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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三十六章 善意的谎言

  • 作者:哗啦啦下雨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02-04 17:50:51
  • 完书字数:9328

傅松听着听着,眼睛越瞪越大,不会吧,不是吧,不能吧?

这娘们儿跟自己来真的啊?

馋老子的身子?

还美死你了!

老子怎么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厉害?

这种无比露骨的话他一个男人都说不出口,她居然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了,这娘们儿也太奔放了吧!

不过,想到今天晚上胡庆梅的表现,傅松倒不认为她这是尽说好话哄自己。

以他丰富的经验,一个女人是真美还是装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么一想,他突然觉得张爱玲的那句名言还是有点道理的,当然,前提是你得财大气粗!

没钱,要么女人连正眼都不瞧你一眼,要么你只能在女人面前“嘎嘎”叫。

最初,他之所以半推半就地从了胡庆梅,无非图一个新鲜刺激。

不过,话又说回来,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

尽管他俩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而且每次都像是在赶飞机,但傅松并非禽兽,也不是铁石心肠,更不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人,怎么可能对胡庆梅一点感情都没有呢?

如果对她没有好感,就算她再如何主动,再如何处心积虑,他最多第一次稀里糊涂的从了她,但却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和她继续保持这种关系。

尤其刚才她近似疯狂的表白,无意中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块地方。

此时,傅松心里五味杂陈,诧异、得意、兴奋、犹豫、感动,还有一丝无措,不一而足。

胡庆梅见他不吭声,以为自己吓着他了,连忙道:“你……,你别误会,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你千万别多想,也别有什么压力。”

傅松回过神来,发现她眼圈通红,不由得心疼了半秒钟,挑起她下巴,眯着眼睛道:“如果真把你调到外地去,你打算怎么办?”

胡庆梅茫然地摇摇头,瘪着嘴道:“我……,我不知道。”

傅松在问完后,就一直在观察胡庆梅的反应和表情。

如果胡庆梅说什么“我听你的”,甚至“我辞职”之类的话,他就得重新考虑和她之间的关系了。

这种鬼话只能骗骗三岁的小孩子,反正他是绝对不信的。

他这人虽然自恋、自傲了点,但也没自恋到这种地步。

所以,在胡庆梅一脸茫然地说“我不知道”后,傅松的眼神顿时变得柔和起来。

他原本只是抱着游戏的心态,但此时此刻,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和胡庆梅一样,都有些入戏了。

因此,他才会对胡庆梅的反应如此紧张,好在胡庆梅没有让他失望,于是他不由得松了口气,笑着问:“是吗?”

胡庆梅别看目光,不敢跟他对视:“其实我刚才也想过,要不干脆不干了得了,只要你不嫌弃姐,姐就在你身边守着你。

可姐走到今天这一步,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付出了多少,说放下就放下,姐真的做不到。”

“我知道。”傅松笑了笑,“其实就算你调到外地去,也不会太远,现在交通也挺方便的,你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个电话,我只要有时间,保证拍马赶过去,好不好?”

“嗯。”胡庆梅飞快地瞄了他一眼,眼角含春道:“难道只有我想你吗?”

傅松好笑道:“你是大领导,大忙人,我哪敢劳烦您的大驾?我要是想你了,直接去你那让你临幸不就行了?”

“去你的!”胡庆梅面红耳赤地啐了一口,没好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女人不是一般的多,要说临幸,也是你临幸我。”

傅松:“……。”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此情此景,说这种见外的话,多伤感情!

胡庆梅见他臭着一张脸,扑哧一笑,媚眼如丝道:“姐不在乎的,就算你跟你徐师姐……,嗯,你俩到底有没有一腿?”

傅松仰天长叹:“本来是没有的,你再说下去,说不定就有了!”

胡庆梅咯咯大笑起来,戳着傅松的额头笑骂道:“你这个小坏蛋,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傅松苦笑道:“咱能不能别再提徐英了?这个真没有!”

“好吧好吧。”胡庆梅忍俊不禁,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姐饿了怎么办?”

