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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请支持正版我可从来没见他……

  • 作者:林不欢
  • 类型:玄幻奇幻
  • 更新时间:09-23 07:43:05
  • 完书字数:13192

方才郁辞舟“大放厥词”的时候, 周围的猛禽还信疑。

毕竟江护法连黑雕都不上,怎么会上这兽族。

但江浅这么突然现,还直接斩了黑雕半边翅膀, 那态度已再明显不了。猛禽们后知后觉向郁辞舟,再向江浅, 终于点信了郁辞舟那番话。

江护法竟真对这兽族倾心?

否则为何在这个时候来维护?

黑雕趴在地上不住挣扎,一双眼睛满含怒意地向江浅, 像是恨不得用眼江浅撕碎。

上一次在平安巷时,就觉得江浅和这兽族不干不净,今来竟是真的。

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江浅,目光中满是屈辱和懊恼。

明明猛禽和孔雀才是最般配的,江浅为什么不上,竟会护着一个该死的兽族。

黑雕素来信,哪怕明知郁辞舟那妖阶比大了不知道多少,也依旧觉得那兽族比不上己。只惜, 在江浅眼里, 什么都算不上, 江浅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都不愿意给。

“都滚吧。”江浅目光冰冷地扫了一眼众猛禽。

猛禽们不约而同后退些许,竟当真转身飞走了。

猛禽『性』情暴戾, 做事本就冲动, 此番会来截杀郁辞舟,多半都是黑雕从中煽动的结果。哪怕上次在平安巷中与江浅的冲突,如今想来似乎也些没必。

凤凰妖尊关后妖力更盛, 们是万万不敢再造次的。

为了一个兽族得罪江浅以及江浅背后的凤凰,这事怎么想都不划算。

尤始作俑黑雕如今已废了,们更不能再继续纠缠下去。

于是猛禽们就这么飞走了,竟也没会重伤的黑雕, 和那褐『毛』雕的尸体丢下了。

黑雕挣扎着起身,恶狠狠了江浅和郁辞舟一眼。

翅膀少了一只,没办法再飞,只能跌跌撞撞用爪子行走,那背影上去十分狼狈。

猛禽都走了之后,便只剩江浅、郁辞舟和狼妖。

狼妖老老实实趴在地上不动,眼睛好奇盯着江浅。

“江护法……”郁辞舟刚开口,便忍不住剧烈咳了一声,身体几乎站立不住。

江浅伸手在背上一揽,扶住,那姿势起来像是郁辞舟揽在了怀里一般。

江浅向郁辞舟,目光落在唇角,见上头沾着一抹未擦干净的血迹,映衬得郁辞舟那张脸越发苍白,带着几分病态的美。

“怎么不说一声就走。”江浅开口,语气依旧带着几分惯的清冷。

不动作却很温柔,抬手在郁辞舟唇上轻轻一抹,帮郁辞舟擦掉了那一抹血迹。

郁辞舟:……

这是干什么?

郁辞舟虽然已了心准备,知道江浅八想通了,打算找己解毒。依着对江浅的了解,哪怕让解毒,江浅也不该是这种态度啊。

如此体贴温柔,几乎忍不住怀疑江浅是被谁夺了舍。

“问你话呢。”江浅眉头稍稍一拧,朝郁辞舟问道。

郁辞舟望见江浅这略些不耐烦的眼,这才确定眼前这确实是江浅没错了。

温柔体贴都只是暂时的,不耐烦和脾气差才是常态。

“我没打算走,只是想先送陆骋回京城。”郁辞舟朝江浅解释道。

江浅的毒还没解,不能丢下江浅不管。

一旁的狼妖闻言接茬道:“妖使大人见猛禽一直没离开广陵大泽,料到们不安好心,不放心我己回去,这才想送我一程。”

黑雕针对的虽然是郁辞舟,狼妖也是兽族,郁辞舟怕黑雕们之间的恩怨迁怒于狼妖,届时若狼妖了事情,就麻烦了。狼妖刚做了爹,家中还家小,郁辞舟不能不顾忌的安危。

江浅闻言又了郁辞舟一眼,表情些复杂,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江浅开口道:“你没必再回来了,广陵大泽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郁辞舟闻言一怔,暗道难道己猜错了?

以为江浅已想通了,打算让解毒。

怎么江浅如今却像是在赶走?

“我若是走了,你的……”郁辞舟开口,话说到一半却被江浅打断了。

江浅道:“本座送你们回京城。”

郁辞舟闻言十分惊讶,万万没想到江浅竟会做这样的决定。

此前不是没想这个能,但觉得江浅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江浅不是最怕凤凰妖尊吗?

此番若是跟着己离开广陵大泽,凤凰妖尊那边改如何交代?

