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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想做咸鱼第54天这剧情怎么会这么叛……

  • 作者:迟晚
  • 类型:玄幻奇幻
  • 更新时间:11-04 10:49:20
  • 完书字数:11832

薛放离要静养, 江倦就陪他静养了几天。

当然,说是陪王爷,江倦己躺平得也很开心。每天无所事事, 在床上躺累了就换到榻上翻几个面,活动够了爬回王爷身旁, 被他拽进怀里,开启新一轮的陪i睡。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江倦已经收获了快乐的咸鱼生活,就是——

这日傍晚, 薛放离轻拍一下江倦,“起来。”

江倦躺了三天, 他打发间的小玩意儿,也在床上随处见,江倦转了一下上的鲁班锁, 低着头问:“怎了?”

“主府。”

江倦茫然地抬起头, “什主府?”

薛放离口吻平淡, “你接的那张帖子。”

江倦思索几秒, 总算想起来几天前, 王爷给他买藤萝饼,江倦接了一张主府上的帖子。

又要营业了, 江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幽幽地瞟了一眼薛放离。

——等他熬死了王爷,就不用营业了吧?

薛放离似有所觉地望过来, “怎了?”

江倦连忙摇摇头, 假装无事发生。他接帖子的候太困了,既没想起来问人也没仔细看帖子,就问薛放离:“王爷, 是哪位主?”

薛放离:“长主。”

江倦:“啊???”

江倦惊住了。

不怪他反应这大,江倦这样,纯粹是因为长主与驸马身份特殊,而且有一个剧情与他们息息相。

《重生后我成了团宠》是一本爽文,但就算是爽文,也需要有反派来调剂一下,制造一点冲突。在这本小说里,除了开局没跳几下就完蛋的炮灰,驸马与长主就算很重要的反派了。

安平侯父母早逝,驸马与长主怜他年幼失怙,接在身边亲教养,对安平侯来说,把他抚养长大的驸马与长主就如他的亲生父母,安平侯敬重这两人,也十分看重这两人。

但他们在安平候的婚事上起了分歧。驸马与长主更意江倦,安平侯却一心恋慕江念,在故事的开端,长主与驸马就外出寻访旧友了,所以他们并不知晓安平侯趁他们不在,先是退了婚,又进宫请求弘兴帝为他赐婚。

按照剧情,长主与驸马返京以后,设了一场宴,知道也瞒不下了,安平侯这才告知他们二人退婚一事,长主惊坐而起,驸马更是勃然大怒,不止安平侯被狠狠地训斥了一顿,主角受也被刁难了一番。

江倦想到剧情就有点害怕,怕被记仇,江倦问薛放离:“王爷,我以不吗?”

“帖子已经收下了,一趟就回来。”

“……好吧。”

怎不情不愿,帖子也是江倦收下来的,况特意提了长主想见离王妃,江倦那儿也答应了下来,他只好说:“那我们快快回。”

只要他跑得够快,剧情就追不上他。

说了,之前剧情已经跑偏了这多次,这一次长主府,在原文,他应该已经咬舌尽了,现在却活得好好的,说不定这个变动也产生蝴蝶效应,让剧情一次发生改变。

江倦安慰好己,坐起身来,让兰亭给他梳理头发,并不知道薛放离正靠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怕什呢?

长主的宴上,又没有豺狼虎豹,怎就怕成了这样?

他不想,薛放离本以说那就不了,只是见江倦怕成这样,薛放离便觉得有必要看看了。

他的王妃,连他都捧在心上,怕磕了碎了,旁人更该敬他重他。

薛放离垂了下眼,神『色』发凉。

长主府。

今日这场宴,长主宴请了不少人,江倦与薛放离来得迟,抵达的候,客人已经来了大半,府上一片热闹。

才踏出马车,长主府上的就忙不迭迎了上来,行过礼后,他恭敬道:“王爷,长主遣了奴才在这儿候着您,有要事与您商讨,请您先过与她一叙。”

江倦看看薛放离,本想晃一晃就走,看来暂跑不掉了,他就对薛放离说:“王爷你快快回。”

薛放离问:“你不与本王一起?”

