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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入戏出世出戏入世

  • 作者:岐树铃
  • 类型:武侠仙侠
  • 更新时间:01-10 04:21:50
  • 完书字数:6976

又被将了一军!

大忽悠朱拓哲不动声色,缓缓去喝着碗里的酒,他在拖时间好去想相应的对策。

反击是势在必然的事,皱着眉头,他在心里愤恨的骂到,

“是你逼我的,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臭老头!”

把这朝代里的所有知识点迅速在脑里翻捣了一遍,朱拓哲的脑里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朱祁珏。

他的身世是正统年间当之无愧的最大机密,没有之一。

当今皇帝朱祁镇的同父异母胞弟,年幼便与生母被一同带出宫外,隐居于凡世。直到他老爸朱瞻基临死之前才派人把他给接回到宫里。

就快领便当,朱瞻基在病榻上嘱咐他的母亲,这个后世称为诚孝昭皇后的张氏,”必须要善待这委曲求全的两母子。”

朱祁珏才因此被封为郕王,有了郕王府,从此安居乐业。

虽然不知道这事背后的真正原因,但基本大概朱拓哲还是知道的,他曾陪肖紫酥看过不少很是狗血的宫斗剧。

知道这是一段藏匿于正史里的禁忌!

除了皇亲国戚,在那个朝代里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可谓凤毛麟角!

朱拓哲猜测面前这位嚣张的四朝遗老张辅,不可能不知晓这件讳莫如深的宫闱秘密,更是知道他肯定没进过后宫之内。

“他就算知道,也不敢去说去提,只要我敢说,他必然不敢和我去争论细节处。”

赌徒的心态下,一个大胆的作战方案在朱拓哲心里浮现,让他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能藏一个,便可能会藏第二个,说不定还有第三个.....”

“有这可能吗?”

“绝对有,可以试一下。.”

收敛起了脸上的款款笑意,他正色对张辅说到,“郕王你总该认识吧,我和他差不多同时期出的宫。”

紧盯着朱拓哲的脸,张辅脸上的神情逐渐陷入了迷茫和恐慌。

虽然隔了无数代,朱拓哲的基因里还是有着老朱家的纹徽,特别是那种勇于面对挑战的彪悍特质。

越挫越勇,越挑战越敢于迎难而上,在此时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张辅发现这年轻人现在变得异常彪悍的脸颊上,眉宇间似乎有一种气宇轩昂的气质在暗涌,让他瞬间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一个让他大为震惊的信息被从心里挖掘了出来,“这人会不会与朱瞻基一门有血源关系?”

想到这一点,这老头的脸一下煞白!

“不可能,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他站起来恐慌的大声吼叫。

神态自若,朱拓哲伸手去接过岩虎递给他的酒碗,平静地看着已激动到手在不住抖动着的张辅,猛地喝上一大口。

用挑衅的目光紧盯着他的眼睛,冒充皇族可是极大的罪名,朱拓哲可没这么笨,去惹火烧身。

没去作肯定或是否定,沉默不语在此时却是一种世俗循例的肯定。

跌落回到坐位上,张辅怔忡喃语,“难道你也是如他一样,长藏于宫外?”

凌厉的气势突然暴涨,大忽悠朱拓哲把碗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轻蔑地说到,

“能不能闭上你那罪孽深重,该死上千百次的嘴。”

说完便环视了一下张辅身边的侍卫们,然后再看向张辅,“我有要事要与你聊一下。”

从来没人敢用这种语气对德高望重的张辅说话,房厅内的所有人们霎时禁若寒蝉,特别是那几个卫士,紧张得手心都开始冒汗。

然而他们期待的事情并没发生,反应过来的张辅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下。

待侍卫与婢女都退出到门外,张辅疑惑地看了一下依然坐着不动的岩虎和趴在桌子上熟睡的思簏姗。

“思簏姗醉了不碍事,你也退下吧,岩虎大将军。”

听到朱拓哲的示意,被他称为大将军而开心得瑟,岩虎也退出到门外,他霸气地伫立在大门中间,用庞大的躯体挡着众侍卫们看向房内的目光。

越演越狂野,疯魔戏便活!

朱拓哲把现场气氛拿捏得很到位,只是戏多了渐忘本份。

嚣张的朱拓哲指着岩虎的身影去问张辅,“你可知道他是谁吗?”

面对他的疑惑不解,朱拓哲緩緩解说,“你好兄弟沐晟的老对手思任发,你总该熟悉了吧,这人是思任发簏川军中的一员猛将。”

“精英直属部的统领,但这败军之将只配作我的马夫。”

之前已见识过岩虎不凡的身手,知道这人大有来头,却不知道还有这层渊源,张辅的心随即一阵心悸,瞳孔猛的扩大。

黔国公沐晟死于第二次的簏川讨伐战争,被簏川军的精英部队突袭,导致全军溃败逃逸,因怕被朝上处罚,怀着惶恐不可终日的心情病故。

大忽悠朱拓哲继续施放着他的连击技能。

已然被震惊到说不出话,张辅嘴唇在强烈抖动之后,哆嗦出几个字,

“那你身边这位姓思的女子可是?”

