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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在大战爆发之前，我们都没有做出过什么努力，你后悔吗？”

“做出什么努力？”

“避免战争。”

“哥，这不像是你会问出的问题。”

“狼烟起，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大哥的脸上写满了回忆。

小妖笑了，笑得沧桑，“天地不仁，天道无情，任由苍生自生自灭。但天道亦是最为悲悯，与风云变幻之中为万事万物都留下一条可走的活路。无私大爱，寡情大善是为天道。”

“这话说得太冠冕堂皇，当初的我们又何尝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利。”大哥眼神复杂。

“我们是人，怎会没有私欲，责任不用推脱。但天道允苍生以私欲，亦允其以公心。”

“小妖，如果当时我们走了另一条路，现在会是怎样？”

“哥，与个人而言没有哪种选择是绝对正确的，也没有哪种选择是绝对错误的。真正的选择是留给历史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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