傅松上下打量着她,笑着问:“哪里饿了?我喂你!”

胡庆梅一看他表情,哪还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禁羞恼道:“臭流氓!我肚子饿了!”

酒店晚上九点半到十一点供应甜点和茶点夜宵,打完叫餐电话后不到二十分钟,服务员便将东西送上门。

等服务员走后,胡庆梅这才从卧室里出来,看着满满一桌子餐品,埋怨道:“就咱们俩,怎么点这么多?哪吃得了?”

傅松拿起红酒瓶子,一边倒酒一边笑道:“长夜漫漫,不吃饱喝足,怎么有力气干活?愣着干什么?快坐下吃饭,春宵一夜值千金,别把时间浪费在吃吃喝喝上。”

胡庆梅红着脸啐了一口:“好好的一件事,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呢?少给我倒点。”

“咋了?”傅松没听她的,“上次在芝阳你不是挺能喝的吗?现在跟我装?”

胡庆梅接过酒杯,笑嘻嘻道:“我怕过会儿喝多了耍酒疯,你招架不住。”

“笑话!”傅松斜了她一眼,“老子会招架不住你?也不知道谁刚才哭爹喊娘求老子。”

胡庆梅抿了一口红酒,眼波流转地看着傅松:“那你可别后悔。”

傅松举起杯子跟她碰了碰,傲气道:“你尽管放马过来!”

……

第二天傅松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

看到胡庆梅睡得正香,他便小心翼翼地将她搭在自己腰间的大腿搬开,打算去洗手间放个水。

不过,他刚把胡庆梅的大腿放到床上,她的大腿又恢复了原样。

“几点了?”胡庆梅两条胳膊也缠上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上他,“好困,再睡一会儿。”

傅松低头看了她一眼,笑道:“十一点了。”

“啊!”胡庆梅瞬间清醒,腾地坐起来,大惊失色道:“十一点了?完了完了,小曹肯定等急了!”

按照计划,她今天上午回芝阳,昨晚司机小曹特意打电话又跟她确认了一遍,她寻思着自己第二天早上肯定起得来,也就没更改行程。

谁料想昨晚两人犹如新婚的小两口,在酒精的刺激和麻痹下都玩疯了,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多,累得实在不行了这才相拥着睡去。

傅松一把将她扯进怀里,道:“反正已经这样了,要不你明天再走算了。”

胡庆梅有些心动,犹豫了几秒钟,最后还是忍痛拒绝道:“不行,不行,今天晚上还有个会,而且你师姐让我写个材料,周一早上要交上去。”

傅松也不勉强她,道:“吃了午饭再走也不迟,我这就去安排。”

胡庆梅抿嘴一笑,点点头道:“嗯,那我先去给小曹打个电话。”

说完,她探着身子从床头柜上摸过移动电话,按了两下,苦笑道:“没电了,这下完了,小曹肯定给我打过电话……。”

傅松幸灾乐祸地笑道:“你过会儿怎么跟小曹解释?”

胡庆梅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解释什么?我用得着解释吗?我就说昨晚你把我灌醉了,又把我糟蹋了!

哼哼,我这里可有证据的,去了派出所,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傅松:“……。”

“瞧把你吓的,咯咯。”胡庆梅点了点他额头笑道,回头抛给傅松一个眉眼:“我去洗个澡。”

傅松心里叫苦不迭,这娘们儿久旱逢甘霖,胃口不是一般的小,他是真的有点扛不住啊。

可一对上胡庆梅那勾人的眼神,他把心一横,老子今天拼了,总不能让胡庆梅失望吧!

于是,他跳下床,两手轻松地将胡庆梅横抱起来。

这娘们儿别看个头高挑,但入手轻盈,即便长时间抱着也不觉得累,傅松也不用担心自己膝盖会受不了,半个小时不放下来都没问题。

俩人一直腻歪到下午快两点,这才收拾妥当准备离开总统套房。

出门前,胡庆梅把平时挽成发髻的头发打散,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

就这么简单地稍作改变,胡庆梅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浑身上下散发着妩媚和风流,直把傅松看得啧啧称奇,狂咽口水。

“怎么了?”胡庆梅对傅松的反应很满意,双手提着长裙在全身镜前转了两圈,“好看吗?”

