要离开杰逊研究所，可是我需要她、我们整个小组需要她。”

“她不同于杰逊的其他科学家，我们头儿也很珍惜她整个特殊的人才。”

“我们相互之间舍不得，最后被我、我们的头儿胡子和其他组员留下来。”

“头儿答应她每年这段时间的休假再延长半个月，无论遇到什么事，除非她自己放弃，没有人可以阻止她。”

“每年雷打不动？这么神秘？想必是去同一个地方。”

“你怎么知道？”

“这么特别，应该适合某个人有约定吧，是男朋友？”

“……”

“还是……”

“够了，这是人家私事，女孩子秘密的事，你怎么也开始卦了？程铎。”

“没有啊，你的人就是我的人，我关心关心怎么了？”

“要是她以后愿意，会自己和大家说的，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一些事要做。”

“好，明天见。”

“嘀嘀！”

“嘀嘀！”

程铎刚走不久，安琪就来电了。

“洛，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了？你发生什么事！”

“不是我，是我朋友。”

“你男朋友怎么了？”

“一周前，我和小泽约定好我昨天会到他哪儿。”

“而他一周前说，他也要去沙漠游行拍照一周，有出版商需要。”

“他说过最晚今天会回到住处。”

“但是我没有等到他，洛。”

“我想是风景太独特，他可能晚一点。”

“不！！他从来不会食言的。”

“安琪……”

“还有另一件事就是，有人在当地警长的门口放了一个装有头颅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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