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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名场面再现某人当场社死

  • 作者:臣服于茫然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10-06 13:19:34
  • 完书字数:9724

坐下不久后,约莫几分钟吧!

消失的候公公再次出现,他扯着嗓子喊道:

“陛下驾到!”

而这个时候,祈年殿内,除了长青以外,所有人听到这道声音后,都从自己座位上站起,走到殿内中间空起处,排成四排躬身等候起来,范闲也在其中。

长青对首的太子和白衣老者,则是走出座位少许,侧身朝着内殿方向躬身。

踏踏踏……

沉静的场面,让众人清晰的听见来人的脚步声。

只见庆帝迈着沉稳的步伐与内殿走出,来到祈年殿内部台阶之上的位子上,当他坐好,对着长青点了下头,便是打过招呼了。

有道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长青微微一笑,给予回应。

此刻无论是太子,还是范闲,都随着庆国百官,共同对着庆帝行跪拜大礼,高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白衣老者和下方一名持剑黑衣男子,则是微微鞠躬,他们来自齐国和东夷,皆是外臣,所以无需行跪拜大礼。

庆帝扫视了一眼下方之人,看到范闲时微微一顿,随后道:

“平身!”

众人起身齐道。

“谢陛下!”

随后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待到众人回座位坐好,一名站在祈年殿门口的年轻太监收到候公公的眼色,扯着嗓子大喊道:

“上膳食!”

声音传出祈年殿不久后,便有数十名姿色不错的年轻宫女,她们端着一盘盘美食佳肴走了进来,一个个好似彩排过似得,进退有序,如此几轮后。

众人面前皆有几道菜品和美酒,直至将桌子摆满,她们才有序退出祈年殿。

打开酒壶长青闻了闻,果然是酒,可惜我现在不饮酒啊!

随后将其盖好放在一侧,一挥手取出一大瓶橙汁出现在桌子上,熟练的打开瓶盖,将其倒入酒杯,夹了一筷子牛肉吃了起来。

一口肉,一口果汁,倒是舒坦万分。

由于近日的打扮,格外吸睛,在场的人难免多看长青两眼。对首太子与白衣老者见了均是露出诧异的目光,想不通他是如何做到凭空招物的。

庆帝离他不过两步距离,自然也是见到了,只是不明白他为何不饮酒,于是出言问道:

“长青公子,为何将酒壶放在一旁,可是不满意此等酒水?还望告知,我好安排替换。”

庆帝和声和气的说,长青听了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吞下嘴里的牛肉,想好措辞回道:

“没事没事,不是酒的问题,只是在我的家乡,有着未成年不得饮酒的规定。”

眼中异色一闪,庆帝微笑着道:

“不知长青公子仙乡何处?今年贵庚?”

本就是闲聊,没人惹他,长青还是很好说话的:

“东行万界,便是我的家乡,今年才满十一,见笑了。”

‘界’什么意思?是距离吗?庆帝疑惑后又闻他才十一岁,内心不禁荡起惊涛骇浪,如此年龄,想来家族甚是强大,恐怕不是他所能想象的。

“哪里,长青公子弱冠之年便有如此修为,当真让人钦佩。我敬你一杯。”

“可别,你是长辈,这样我以果汁带酒敬你一杯。”

随着闲聊,庆帝发现此人其实挺好接触的,当然前提是没有招惹到他,想起那晚不过是打断他休息,便差点取他性命,心脏为之一颤。

下方范闲见长青取出橙汁喝起来,脑门出现些许黑线,这货,怎么这么喜欢装嫩呢。

算了不管他了,此刻唯有美酒佳肴不可辜负,不到片刻范闲便进入大快朵颐状态。

庆帝本想和长青多聊一会儿,但见其专心于菜品,也不敢刻意去打断他。

视线在祈年殿巡视起来,见范闲在哪里大块朵颐,面色不由一黑,出声道:

“咳,范协律!”

经由身后之人提醒,范闲不慌不忙移步殿内中央答道:

“陛下!”