江倦摇摇头,“不想动了,我等你回来。”

薛放离看他几眼,微微颔首,淡声交待道:“若是有人不长眼,惹了你不高兴,不必顾忌什,只管发落便是。”

“你是本王的王妃,你想做什都以。”

江倦眨眨眼睛,不知道王爷为什和己说这个,不过他还是点了下头,“好,我记住了。”

薛放离见长主,又有一名小厮上前来,引了江倦往里走,只是没走几步,江倦就被人叫住了。

“弟弟。”

江念轻轻唤了他一声,“倒是巧了,我一下马车,就碰见了你。”

江倦硬着头皮回过头,左看看右看看,还好,只江念一个人,没有倒霉成双,他松了一口气,也礼貌地打了一个招呼,“哥哥。”

前几日在承德殿发生的事情,江倦觉得挺尴尬的,所以才看来看,但这看在江念眼,却让他产生了误。

“侯爷不在。”

江念看着江倦的脸——这几日,他在梦无数次划花过这一张脸,江念怨恨气恼,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弟弟,堪称是绝『色』。

他生得美,又怎样呢?

江倦一心恋慕安平侯,到现在见了己,都还在下意识地寻找安平侯的踪影,安平侯永远是他的求之不得。

更况,日后安平侯登基,他这个弟弟,实在是错过了太多太多,他与江倦之间,输的那一个,永远不是己。

思及此,江念微微一笑,近日来的不忿与怨恨终被消化,心也生出了几分隐秘的优越。

他走近几步,神『色』热络,不见上回的怨毒,江念笑『吟』『吟』地说:“你是在找侯爷吧?他被驸马唤了,侯爷说我们的事情也该……”

话音戛然而止,江念好似知失言一般地与江倦道歉:“我不该与你说这些,毕竟过你仰慕了侯爷这样久。”

说完,江念不安地看着江倦,他面上担忧不已,实际上,他在好整以暇地欣赏江倦的表情。

过每一回,若是想激怒江倦,他只要像这样提及安平侯,佯装不经意地戳几下他的心窝子,他这个弟弟急起来,也是咬人的。

咬得最疼的一次,就是把他推入了湖,但也正是江倦这一推,他获得了一切。

想到这里,江念眼的笑意加深。

安平侯见驸马了?

是给驸马说退婚的事情了吧。

剧情发生改变,但按照原文的设定,驸马与长主本来就不太喜欢江念,他们是主角受重生以来,第一次碰见的对他怀有恶意且无法攻略的角『色』,江倦情地看看他,“这样啊。”

情?

他在情什?

江念始终紧盯着江倦,然也捕捉到了他的这个眼神,他觉得不思议,更觉得荒谬。

什候,连江倦也情己了?

江倦的情,无端让他到愤怒,江念也无比讨厌他神『色』的怜悯,在他眼,如果一定要有情,那也是他施舍给江倦的。

江念的笑容也维持不下了,“你……”

江倦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变化,只是营业地安慰了一下,“没事的,侯爷已经进宫请陛下为你们赐了婚。”

江念:“?”

没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江念问他:“什?陛下已经赐了婚?”

江倦:“嗯,你不知道吗?”

江念确实不知道。安平侯倒是与他说过驸马更意江倦,所以他打算趁驸马与长主外出,进宫请弘兴帝赐婚,只是后来江念问起此事,安平侯都语焉不详,江念只当他有打算。

原来已经赐了婚。

赐了婚,他怎没有告诉己?

江念喃喃道:“我确实不知道。”

江倦“啊”了一声,有点心虚了,“那他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但是被我提前说了。”

先前江念还因为江倦的情而到不满,现在得知婚事已经定了下来,一切都又变得不重要了。

陛下既然已经赐了婚,他与安平侯,此就绑在了一起。

上辈子的执念,这辈子触及。

江念粲然一笑,连眼前的江倦,都变得没那碍眼了,他埋怨道:“侯爷竟我瞒在鼓里,一个字也没有透『露』……若非是弟弟告诉了我,也不知道要到什候,他才肯告诉我此事。”

江倦不敢说话,他越想越觉得安平侯始终不提赐婚的事情,就是打算给主角受一个惊喜,只好胡『乱』点点头。

江念心颇为甜蜜,他还要说什,传唱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长主驾到——!”

