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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聋老太太的私心

见聋老太太的发言让众人冷静了不少，贰大爷刘海中便顺势狐假虎威地补充道：

“大伙儿放心！咱们今天开这次全院大会，并不是说要舍弃掉那一部分人！”

“要知道，咱们整个四合院是一个集体，团结的力量是最强大的！”

见贰大爷端着官腔把他那场面话说得那叫一个冠冕堂皇。

坐在一旁的叁大爷阎埠贵扶着自己的眼镜，跟着点了点头。

“咱们这次召开全院大会，也是为了集思广益。”

“大家坐在一起商讨出粮食分配和生存下去的方法。”

带头的贾张氏和许大茂老实地坐回自己的座位后，四合院里其他住户们也陆续安静了下来。

聋老太太的这番发言，也是让他们意识到，与其留在院子里分配仅有的粮食，坐吃山空。

不如让人主动出去寻求援助，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些粮食带回来。

但现在的气候极其恶劣，像昨晚就刮了一夜的大雪。

此时，四合院外的积雪已经厚到漫过成年人的大腿了。

主动外出探索就意味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能找到救援队伍或者粮食倒是皆大欢喜。

但要是找不到的话，指定是会饿死或者冷死在外面的！

众人的情绪原本还是十分地激动，但在他们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都纷纷冷静了下来。

一时间，整个四合院里只能听到寒风呼啸的声音。

团结的力量？口号倒是喊得挺响亮的，但又有谁响应呢？

所有人都知道现在不应该坐以待毙。

但所有人又都不愿意冒险，只想坐享其成！

坐在人群之中的张卫国对眼前的情况颇为不屑。

在他看来，这所谓的“全院大会”就是浪费时间的一个笑话！

在这种气候极度恶劣的天灾之下，人性都经不起考验！

更何况，这四合院里还有一堆勾心斗角的禽兽呢？

有这时间，还不如先去看看小琴的病情......

正当张卫国准备起身离开时，壹大爷易中海突然开口了。

“既然大伙儿都还在想，那么我就先起个头，提出我想的方法。”

“我的这个方法很简单，也很公平......”

壹大爷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个顶部开洞的箱子。

“那就是让院儿里年满十八岁的男人，包括咱们三个大爷在内，大伙儿一起抓阄。”

“谁抓到标有记号的纸团，谁就出去寻求救援以及粮食。”

“如果大伙儿没有异议的话，那咱们现在就可以开始抓阄了。”

呵，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刚才还说什么要团结起来，结果到了最后，还不是要让一部分人做出牺牲？

张卫国早已看穿了被众人当成是“老好人”，实际上目的不纯的壹大爷易中海。

伪善的壹大爷提出抓阄的方法，看似公平。

但实际上，就是为了强行逼走一部分人离开四合院！

正如张卫国所预料的那样，壹大爷话音刚落，同样意识到这一点许大茂，就举手提出了质疑。

“壹大爷，是您自个儿说抓阄要公平的，那为什么只让咱们男同志们抓阄？”

“除非您让院里所有人一起抓阄，不然我许大茂第一个不同意这个方法！”

见许大茂居然不同意抓阄，坐在他对面的贾张氏没好气道：

“嘿！许大茂！你刚才不是还说，就你们男同志会出力么？”

“怎么轮到你们出力的时候了，你反而开始打退堂鼓了？”

时常接济秦淮茹家的何雨柱，此时见许大茂突然跳出来和壹大爷唱反调。

作为许大茂的死对头，他也跟着贾张氏一起嘲讽起了许大茂。

“许大茂啊许大茂，这么怂蛋的话，你也说得出来？要我说，你个老小子是真没种啊！”

“一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活该这么大岁数了，还没姑娘看上你这个孬种！”

“我可去你的吧傻柱！说得好像有姑娘已经惦记上你了一样！”

一听何雨柱又拿自己还没有对象的话题挑事，忍无可忍的许大茂起身指着何雨柱说道：

“你有种，你有能耐，那你直接出去找救援队找粮食呗？”

“诶！不是你小子说要公平的么？”

见许大茂居然敢站起身来指着自己，何雨柱也跟着站了起来。

“我就支持抓阄，我要是抓到了，那我指定去，不像你小子这么磨蹭！”

“还有就是，许大茂，你要是再这样指着我，看我收不收拾你就完事儿了！”

何雨柱一边威胁着许大茂，一边朝他大步走去。

许大茂见状，被吓了一跳，他连忙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两人是从小打到大，但他就从来没有在何雨柱手上占到便宜。

“柱子！开着会呢！别闹事儿！”

聋老太太用手里的拐杖敲了敲桌子腿，示意何雨柱也坐回去。

何雨柱一看老祖宗发话了，便抬手指了指许大茂，威胁意味十足。

见何雨柱也老实地坐回去了，聋老太太便点了点头，再次发话。

“大茂，你和柱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希望你能像个男人，有点骨气！”

“如今大难当头，哪儿有你们男人把女人往前线上逼的道理？”

“而且，你别忘了！咱们现在还有一些余粮，可以撑个三天！”

“扔以前打仗那会儿，遇到这种情况，就是饿个一两天，那都不是事儿！”

说到这，聋老太太似乎是回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语气也随着愈发激动了起来！

“我还真就不信了！这偌大的四九城，你们这一群年轻人，还能连一包粮食都找不到！”

聋老太太说完，便坐在椅子上，呼呼地喘着气。

而院子里一众青年，显然也是都被聋老太太话语间的情绪感染到了。

对于许大茂这种怂蛋言行，他们自然是看不起的。

众人纷纷起身，自发地开始排队，准备抓阄。

而人群之中的张卫国，则是对聋老太太的那番话，嗤之以鼻。

大难当头，哪儿有男人把女人往前线逼的道理？

聋老太太真是打得一手好拳法啊！

这一拳，足足五十年的功夫！周围这一众青年显然是没接住！

真要按聋老太太的说法，扔以前打仗那会儿，遇到需要做出牺牲的情况。

无论是男女同志，都是前仆后继地向前冲，自然是不会出现男人把女人往前线逼的道理。

聋老太太这摆明了就是在偷换概念，忽悠人去抓阄！

不过，张卫国也懒得拆穿她，毕竟现在上头的是那些在排队抓阄的青年。

许大茂见其他人都起身排队，开始抓阄了。

他纵使有万般无奈，也只好跟着一起把手往箱子里伸。

待到抓阄结束后，看到结果的三位大爷，几乎同时心中一惊。

在抓阄中标的结果中，赫然出现了他们最不想看到的几个名字。

“何雨柱、刘光天、阎解成、阎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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