庆帝朝他招手,让他上前来道:

“你在鸿鲈寺的事做的不错,内库在你手里也管理地不错,夸你的话朕就不多说了,来,与朕共饮一杯。”

范闲躬身拿起酒杯,回应了一句,将酒一口饮下。

“陛下,您过奖了。”

随后,庆帝笑着对下方那名黑衣剑客介绍道:

“云之澜,这位是范闲,也就是杀了你那两个女徒弟的人。”

言下之意,无不炫耀之色。

云之澜深知庆帝实在嘲讽他们东夷城的人武功不行,语气有些低沉的说了一句:

“杀她们能算什么?杀了我,才算是本事。”

那种自傲无比的态度,就好像谁都不能与他相比。

“噗……”

听到云之澜说出这么装逼的话,长青突然觉得此刻若是自己不为范闲站台,范闲可能面上不好过。

嗖!

摄出一滴酒水,屈指一弹,水珠擦过云之澜的脸颊,射穿他身后直径一米的柱子。

长青喝了一口果汁,眉头轻佻笑着说道:

“杀你……难吗?”

云之澜面部露出惊骇的神色,伸手擦拭了下面颊的血迹,拱手朝着长青道:

“在下,受教了。”

云之澜转身朝着柱子看去,只见一颗水珠大小的孔洞,透过了整根柱子,此等实力,非是自己能比的。

真要取他性命,想来只在弹指之间。没想到庆国还有此等高手!

见场面气氛再度恢复和谐,长青又开始吃起了美食,想来没了李云睿,今晚范闲没有装逼的机会了吧。总算可以安安静静的品尝美食了。

长青刚这般想,就见对首的太子站了起来道:

“父皇,儿臣思来想去,觉得范闲文采超乎常人,曾只以一首七言诗便力压京都所以读书人,不如就让他来主持明年的春闱吧。”

又见旁白的白衣老者愤慨起身阻止道:

“不可。”

太子接话:“庄先生您为何这么说?难道您不允许其他读书人比你厉害?”

一句话,成功把自己抛了出去。

此时庄墨韩当着所有人的面,背诵了一手地球人耳熟能详的诗: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诗是好诗,可惜这首诗,却不是范先生所作的。”

此刻长青眼睛珠子都瞪大了,还能这样?本以为名场面给自己搞没了,没想到剧情的修正能力这么强大,这都能给圆回来?

李云睿跪了,太子上?牛逼!

安心看戏。

此刻太子展现出了他精湛的演技,一副不可思议的大呼道:

“难道这诗,是范闲抄袭的?”

庄墨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

“是……也不是。”

此刻庆帝面色有些阴沉的道:

“庄先生,可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啊。”

言语间隐隐有股威势朝着庄墨韩铺去。

全场的人了看庄先生又看了看范闲,有些人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诶,你说这有没有可能真是范闲抄的?”

“慎言,先看看情况再说。”

范闲此刻则是有些懵逼,他怎么知道这是他抄的?难道他也是穿越者,看其气度,莫不是杜甫本甫?天下间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庄墨韩此刻将桌上的画卷拿起,当着众人的面展开,画卷上俨然是,七言律诗登山的后四句。

只听他言:

“这诗的前四句,确实是范先生所作,但后四句嘛,却是家师所作。”

戏精太子上前,装模作样的仔细阅读一番,语气带着可惜道:“咦……这画上,居然还真是范闲所作的那首诗后四句。”

长青暗道:有意思。不管是剧情修正也好,其他也罢,现在一股现场看剧感扑面而来。

迎上范闲的目光,彼此暗示一句:你莫开枪。我来秀他。

长青:好好干,秀他一脸。

“庄先生的家师,可是姓杜啊?”

庄墨韩以为他有这画卷在手,便已立于不败之地了,于是疑惑的问道:

“家师不姓杜,怎么了?”