这念头刚落下,便见远处一个黑影扑腾着飞来,正是小八哥。

小八哥扑腾着落在江浅肩膀上,开口道:“妖尊……妖尊生气了。”

郁辞舟闻言忙向江浅,心道江浅这回恐怕是走不了了。

然而江浅闻言却并不惊讶,只了一眼广陵大泽的方向,开口道:“走吧。”

说罢幻化双翼,郁辞舟打横抱起来,而后煽动翅膀腾空而起。

郁辞舟下意识搂住江浅脖颈,问道:“你是偷跑来的?”

江浅垂首着,没回答的问题,而是开口道:“抱稳了。”

话音一落,便振翅朝着京城的方向飞去。

郁辞舟着眼前的江浅,只觉满心疑『惑』,暗道江浅今到底是怎么了?

这奇奇怪怪的态度就不说了,今竟会不顾凤凰妖尊的怒气,私离开广陵大泽……

郁辞舟不用想都知道,凤凰妖尊肯定会被们气个半死。

玉琼殿内。

凤凰窑妖尊周身都围绕着红『色』的妖火,身上那威压几乎整个玉琼殿都笼罩中。

白鹤一头冷汗,小心翼翼赔着笑道:“此事并非刻意隐瞒妖尊。”

“并非刻意?”凤凰妖尊冷声道:“中了魅毒,整个广陵大泽的妖都知道,只本尊不知道,这还不叫刻意隐瞒?”

凤凰妖尊越想越气,心知若非今江浅瞒着离开了广陵大泽,只怕此事还被蒙在鼓里。向来对言听计从的江浅,不仅朝撒谎,还不告而别……简直是岂此!

白鹤忙道:“江护法素来敬重妖尊,这种事情怕说来丢了面子。”

“敬重……就是这么敬重本尊的?”凤凰妖尊道:“旁人都知道,唯独在本尊面前知道面子了?”

凤凰妖尊几乎被气死了,此前得知魅魔来广陵大泽时,心中便闪这个念头,甚至给江浅很多机会坦白。但江浅只字不提,便只当没此事。

如今骤然得知江浅中了魅毒,替解毒的妖还是那该死的兽族,怎能不气?

气江浅中了魅毒之时,己在闭关,以至于让江浅受了这样的苦。

气那该死的兽族沾染了江浅,而且是以那样的方式。

如今想来江浅体内的妖气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了。郁辞舟这该死的混蛋,沾染江浅也就罢了,竟还己的妖气强行留在江浅体内,简直就是该死至极!

凤凰妖尊恨不得现在就追广陵大泽,郁辞舟碎尸万段。

偏偏江浅体内那魅毒尚未完全解除,杀了郁辞舟便等于害了江浅……

凤凰妖尊越想越气,眼中戾气令白鹤都不敢直视。

“们都抓回来!”凤凰妖尊。

“妖尊!”白鹤开口道:“万万不,若是杀了郁辞舟,江护法那毒就麻烦了。”

凤凰妖尊道:“郁辞舟抓回来关在广陵大泽之中,待江浅体内的魅毒彻底解了,便杀了郁辞舟。”

“这……”白鹤开口道:“使不得啊。”

“什么使不得?”凤凰妖尊道:“不抓回来,难道任江浅跟着在外头受苦吗?”

白鹤忙道:“江护法之所以会离开,多半就是怕妖尊生气。若是郁辞舟抓回来,来替江护法解毒时就在妖尊眼皮子底下,妖尊然是不在意的,江护法脸皮那么薄……万一脾气上来不解毒了,岂不麻烦?”

凤凰妖尊闻言不主想到了郁辞舟替江浅解毒的场景,目光中杀意尽显。

了许久,才稍稍按捺住了那股怒气,冷声道:“郁辞舟,本尊早晚碎尸万段。”

“是是是。”白鹤忙道:“届时只怕不必妖尊动手,江护法也会先杀了。”

凤凰妖尊闻言面『色』总算稍缓了些,知道,江浅很讨厌郁辞舟,此番让郁辞舟解毒只是『逼』不得已,江浅心中的委屈和怒气定然比更甚。

都怪该死的郁辞舟!

