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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无奈只能将法身收入识海，随后趁着秦可卿的化身还在恢复伤势，他将药王庙上下翻了个遍，还真让他找到了不少好东西。

那些银子药材之类就不必多说了，其中最重要的是一张黑色的，由不知名金属制成的纸张。

这张纸漆黑深邃仿若宇宙虚空，而上面刻下的密密麻麻的经文，则化作一颗颗耀眼的星辰，让贾环目眩神迷。

“这是波旬的功法！”秦可卿的化身恢复伤势后，一眼便认出了这页黑纸的来历：

“波旬是他化自在天天主，这页黑纸正是他化自在心经的残卷。”

他化自在，夺他人之造化而成己之自在，马道婆正是凭此窃夺了药王菩萨的信仰。

化身又将黑纸翻到背面，只见上面篆刻的竟是佛门的功法，文字风格也与正面大相径庭：

“这背面记录的是大日如来真经残卷，应该是后人另添的。”

秦可卿的化身猜测，应该是有人在得到他化自在心经之后，想要夺取大日如来的道果，这才在黑纸背面刻下了大日如来的部分经文。

只是那人最后应该失败了，他掌握的经文也随之流散，辗转到了马道婆的手中，然后才有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

“可惜马道婆机关算尽，最后却便宜了你。”化身讥讽而笑，随即将黑纸递给贾环：“马道婆既然已经解决，我便先走了！”

秦可卿的化身走后，贾环也没有多做停留，找到马车后便吩咐钱槐回去书院。

“三爷，都到了门口，您不进去看看吗？这些日子姨娘也一直念着您呢。”钱槐问道。

“不了。”贾环之前离开荣国府时以诗明志，现在又怎么可能去主动违背：“回府的事等我通过院试之后再说吧。”

……

贾环回书院后没几日便到了县试的日子，他与仇英的户籍都在西城的宛平县，两人便一同前往县学赴考。

“考生考试之前要先过龙门。”

仇英的父亲与他讲过县试的流程，这会他正指着县学前一座恢宏的门户，向贾环介绍道：

“那龙门上悬挂着一面镜子，是准圣法宝鉴天镜的投影，考生从镜子下过去，可以验明根脚修为，防止有人作弊。”

此时天还没有大亮，可县学外已是人声鼎沸，考生们纷纷排着队等待入场。

贾环听到仇英的话，看向龙门上方，只见上面果然悬挂着一面雕刻古朴的石镜。

这鉴天镜的威名贾环也听说过，据传真品供奉在国子监，但各地县学都有它的投影。

“好在佛门的法身并不算是自身修为，不然连鉴天镜这关都过不了。”

这么一会儿功夫，已有十数人进入了考场。

贾环前面其中还有两个妖族的人，通过鉴天镜可以看到他们的本体一个是狼一个是鸽子。

“这里是神京，妖族的人还比较少，在与茜香国等妖国交界处，参加科举的妖族人数能占到小半。”

仇英刚说完，便轮到两人入场，待顺利过了鉴天镜，来到各自考房，只等时辰一到，就可以开始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