没喝之前是BJ人,喊高了整个BJ都是他的人。

朱拓哲把骄横两字写在脸上,大声吹嘘,“簏川王国的小公举一枚,思任发在被捕之前,通过关系找到我,将她许配予我。”

“他求我能帮他美言几句,希翼获得朝上的宽署,谁知道我还没去说,他就给人出卖,被捕身亡,救不了他了,让人叹惜。”

摇头晃脑去说完这长篇大论,朱拓哲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他身边的思簏姗,当即倒吸了一大口凉气。

居然惊愕地发现,刚才还烂醉如泥的她此时居然抬起头来,正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

“我嘀嘛啊,她听到了方才的这句话?”

尴尬的朱拓哲心里顿时有一万只眼睛都笑弯了的草泥马,它们组队奔腾呼啸而过!

所幸思簏姗却只是目光呆滞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咧嘴傻笑,“啊哈?老公!”,说完便扑倒在桌上接着睡觉。

张辅不再心疑他们的的关系,他随即把眼光看向站着的筚筝。

朱拓哲大手一挥,“统统都是我老婆。”

张辅自己老婆也不少,没啥好怀疑的。

看了一眼思簏姗,朱拓哲在心里安慰自己,“放心,肯定会断片的,她明天肯定不会记得。”

轻吁了一口气,朱拓哲的脸上恢复了刚毅和自信。

因为此刻他看见了张辅颤抖着的手,已然知道这个老人对自己所说,是深信不疑。

那也是,能把这一切的一切说得这么精准,窜捏得那么的神奇,让张辅不得不相信啊,并且他也不懂如何去质问这些东西的真实性。

但凡是涉及皇族身份与及站位,在那年代里都是可怕的忌讳,分分钟是掉脑袋的事。

只能给无畏无惧的朱拓哲牵着鼻子走了。

“没有童年,只有在提心吊胆中度日如年!”,朱拓哲从眼角里挤出了一滴鳄鱼泪。

为了更好地营造出悲天悯人的气氛,他扭头对站立在身后的筚筝小声说了一句,随后一阵古筝弹奏的乐声飘扬响起。

开启了播放功能的筚筝,张嘴便是悲美憾人的一曲,李叔同的《送别》,顿时惊起了满室的凄风苦雨。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这悲催的乐声中,张辅低头陷入了沉思,片刻之间老泪潸然,还是带有些少怀疑,他便问到,“先帝怎么没给你授王封土?”

已然胸有成竹,朱拓哲冷笑一声,“我不认这个爹。”

他这话还真没毛病。

“放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到你认不认的道理,祖宗你都敢反?”

怒不可遏,张辅伸手就想大巴掌呼他,像去教育自己的儿子一样。

全无惧色,入戏入神!

朱拓哲同样怒目而视,冷言到,“在下发冠都敢不束,做王爷哪有做凡人来的潇洒自在。”

“受制于林林框框,你看看你自己,权势弱时甚至连太监不会瞧你在眼里,都敢去怼你,受这劳么子气干吗?”,最后更是提高语调,狠狠地髙声说到,

“我的事轮不到你去管!”

对于朱拓哲所说,张輔竟找不到任何的反驳余地,眼神里充沛着惶恐不安,怔忡了片刻,张辅缩手低头,

“臣知罪!”

想要的效果已然达成,朱拓哲知道是时候该去收手了,板起一张寒如腊月冰霜的脸,

朱拓哲气势如虹地接着恐吓,

“我的身份你不要胡乱猜测打听,只会徒劳无益,今天所说更不能透露出去半分,安份是福,否则招来横祸,惹火烧身不止。”

“更有可能满门被诛!”

这些狼虎之词直吓到张辅狂点头,眼角剧跳。

给面前的酒碗添上酒,端起小喝了一口,朱拓哲小声去说,“据我所知,朱祁珏并没兄弟姐妹,你给我好好讲一下朱沁阳的事,若有瞒报,后果自知。”

这话一出,又吓得张辅仿如三魂没了两魂,七魄丢了三魄,瘫在椅子上,虚汗满脸的他小声说到,

“这,这你都知道?”

朱拓哲髙声吩咐筚筝,唱一首,

《向天再借五百年》。

在大气磅礴的乐声中,他伸手往空中,开出了一个空间盾,潇洒地将手中酒碗轻置于盾的上面,笑靥满脸,朱拓哲向张辅摊开双手,

“喝了这一碗,以后你就是我的家臣!”

这悬浮在空中的酒碗,让张辅震惊到无以复加,他心悸不已忙跪伏在地上,

“臣谨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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