凤凰妖尊在心里想了无数种郁辞舟折磨至死的方法,决心来挑个最狠的让郁辞舟试试,这才稍稍平复了些许怒气。

京城,平安巷。

江浅上一次离开时,郁辞舟家中那颗灵树被劈掉了一半,如今却已完好如初了。

“陆骋帮忙接好的。”郁辞舟见江浅向那颗灵树,便开口道。

院中的那只兔子原本正蹲在灵树旁啃树叶,见到江浅之后便朝身边蹦了几步,目光一直朝身后。

郁辞舟开口道:“在找小八哥。”

江浅闻言一怔,没想到这只兔子还挺灵『性』。

小八哥去送狼妖了,这会儿尚未回来。

郁辞舟一直忍不住江浅,想开口问几句什么,又些不敢。

一时拿不准江浅的心思,生怕己稍不慎又把江浅惹『毛』了。

江浅这『性』子太别扭,真生起气来不解毒了,那就麻烦了。

念及此,郁辞舟决定己静观变,先江浅到底是什么打算。

“累吗?”江浅向郁辞舟,开口问道。

郁辞舟这辈子都没被江浅这么关怀,只觉得浑身不在,生怕下一刻江浅就会化羽刃捅,勉强一笑,答道:“点。”

江浅扶着郁辞舟躺在灵树下那躺椅上,伸手搭在郁辞舟身上,释放妖力为郁辞舟疗伤。

郁辞舟受宠若惊地着江浅,抬了抬手想去触碰江浅,却又缩了回来。

“那个……你……”片刻后见郁辞舟面『色』稍稍好转了些,江浅才收回手。

没好意思郁辞舟的眼睛,反倒目光落在了郁辞舟修白皙的手指上。

郁辞舟的手骨节分明,比江浅的手稍稍大一些。

江浅对这只手唯一的印象就是,挺灵巧,尤在那三天三夜中,郁辞舟这手真是没闲着。

“怎么?”郁辞舟小心翼翼问道。

“没什么。”江浅目光从郁辞舟的手上移开,落在了己手上。

江浅斟酌半晌,好几次想开口朝郁辞舟说,让对方为解毒,却又迟迟没说口。别扭了好半天,直到郁辞舟都等得快睡着了,也没憋半个字。

江浅这辈子就没跟谁亲近,唯一的一次就是上次郁辞舟帮解毒。

被许多妖族求偶,实际在情一事上却毫无验。

清楚的知道,己找郁辞舟帮忙解毒只是为了活命,与旁的妖之间那种亲近并不一样。换句话说,人家那都是身心交融的关系,和郁辞舟这顶多算是一种交易。

既然是交易,按说只开口和郁辞舟直接谈条件便是。

江浅却些做不来,是个良心的妖,觉得这太冷漠了。

郁辞舟来是被那个的,作为一个居上的妖,不能完全不顾忌郁辞舟的受,否则和那些普且只顾发泄己欲/望的猛禽何区别?

上次郁辞舟做得就很差,不仅不顾忌的受,还在事后跑得不见踪影,气得江浅恨不得弄死。如今这位置落到了江浅头上,江浅觉得己少说也得做得比郁辞舟像样一点。

而且向来不爱欠别人人情,只让郁辞舟心甘情愿,双方都满意了,这事才能算是彼此不亏欠。否则事后郁辞舟若是死缠烂打找讨公道,江浅还得花心思补偿,届时想抽身都难。

江浅越想越觉得事情复杂,不叹了口气。

原来居上是一件这么麻烦的事情啊……

不不嫌麻烦。

江浅觉得己能力处好这件事。

一定以哄得郁辞舟心甘情愿为解毒,还能做到后能潇洒脱身。

最好等身上的毒彻底解了,就和郁辞舟彻底划清界限,往后再也别见。

恩怨两清,相忘江湖。

当夜,江浅己为解毒所做的准备一一盘算了一番。

送郁辞舟的东西已准备好了,一株万年灵草。

作为居上该的魅力,也了。

如今不仅打扮得漂漂亮亮,还在猛禽面前英雄救美,郁辞舟应该没什么不满意的吧?

不江浅觉得这似乎还不够。

常听广陵大泽某些小妖抱怨,说某某妖粗暴无礼,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丝毫没乐趣。众小妖常背后拿这方面的事情取笑那些居上的妖,若是哪个妖做得好,便会为被吹捧的对象,引得小妖羡慕不已。

江浅从前对这些事情从来都是不以为然,但如今却觉得,或许以稍稍做点准备。

毕竟郁辞舟为解毒也不是一回两回,说不定好多回。

若是不让郁辞舟尝到甜头,来只怕会不情愿。

念及此,江浅第二一早便去了一趟上次遇到状元郎和狐妖的那条街。

江浅在那条街上来回走了几趟,最后很慎重的选了一家男风馆。

不那男风馆里香粉味儿太重,江浅刚一进门便被熏得退了来。

几个小相公见一身华服,又生得俊美,便忍不住上前主动招呼。

江浅哪里见这样的阵仗,禽族求偶都是先送东西示好,再朝对方展示己,从来没这么一上来就扑的规矩。江浅被们吓得连连后退,惹得几个小相公越发起了逗弄的心思,不依不饶地上前拉扯。