此刻范闲拿起酒壶,猛地喝了一大口,非常自然的道:

“那没事了。”

一名与范闲年纪差不多大的官服青年站了起来,似是不满意他那无所谓的态度,大声呵斥道:

“范闲,现在是你抄袭他人诗句有错在先,你居然还敢对庄先生如此无礼放肆。”

范闲见又是这个傻子,于是不客气的道:

“我对庄先生无礼放肆,关你屁事啊,郭宝坤。”

郭宝坤只觉得颜面扫地,他脸色涨红,血气上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你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蹦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庄墨韩此刻开始解释起来:

“其实就算没有这幅家师所留下的手书,老夫也能证明那后四句诗,非是范先生所写。”

“那四句诗中之意境,苍凉潦倒,若不是经历过人生大起大落,怎能写出如此的意境呢?”

“可范先生你年少风光,又如何会有这般悲凉的心境?所以从这里便能看出端倪,少年强说愁,过犹不及啊!”

庄墨韩的一番解释,在场所有人都觉得十分在理,长青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瞬间察觉到自己立场不知不觉被带偏了,连忙正了正心思。

此刻一位坐的比较靠前的一位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跪地拱手道:

“陛下,范闲抄袭他人诗句,欺世盗名,理应重罚,这样才能维护我朝文人的颜面。”

庆帝还未开口,长青见此打算给范闲做一下僚机,于是他道:

“闲哥儿,人家庄先生觉得你写不出这等意境的诗句,还道你抄袭他老师的绝笔之作,你不给我等露一手?好让他也瞻仰一下你的文采。”

言下之意,差不多了,该打脸了,快点,我都迫不及待了。

范闲闻言便知这小子已经等不及了,大喝一声:

“笔来,墨来。”

声音传出祈年殿,殿外候着的太监听了,有些无措的看向候公公。候公公示意去办。

不多时,年轻太监们搬来了一小桌子,桌上笔墨纸砚俱全,候公公上前道:

“小范大人,若要作诗,老奴斗胆,愿为您抄录。”

言罢便坐在小桌子上,拿起了毛笔。

“范大人,这是要再做几首诗,以此证明自身清白?”

郭宝坤补刀道:

“怕是气急败坏,已然开始胡言乱语了。”

此刻范闲提起一坛佳酿,哐哐哐,就往肚子里面灌啊,喝完后面色已是潮红,只听他吟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此刻祈年殿除了范闲的诗声,还有就是笔纸摩擦之声了,场面可谓是一度安静,落针可闻!

“……”

三首、五首、七首、十首、百首!

范闲的灵感宛如泉水般,不断涌来,他喝酒的速度也是飞快,酒壶一空,便丢弃,随手抄起别的官员的酒壶,继续饮酒作诗。

庆帝再次期间,坐姿变幻数次,表情十分微微呆愣,想来是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尽是一位诗仙。

此刻范闲不知自己吟了多少首诗,醉醺醺的问道:

“过百了吗?”

候公公连忙说道:

“小范大人,早就过百了。”

写完最后一首,便放下笔,捏了捏发酸的手腕,他原以为几首便结束了,谁知这位小范大人如此有才华,好诗不断的从口中吟出,他只好找来几个太监,一起抄录。

长青服了,此次夜宴涨知识不说,这种现场带来的震撼感,当真有点让人欲罢不能啊,这么多诗,自己以前也就记得几首较为出名的,如今范闲倒是帮他温故而知新了。

朝着范闲竖起大拇指,暗道:闲哥儿6666.

也不知范闲看见没有,此刻范闲摇摇晃晃的走到早已目瞪口呆的庄墨韩面前,蹲下身子,对他一字一顿说道:

“注经……诗文,我……不如你,作诗……你不如我。“

“做文坛大家……我不行,做人……你不行。”

“嗝……”

没等庄墨韩回话,范闲便醉倒在地了,嘴中念着的声音,隐隐可让周围不远处人听到:

“我醉欲眠卿切去……去……去尼玛的。”

庄墨韩本就被范闲羞辱的不堪其辱了,如今又闻此话,一口老血再也忍不住了。

“噗……”

整个人彻底晕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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