傅松没有说话,用一个长吻回应了她。

不知过了多久,胡庆梅轻轻推搡着他胸口:“好了好了,喘不过气来了。”

傅松这才放开她,笑道:“以后见面你就这副打扮。”

胡庆梅笑靥如花道:“只要你喜欢,我怎么打扮都行。”

两人相视一笑,都戴上墨镜,然后快步走出房间。

直到坐上总统套房的专属电梯,胡庆梅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把心放回到肚子里。

傅松调侃道:“你呀,又想偷腥,又不想沾上腥味儿,没劲儿!”

胡庆梅羞恼地捶了他一下:“你不也一样?”

傅松笑呵呵道:“我无所谓,反正总统套房的管家和服务员都认识我,昨晚我带你来过夜,他们肯定都知道。”

胡庆梅昨天一直没跟外人碰面,倒不担心自己的身份会暴露,不过傅松的话却让她醋意横生,语气幽幽道:“小狼狗儿,你是不是经常带女人来这边过夜?”

“啊?”傅松暗道一声不妙,连忙矢口否认:“怎么会?你是第一个!真的,我发誓!”

胡庆梅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道:“算了算了,让你这种人洁身自好,还不如期望老母猪上树呢。”

傅松讪笑了两声,半真半假道:“你是第二个。”

其实他记得非常清楚,在胡庆梅之前,自己先后带寅蕾和徐倩来这里过夜,还带着何佳来这里睡过午觉,所以算两个半。

他觉得两个半有点多,还是一个比较合适,既能含混过去,也不会让胡庆梅感到太难堪。

“哦?”胡庆梅颇为诧异,这家伙还真敢承认啊,不过她并不在意自己是第几个来这里过夜的女人,反而顺着他的话头,好奇地问道:“另一个是谁?”

傅松咳了咳道:“我那个高中老同学。”

“就是那个徐倩?”胡庆梅虽然没见过徐倩,但却听小曹提起过,那时候她就开始惦记傅松了,所以对徐倩这个跟傅松走得很近的女人,印象很深。

傅松装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道:“是她,而且她怀孕了。”

“啥?”胡庆梅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你的?”

傅松点点头:“七个月了。”

胡庆梅张了张嘴,但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电梯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空调机的声音。

傅松看了看胡庆梅,用开玩笑的口吻道:“要不你也给我生个?”

“啥?你别开玩笑了,我都多大岁数了?”胡庆梅心里一慌,这家伙难道真的把昨晚的戏言当真了?

傅松一本正经道:“你还不到四十岁,身体也不错,不知道人还以为你三十岁出头呢,怎么就不能生了?”

胡庆梅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我闺女都十八了,要是知道我给她生个弟弟妹妹,我……,反正我是没脸面对她!”

胡庆梅见他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不由得皱眉,疑惑道:“不是,你不会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傅松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我是真的喜欢孩子,你难道不想要个咱俩的孩子吗?当然,我尊重你的意愿。”

说完,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尊重又能如何,她要是不去医院把那玩意儿拿掉,他就算鞠躬尽瘁,也是白忙活。

除了胡庆梅,还有寅蕾那个小娘们儿,他不知道软磨硬泡多少次了,这娘们儿死活就是不愿意去做手术。

不得不说,有的人真是坏事做绝,连这么恶毒的、断子绝孙的主意都能想出来!

傅松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把女人当成了生育工具,但跟那些人比起来,善良得就跟天使一样。

那些人根本不把女人当人看,而是当成了畜生,不,在这方面畜生都比女人强,至少畜生还有自主做母亲的权利!

胡庆梅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我都离婚这么多年了,怎么生?

我要是怀孕了,挺着个大肚子,这不是明白无误地告诉别人,我生活作风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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