“离王驾到——!”

长主?

江念慌忙跪下,一阵环佩作响后,香风袭来,长主薛扶莺缓步而来,停在了他的面前,江念心一阵紧张,轻轻攥住了衣袖。

——长主是已经知晓了他与侯爷的事情,特意来见他的?

正这样想着,只听薛扶莺道:“抬起头来。”

天家之女,语气柔和,也带威势,说话好似在下达什命令。

江念连忙依言照做,他唇角微翘,挂上了最得体的笑容,只是抬起了头才发现,薛扶莺并未在与他说话,正看着江倦。

江念面上的笑容一僵,但很快,他就了然了。

江倦身为离王妃,不必如他一般行跪拜之礼,但薛扶莺到底是长辈,江倦还是要对她行礼的,他就站在原地,薛扶莺一眼望,然就注意到了江倦。

他连行礼都不,皇室成员又向来恪守成规,江倦这般,薛扶莺必定对他留不下什好印象。

这样想着,江念又翘了翘唇角,倏地,有一道目光落在他身上,冷到了极致,也无比危险,他只觉得己被什凶猛的野兽盯上,好似笼罩在一股几近绝望的恐惧之。

江念僵硬地侧过头。

薛放离垂下眼,似笑非笑地望着江念,他神『色』懒散,姿态高高在上,好似江念低微如尘埃,根本不值得一提,赏他这一眼,已是破例。

又是这种眼神。

似乎看穿了他的一切,对他不屑一顾,又嗤之以鼻。

不甘心又在心升腾,江念攥着衣袖的加大了力道,就在这个候,他又听见薛扶莺开了口。

“是个好孩子,来,与本宫过来。”

薛扶莺仔细端详几眼江倦。少年生得清艳,见了她这个长辈,柔软的唇向上轻弯,整个人都显得乖得不行,更况他眼神干净,气质也纯粹不已,薛扶莺见了就格外欢喜。

她素来爱与没什心思的人打交道,拉起江倦的,薛扶莺在他的背上轻拍两下,当即就要携着江倦一入宴,竟是毫不在意他未对己行礼,也不觉得有任失礼之处。

江念颇是惊诧,薛扶莺走了两步,眼风一扫,就这与江念对视了,她眉头一皱,“这是哪家的孩子?行礼却还东张西望,怎的这般不懂规矩?”

江念慌忙低头,“回长主……”

薛扶莺却不等他把话说完,拉着江倦就走了,江念只好咬了咬唇,暗恼怒不已。

这是他头一回被说不懂规矩。

他礼也行了,不过只是一疏忽而已,反倒是那江倦,从头到尾都没有行过礼,却是好孩子,到了己身上,便是不懂规矩了。

江念心气闷,也越掐越用力,却又只垂首静待薛扶莺离,但下一刻,他又听见有人轻嘲着开了口。

“不服气?”

黑金『色』的长袍拖曳而来,在地上堆叠如云,男人嗓音偏冷,却颇有质,“你的那些心思,本王懒得与你一一追究,只有一点。”

“离他远一点。”

薛放离语气平静,但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却又满含警告之意,一片森然。

江念浑身冰冷,呼吸都要窒住了,直到男人抬脚远,他才慢慢地抬起头,却正看见江倦回头抓薛放离的衣袖,男人气定神闲地拂了下,而后——

轻轻地握住了江倦的。

江念面无表情地看着。

是啊,他嫉妒。

他这样不甘心,又怎不嫉妒呢。

凭什被离王如此温柔对待的不是他,却是这个样样不如己的弟弟?

