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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叔好一会儿才道：“柔柔，之前村里面的人都传你是个……跟辰哥儿一样的人，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不但不是，还特别聪明，若你是个男儿郎，那将来定是个干大事的。”

许柔柔不服气地道：“马叔，女儿身也是可以干大事的。”

“当然可以，就是……有些不便而已，这世道……对女人不太友好，不然辰哥儿的娘也、也是个干大事的女子。”

许柔柔笑道：“那就做女儿家能干的大事呗，只要不上战场打仗就可以了，毕竟我不会武功嘛。”

马叔听到这里，眼神有些复杂。

但许柔柔此时已经吃饱了，她想到自己还有些事情没有做，便先回了屋，所以并没有注意到马叔的神情。

……

许柔柔第二天如平常一样到镇上去摆摊。

大老远就看到柳红又出现在她平时的摊位上了。

只不过她今天没有摆摊，表情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温和，甚至还有一丝谄媚。

等许柔柔走近，柳红居然亲切地叫了一声：“妹妹，你终于来了，我在这里等你好一阵了。”

许柔柔只装作不懂，她一面立起摊子，一面问柳红：“你等我做什么呀？”

“……”柳红怔了怔，但不一会儿就又笑道：“就是你昨天说的呀，我们可以合作呀，你昨天给我的东西我都用了，我的娘呀，你这些真是好东西，又好用又香，就说这雪花膏，我昨晚睡觉前抹了一下，今天早上起来这脸可滋润了，跟上了蜂蜜一般舒服，真的，我平时起床脸上都特别干，还皱巴巴的，用了你这个都不皱了。还有这唇膏，比唇脂好用多了，怪不得我说别人都不去我那里买东西了，原来你这些东西这么好用……”

许柔柔听罢，也只是朝柳红淡淡一笑。

柳红这回真的急了：“妹子，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呀？昨天晚上不是你说我们可以合作的吗？还说有三种合作方式，我觉得第三种最靠谱，咱们一起将买卖做大，做到城里去。城里头我最懂了，城里那些骚娘们儿就喜欢新鲜玩意儿，要是我们到城里开铺子，保准生意火爆啊。”

许柔柔仍然是不急不缓地摆弄自己的摊子。

柳红都快生气了：“妹子，你现在什么意思？莫不是你想了一个晚上不想合作了？还是你怪我昨天找人堵你，我告诉你，那两个男的是我表哥，他们不会真动手，不过是吓唬吓唬你而已。”

许柔柔这才看向她，并开口问：“那你觉得你做得对吗？你是不是认为只要不动手，就可以理直气壮了？”

“那我向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还有，之前你来我店里，我怠慢了你，这一点我同样跟你道歉，你要是愿意合作，我中午请你和你的小相公吃叫花鸡。”

许柔柔淡淡一笑：“叫花鸡就不用了，如果你肯答应我两个条件，那我们可以试着合作。”

“试着合作？”柳红就不懂了。

许柔柔道：“当然是试着合作，我有选择你的机会，你也有选择我的机会，要是合作得不愉快，到时候我们就一拍两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