“放肆!”江浅无奈释放威压。

惜眼前这几个都是人族,压根受不到那威压,反倒被那副面红耳赤的样子逗得开心,一个个作势就朝怀里钻。

江浅当真是拿们没法子,转身拔腿就跑,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

一边跑一边心道,还好郁辞舟不像们这样,否则就算是为了解毒,也是万万提不起兴趣的。

“恩妖。”巷口突然传来一声轻唤。

江浅闻声抬头,便见状元郎正朝走来。

“恩妖又回京城了?”状元郎见到江浅十分高兴,开口道:“今正好我休沐,恩妖若是无事,咱们去酒肆里开怀畅饮一番。”

江浅再次见到状元郎,心中也些高兴。

但想到己不久后魅毒便会发作,这也就意味着,状元郎没多久活了。

除非……

江浅想到青鱼的下场,又状元郎,一时不知该不该这法子告诉。

状元郎拉着江浅去了一家酒肆。

江浅想起上次那狐妖,朝问道:“之前与你在一起那个人呢?”

状元郎笑了笑,开口道:“不在馆子里做了。”

“哦……”江浅闻言些替状元郎惋惜,觉状元郎还挺喜欢那狐妖的。

没想到状元郎又道:“如今住在我府上。”

“哦……”江浅又应了一声,稍稍些意外。

“京城新开了一家汤泉,晚些时候我约了打算一起去泡一泡,恩妖不一同去?”状元郎开口问江浅。

江浅连忙摆手,暗道己跟着去像怎么回事。

状元郎也不勉强,好奇问道:“恩妖今为何会来这条巷子?”

江浅本想找个头搪塞去,却突然想起状元郎在这些事情上还挺验的,而且对方在这事上向来通透,并不避讳,是以便隐晦地朝状元郎提了几句己的心思。

“原来恩妖是想尝尝人事欢愉?”状元郎开口道:“那你找对人了。”

状元郎当即口若悬河,己这些子钻研此事所获心得朝江浅分享了一番。

状元郎颇富文采,且心思坦『荡』,哪怕说的是这样的事情,也丝毫不显猥.琐,反倒此事说得极近美好,令人向往。

情绪这东西本就很容易传染,江浅被状元郎这么洋洋洒洒一番陈词,心中那拘束和尴尬不也少了许多。

“一事我想问你。”江浅开口道:“你们两个谁居上?”

状元郎笑了笑道:“。”

“你甘心?”江浅问道。

“我快活就好,这什么不甘心的。”状元郎道。

江浅想了想,又问道:“你快活,是不是因为……会讨你欢心?”

“花样多,会疼人,这倒是真的。”状元郎道。

江浅默默点头,心道来花样多这一点还是挺重的。

反正郁辞舟就不大行,江浅觉得己手,怎么也得比郁辞舟像样,否则那才丢脸。

“那这该如何习得呢?”江浅虚心求教。

状元郎道:“轻重缓急,进深浅,都讲究,这还是得『摸』索。所谓熟能生巧,谁也没一开始就天赋异禀的,恩妖若是想钻研此术,只多加尝试定能所突破。”

江浅想了想方才那些缠着的小相公,顿时些提不起兴趣。

状元郎见状问道:“恩妖是难言之隐?”

“那倒是没。”江浅开口道:“只是不知该找谁去熟能生巧。”

郁辞舟肯定是不合适的,得练好了再去找郁辞舟试,绝不能毫无准备就去。

状元郎见江浅这副情,便笑道:“恩妖若是不嫌弃,我以陪恩妖熟能生巧。”

江浅闻言一口酒喷来,险些呛到己,忙道:“不,不。”

与状元郎太熟了,哪里下得去手?

况且一想到状元郎与那狐妖那么恩爱,若是掺和进去,总觉得不应该。

状元郎见状也不勉强,又道:“不,让给恩妖传授些法门?”

江浅闻言想了想,觉得这个法子倒是行。

和那狐妖都是居上的,互相交流一下,应该能些收获,倒是省了去“熟能生巧”的工夫。

平安巷。

郁辞舟如今妖力受损,每都会睡得很沉。

这醒来的时候都是晌午了,江浅不知去向,只小八哥在旁边拿着灵树叶子逗那只兔子。

“妖使大人醒了?”小八哥道。

郁辞舟起身了一眼住处,发觉这院子里多了一个结界。

“江护法设的,怕那帮禽族再来找你麻烦。”小八哥解释道:“江护法如今待你是真心实意,我从来没见对谁这么上心。”

郁辞舟闻言点了点头,表情带着几分凝重。

江浅对点太上心了,这非但没让高兴,反倒让些忐忑。

所谓反常即为妖,这些事情桩桩件件都不像是江浅会做的,所以江浅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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