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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 36 关联

  • 作者:河糖糕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11-22 05:32:32
  • 完书字数:7192

山中方一日,世上一千年,队伍进山那会儿时光正好,出来已接近日落。

一行人先回到营地向何楷民汇报情况,殷棠丰也把自己所知告诉特管局,后续由特管局全盘接手,毕竟在山里发现了一座有年头的祭坛,不管是调查还是研究,都不再是殷棠丰他们能够介入的事情了。

闫育派小甲送殷棠丰三人回沈阳荣家里,晚上走山路不安全,殷棠丰决定多住一晚,明天早上在走。

沈阳荣见到殷棠丰三人回来,格外殷勤。

今天他因着九华宗的名头和本村村民的身份,在特管局面前刷了波存在感,对殷棠丰与特管局的关系也有了新的认知,原本存的碰瓷的心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抱紧殷爸爸的大腿。

“殷老板,饭菜我都准备好了,三位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呀?”

“我要去洗澡。”不等殷棠丰回答,吕玲兰先往楼上迈开步子,在山里混了一天,身上的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她现在可巴不得泡个温泉,“你们吃吧,不用管我。”

殷棠丰没有回答,看向童上言,询问他的意见。

“我……我先吃饭吧。”童上言驼着背走到饭桌边先倒了杯水,虽然他身上也不太好受,但相比之下他现在更想坐下来放松两条腿。

殷棠丰瞧他一副无精打采、虚耗过度的样子,只好留下陪着。

沈阳荣手脚麻利地从厨房端出饭菜,甚至还准备倒上一点儿小酒,不过被殷棠丰拒绝,只能自斟自饮。

饭桌上只有三个人,沈阳荣又喝了酒,怂人胆壮大了那么一丢丢,凑到殷棠丰跟前小声打听:“殷老板,山里头是不是有了不得的东西?”

殷棠丰对见风使舵的小人一向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只要沈阳荣不添乱,他不介意给他一点好脸色,也顺便多打听一些沈家村的事情:“怎么?你知道?”

沈阳荣遗憾地摇头:“我出去闯荡得早,几十年没在家里,后山有没有东西,我真不清楚,不过啊……”

他故意停顿下来,咪一口小酒,才继续说:“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年轻那会儿有一阵子,没少去后山转悠,想着要是能让我挖出来一两件值钱的玩意儿,这辈子就发了。

可惜咱们村这后山实在穷得荒,我也不敢进太深,最多走到山腰,前前后后也算摸过不少地方。

后来有一回,村长听说我老往山里跑,结结实实过来教训了我一顿,说得什么我记不大清了,可那气急败坏的样儿,现在想起来,还真古怪。”

殷棠丰斜睨他一眼,半真半假地说:“你的意思,山里的宝贝是村长藏的?”

沈阳荣连连摆手,脸上却有几分得意:“什么宝贝不宝贝的,我哪知道?喝……吃菜吃菜,我们吃菜。”

殷棠丰从善如流,夹起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敛下眼神,若有所思。

关于秀婆的巫阵和祭坛还有很多没有解开的谜题,古往今来,巫术和祭坛很大程度上都有一定关联,秀婆承袭的巫术是否和祭坛有关?

还有,躺在祭坛中的那具尸体是谁?村民还是外来者?村长莫非早就知道这个祭坛的存在?

村长六人,加上秀婆,和秀婆口中所谓的“恶魔”……他们在这些事情里,各自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太多的问题需要答案,能够回答这些的人却已经不能出声,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特管局调查出更多结果。

这一晚的沈家村注定是不平静的,家家户户都免不了在茶余饭后讨论那个驻扎在后山脚下的营地,大概只有沈阳荣家里出奇地从容,三个外来户吃过饭,早早回房间休息,在山里折腾了一天,着实需要充足的休息。

第二天,童上言起得不算早,浑身上下的酸胀感都在提醒着他——你是一直缺乏锻炼的菜鸡。

殷棠丰睡的那半边还残留着温度,应该也是刚醒,可能正在外面的浴室洗漱。

童上言龇牙咧嘴在床上翻滚了两圈,总算爬了起来,刚穿好衣服殷棠丰回来了。

见他面色无常,甚至看起来精神饱满,童上言再次被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打击了一下,委屈巴巴地说:“老板,你们修道的是不是都有童子神功护体啊?昨天我们爬一样的山,走一样的路,我今天都快散架了,你怎么……看起来还能再爬一座山头。”

殷棠丰愣了一下,他从小练功,又有一身法力,昨天那点消耗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也没想到童上言这□□凡胎的,这么经不起折腾。

他靠近一点,仔细观察童上言脸庞,见他眼下青黑,一脸菜色,看着就跟被妖精吸光精气神似的,无奈地摇头:“以后多练练。”

