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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甚至州国高层都开始改变了对陈渊的看法，现阶段如果找到陈渊，他们必然不会将他押入大牢，而是开出更好的条件，为己所用。

倘若不愿意，那就直接除掉。

州国得不到的人才，龙国也别想拥有。

特情部暂时没有放出有关老陈的消息，树大招风不是没有道理，现再只能让老陈受点委屈。

至于杜刚那个跳梁小丑，自己身为卖国贼，收受州国不少好处，却冠冕堂皇说陈渊不配做华夏人，这笔帐，董学斌替老陈记着。

站得高看的远也不是没有道理，就像现再舆论风险几乎都是批判老陈，可那些一线大企业眼睛擦得很亮，手中拥有的消息可不少，老陈究竟有没有真材实料，没有人比他们清楚。

所有，从一开始他们就在讨好老陈，几乎是把他当亲爹来看待。

陈渊直播时很少说话，倒不是不愿意说，而是太忙了。大脑完全抽不开空余，去回复水友的消息。

冰冰的优化程序要比想象中困难，所涉及的代码量更不是两天就能完成的。

一个星期时间里，陈渊废寝忘食，有水友计算过，老陈这一个星期闭眼的时间不超过二十四小时。

很大一部分水友都在心疼他。

“心疼老陈，为什么这么拼，求求老陈休息一下，万一身子累坏了就得不偿失了。”

“靠，实在看不下去了，斗鲨官方是瞎子吗？快把老陈直播间封了啊，要是再这么播下去，会出人命的！”

“老陈，你快休息吧，别再播了！”

就连董学斌他们也开始为陈渊捏了把汗。

“这小子难道疯了？不至于这么拼命吧！这都一个星期了啊。连眼都没合上过！”张超面露惊色，这一个星期里他们无时无刻不在关注老陈。

睡觉时老陈在直播；吃饭时老陈在直播；就连上厕所时老陈还在直播！

整个直播间里，除了键盘噼里啪啦炸响的声音，就听不到其他声音了。

董学斌何尝不是悬着一颗心，超强度工作，但凡任何人一个人都坚持不了。可他明白陈渊有他的难处。

“留给老陈的时间不多了。”

想到这，董学斌更加气恼州国的所作所为。

又过了将近一个星期，陈渊的脸色憔悴了许多，黑眼圈浓厚的像被烟薰了一样。

蓬头垢面，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简直比乞丐还要邋遢。

那两大袋面包已经所剩无几，能果腹的就只有野味了。

野味入口，看得水友们龇牙咧嘴，差点就要把昨天吃的饭给吐出来，可老陈却吃的贼香。

“所以，以尽这么长时间了，难得没有人站出来解释这一切吗？”

“凭什么老陈要忍受这些？老陈，你告诉我们好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再网上说，老陈是帝都大学毕业的天才学生，可为什么，这样的国之栋梁，沦落到这种地步？”

“求官方给我们一个解释！”

水友们群情激愤，他们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

在他们眼里老陈就是国之栋梁，可偏偏就是如此一个人才，为何会落魄成这样？

“老陈，水友们希望你能休息一下。”陈渊身后的服务器发出了冰冷声音。

陈渊将一片面包残屑放入口中，微微摇着脑袋，眼睛里布满血丝。

强人工智能智能的技术跨度太大了，他的精力以然被耗光，各种限制何难题摆在眼前。

“还差一点，快了，很快了。”陈渊看着身后的服务器，像是在为自己打气。

陈渊的坚持不懈打动了许多人，甚至在贴吧都快成了传奇。

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直播，超过半月！

很多户外主播自愧不如。

越是到关键时刻，捣乱的也多了起来。

“呵呵，没想到这人还在死撑着，都半个多月了毛线都没看到。”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要是去自首，用得着受罪吗？”

之前的知乎大牛，科技杜刚也跳了出来，还是那副义正言辞的嘴脸，“半个月的等待，人工智能终是骗局，为了博取网友同情，肆意消费自己的身体，究竟是该同情，还是该批判？”

“科技杜刚我批你奶奶个腿！”

“科技杜刚，你还没死呢？”

“去死吧，又出来找存在感了？”

这一次，杜刚的拥护着少了许多。

只是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已经一个月时间了，老陈还在没日没夜的拼命，很多网友都回归到了自己的生活，老陈的直播间，人气也变少了许多，每天来的人，也只是抱着恶趣味打卡而已。

最近社会发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不管是小型企业还是国企，走进去都能看到工位上的人正看着手机，手机里放着老陈的直播，就连晚上睡觉前也会看一眼直播间，想知道强人工智能到底研究出来没有。

随着时间递增，质疑声也多了起来。

“多久了……主播真的可以吗？”

“我不是黑子，但说实话，挺担心主播现再这个状态的，连续直播一个月，真怕老陈会猝死。”

“真不建议主播继续主播了，还是好好休息休息吧，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不差这两天。”

“垃圾主播，浪费老子流量，憋了一个月了，一棵屎都没拉出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进直播间就有这么多人骂，你们都是怎么了？其他人难道没有键盘吗？”

特情部内。

“黄教授，关于网上的质疑，你怎么看？”董学斌微微叹息着。

黄德源盯着大屏幕，许久未开口，片刻找了个地方坐下，手指极有规律敲打桌面。

“我，也不知道。”

“但，可以肯定一点，强人工智能，真的会在直播间里诞生。”

董学斌反问，“你的依据呢？”

黄德源很严肃地回答，“直觉。”

“扯淡！”

陈渊不知道外界的耐心还剩多少，因为他一直专心攻克人工智能难题。

而且快了。

他就快攻克完所有的难题了！

这几天，陈渊带着几乎忘我的冲劲，他不在乎外界的质疑，他如此努力，也不是想证明什么。

他只是想做好这件事，强人工智能，确实存在！

“哗——”

直播间忽然黑了。

放着直播的水友在此时放下了手中的工作，都在奇怪直播间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直播间咋黑了？”

“我直播间怎么突然黑了啊，我以为就我是这样，原来你们都黑了。”

“不知道啊，刚才还好好的。”

“老陈难道下播了？”

“没，刚才还在直播呢。”

“可能是放弃了吧，兄弟们我先撤了。”

特情部内，董学斌同样是一脸疑惑。

“这是发生了什么？”

部员慌张解释道，“报告部长，不太清楚，根据斗鲨那边传来的消息，一切正常。”

“等等，那是什么！”

黄德源最先看清陈渊身后的东西。

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投了过去，隐约看道，黑暗中，渐渐泛起微光。

那亮光如萤火，不断亮起，似乎在构建一个画面。

从服务器的内部，发出一道清脆的声音。

“谢谢你老陈，幸苦了。”

人工智能冰冰问世。

看到陈渊如释重负的表情后，黄德源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再也坐不住了。

“快！快把直播间封了！强人工智能技术，绝对不能播出去！”

“快把直播间关了！”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