这没什。

这辈子,他全部的押宝都在安平侯的身上,就算有不甘心,也不有任错处。

安平侯品行端正、格沉稳,比起喜怒不定、无法把控的离王,他才最适合己。

安平侯才是正的良人。

他好好待己。

薛扶莺把江倦拉到了上席。

江倦坐下来,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坐到这个位置,他就跑不掉了。

江倦只好开始祈祷剧情一定要发生改变。

“在本宫这儿,不要有拘束。”

薛扶莺倒没什架子,表现得很是平易近人,江倦对她点点头,薛扶莺怎看怎觉得他乖顺,不由得又叹了一次,“是个好孩子。”

怎好,也不是己家的了,薛扶莺叹了口气,愧疚地说:“退婚一事,是我们对不起你。”

江倦立刻警惕起来,他连忙摇头,“没有对不起我,现在我也很好。”

——他不让主角受因为退婚被刁难,不然肯定是他被记仇,还是被记了一大笔仇。

薛放离一来,就被喊了过,正是薛扶莺与他谈及江倦的事情。退婚一事,与离王妃就是江倦,薛扶莺是一间得知的,她只觉得骇然。

她这个侄子,实在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江倦被退婚,又嫁入了离王府,薛扶莺直觉与安平侯脱不开系,是以薛扶莺见了薛放离,就一直在劝告他莫要欺负江倦。

江倦说很好,薛扶莺却还是不太放心,她笑『吟』『吟』地说:“你这孩子,本宫一见就喜欢,王爷若是的欺负你了,也不要忍着,只管来本宫这儿,本宫替你做主。”

王爷才不欺负己,江倦想了一下,认地对她说:“王爷待我很好,的很好,好到我还要谢侯爷的退婚之恩呢。”

薛扶莺一愣,倒是被他逗笑了,薛放离也掀了掀唇,嗓音淡淡地说:“确实是退婚之恩。”

薛扶莺摇摇头,她还是不太放心,但也不好多说什了,只打趣薛放离道:“这好的孩子,是便宜你了。”

话音落下,薛扶莺抬起头,见一人大步走来,她连忙拉起江倦的,轻声说:“斐月,就是这个孩子。”

斐月?苏斐月吗?

好像是驸马诶。

江倦也抬起头,苏斐月与薛扶莺一样,一见江倦就满面愧疚地说:“是我们对不住你。”

薛扶莺捂着嘴笑道:“方才呀,本宫问过了,倦倦说还要谢照的退婚之恩,他在王府过得好着呢。”

苏斐月淡淡一笑,“是吗?”

“那就好。”

听他们这样说,江倦勉强放下了心。

其实这一段剧情,江倦也研究过了,江倦觉得长主与驸马这生气,主要是因为与他名姓的炮灰角『色』咬舌尽了,安平侯也算是间接害死了一个人。

现在退了婚,江倦还好好的,过得也很好,驸马与长主没有那愧疚,就好一点。

想到这里,江倦舒了一口气,咬着筷子看饭菜,只是忽然之间,他听见“砰”的一声,苏斐月放下了酒杯,对薛扶莺道:“听说二子今日也来了,叫过来看看吧。”

他与薛扶莺一样,都是宴前才知晓的退婚一事,苏斐月震怒不已,尤其是在得知江倦还成了离王妃以后。

离王本就威名在外,况苏斐月还做过他的少傅,深知薛放离是什样的人——暴戾恣睢、行事毫无章法。江倦过得好的这种话,他也只是听听,心却仍是恼怒不已。

薛扶莺叹了口气,然白驸马让人叫江念的用意,也知道他对江倦的担忧,是以并不阻拦,递给了一个眼神,“,把二子叫过。”

江倦:“?”

怎就要叫主角受了?

江倦心有了不妙的预,苏斐月向他看过来,颇为温柔地说:“这些日子,你应当受了不少委屈,不论如,退婚一事,我们都给你一个交待。”

江倦:“???”

这本小说怎回事啊?

他想老老实实走剧情的候,剧情偏要来一个大逆转,不许他走剧情,现在他不想走剧情了,结果剧情又跑了回来,他被迫直面主角受被刁难。

这剧情怎这叛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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