童上言也知道他说得对,但现在这一身酸痛并不会因此就有所缓解,他僵硬地迈开步伐,认命地朝门口走去。

殷棠丰见他挎着腿走路的熊样,忍不住扶额,叫住挪了半天还没到门口的人,从包里拿出一张黄符和朱砂笔,快速画了一道符,然后贴到童上言身上,右掌贴在他心口的位置,左手捏一个剑诀,然后念起咒语。

黄符无风自动,童上言瞬间感觉有暖流从殷棠丰手掌按压的位置向全身奔腾,冲散他一身坚实的酸痛,舒服他想直哼哼。

暖流在他身体里游走过一遍,殷棠丰才收起剑诀,撕下黄符仍在地上,纸符与那晚在上山一样,躺在地面上自燃成灰。

童上言抬抬胳膊,扭扭头颈,发现前一刻还僵硬无比的身体,竟然轻松许多,虽然不至于像无事发生一样,但也已经到了不会有妨碍的地步。

“老板,这……这是什么神奇的法术?”他目光热切地盯着殷棠丰,再次刷新自己对这位天才老板的认知。

殷棠丰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子,说:“投机取巧的把戏,借你点法力,很快会散的。”

童上言不解,问:“法力还能借来借去?”

殷棠丰却摇头,说:“别人不行,你可以。”

“哦——我知道了,我命格特殊,而且我们俩被绑定了,是不是?”童上言一点就通,眼珠一转,脑洞一开,“那以后是不是可以……”

“不可以。”殷棠丰一听就知道他在琢磨什么,无情掐灭他渴望的小苗苗,“偶尔为之,无伤大雅,随便滥用,不是你的法力,对你身体有碍。”无广告网am~w~w.

“喔……”得到与期翼相反的答案,童上言也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难过。

殷棠丰不忍见他黯然神伤,心里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安慰几句,手……却已经不由自主抬到他头顶,不轻不重揉了两下。

童上言垂下的眼眸因为这个动作,很快抬起来,聚焦到殷棠丰脸上。

殷棠丰被他这么一看,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生硬地说:“别、想太多了,去洗漱吧。”

“噢。”又是一个单音节的回答,这次童上言却只觉得心脏跳得格外欢快,连带脸皮都有点发烫。

他挪开注视着面前人的目光,转过身去悄悄呼出一口气,躁动不安的心才渐渐回归原位。

两个小时后,在沈阳荣家里吃完早饭的三人,站在殷棠丰的车边准备离开。

闫育知道他们要回去,特意过来送他们,也是向殷棠丰透露特管局昨晚研究的成果。

通过刻在祭台上的符号,基本可以认定山里的祭坛有非常古老的历史,很可能比沈家村还要悠久。

今早特管局又安排了队伍进去,目的是取回祭台上的尸体以及采集血迹样本,六座高台上的符号也具有研究价值,但是更多的内容,还要等局里的专家过来。

“你觉得秀婆和祭坛有关系吗?”闫育很看重殷棠丰对这件事情的分析,“沈家村事件”发展到这一步,甚至挖掘出一个上古祭坛,殷棠丰在其中的作用都不容忽视。

殷棠丰对闫育没有什么隐瞒,把沈阳荣说的,以及思考了一晚的结果告诉他:“我倾向秀婆和祭坛没有关系,倒是村长六人和这个祭坛就不好说了。”

祭坛入口的山洞其实并不隐蔽,它所在的位置并非深山,也不至于像迷宫一样难找,但这几十年里,没有任何一点记录提起过,疑似沈家村的后山有这样一个山洞,连在大力开发农村旅游的时候,这个山洞都被遗漏掉了,很难说是不是有人为的力量进行过干预。

“我明白了,村长六人还需要再查查。”闫育很快抓到殷棠丰的弦外之意,正好想起今早回村的沈智勇,话锋一转说,“沈智勇回来了,给他父亲办丧事,没有再闹,以后也不会有人找你们麻烦。”

“多谢。”殷棠丰一颔首,知道肯定是特管局从中协调,安抚住了失去亲人的沈家村人,而之前在云锦观说的收取报酬那些话,当然也就此作罢,毕竟七条人命……是谁也没想到,谁也不希望的。

他打开车门,手里动作一顿,再次提醒闫育说:“秀婆临死前,对‘恶魔’有很深的执念,我一直没有想通这个‘恶魔’是个什么角色?

但可以肯定,‘恶魔’和村长六人有关,加上祭坛也可能与村长有关,那么……恶魔、村长六人、祭坛,这三者之间的关联,或许才是解开这件事的关键。

还有……你有没有想过,夺舍阵成功了,留下一具身体,也表示有一具身体被霸占,这具身体,又该是什么人?”

闫育琢磨了一会儿,醍醐灌顶,沈家村不是一个人口流动频繁的村庄,如果有外人进村成为那具被夺舍的身体,总归能够找到蛛丝马迹,同样的,如果是村里人被夺舍,夺舍前后总会有异常,这样岂不是也能锁定目标?

谢过殷棠丰带来的思路,闫育与三人告别,匆匆赶回营地。

殷棠丰发动车子,沿着来时的路,离开这个阴诡重重的沈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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